了,這下得到大年夜才得回來了。”
“呃?做什麼去了?”
“這話說起來有點長,幾年前大爺病得厲害,連宮裡請出來的御醫都束手無策,太太都已經開始瞧瞧準備那樣東西想衝一衝了,誰知也合該他好造化,遇到了一位四處遊歷的有道神醫,喚作艾祥。那人只用了三副藥,大爺的病便有了起色,可惜他們江湖上的人有許多不能為外人道的事情,無法常年留在京城,因此同大爺約定每年來一趟,在咱們家的京郊別館為大爺治病。”
“不是個神醫麼?什麼病要治這麼些年還治不好?”
絲竹一面小心翼翼地替雲書褪下已經被血跡粘在身上的褻衣,一面側著頭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
秋容不由面上一紅,支支吾吾道:“誰知道呢,想是大爺這些年病根深重不容易根治吧。”
連馨寧聽她這麼說也便不再追問,只是心中難免疑惑,何以之前她一點影子也不曾聽說?
秋容知道這說法並不圓滿,忙打著岔笑道:“奶奶您別多心,這艾先生年年來去都每個定準,這次也是到了才派人來通知大爺。他這人行事非常古怪,說什麼生平最不愛和富貴中人打交道,與大爺相交一場純屬機緣巧合,因此每次都只讓大爺一人前去赴約,莫說是家眷之類,便是丫鬟婆子也是一個都不帶的,只有一個小廝跟著。”
“要不是因為這個規矩,大爺哪裡捨得同奶奶分開,必定將你帶走身邊一日也不分離呢!”
見連馨寧並不搭腔,秋容趕緊又補了一句,倒說得連馨寧面上紅了起來。
“胡說什麼呢,誰想那些了?我不過是擔心他被什麼江湖郎中給騙了。”
“這個奶奶放心,這些年大爺的身子確實是一年好似一年了,上回見了艾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