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雞的靈魂深處打下了魂幡的烙印,從而達到了一個讓它們之間精神聯絡的目的。
當初剛開始的時候,許國慶曾經以魂幡在公雞身上來回覆蓋了幾次。而當時公雞曾經突然醒轉過來對著魂幡啼叫了一聲,那正是雄雞認主的一個最基本的症狀。也就是說,那個時候正是他讓它們之間精神上聯絡在一起的一個手段。當然,許國慶暫時還沒有這個實力在雄雞靈魂深處打下烙印,但是不要忘記了靈童是有這個優勢的,它本身就是一個靈體。尤其是當它回到布都御魂之內後,這種優勢就化為了實力,而那個時候靈童剛好就在魂幡之內,等到許國慶將魂幡交給展問天的時候,靈童就順勢回到了他的體內。
這就是公雞為什麼能同時引領這數萬鬼靈上路的一個最主要的原因,因為公雞其實就是和布都御魂之間有了某種精神聯絡,試問這樣強悍的力量作為後盾,能不成功嗎?說白了,其實許國慶就是結合了雄雞引路招魂的靈性再加上了魂幡的強大力量來達到了這樣一個不可能達到的目的而已。
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公雞一直都在昏昏欲睡的一個主要原因,因為公雞昏睡其實就是它的魂魄被魂幡聯絡在一起的一個主要見證。(關於讓公雞昏睡的問題,有興趣有條件的朋友可以做一個試驗,把一隻雞,將雞頭藏於它的翅膀之內,原地轉三圈,保證會昏睡不醒,百試不爽。傳言就是和雞魂有一定的關係,具體是不是,有很多種版本,都還有待考證。我姑妄言之,大家姑妄聽之。)一旦是公雞舒醒了,意味著魂幡也就同時舒醒了,當然這其中另外一個關鍵的因素那就是靈童的穿針引線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有鑑於此,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大公雞和魂幡都絕對不能出任何的問題,否則他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會前功盡棄。大公雞目前的處境他倒是不會擔心,因為雖然大公雞遠離了他的位置,但是他有辦法可以保證它的安全,但是魂幡恐怕就不一定了。
雖然他此刻靈童已經回到了魂幡之內,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許國慶依然還是忍不住一陣擔憂。而且這種擔憂越來越厲害。但是又找不出這種不安來源於哪裡?最讓他心煩的是,他現在還不能離開這裡,除非所有的鬼靈全部出來。否則他就必須要堅守到最後一刻。
如果布都御魂在他手心之中他自然是不用擔心,偏偏此刻遠離了他的身體之外,最要命的他無法遠距離的和靈童溝通。所以魂幡的任何問題,他只能憑藉這感應去覺察。
想到這裡,許國慶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他突然想起了一直都沒有動靜的林楚。一想到林楚,他就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另外一個更加嚴重的問題。
許國慶渾身上下流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突然想到了,自己今天搞不好會落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後果
展問天微微一頓,林楚續道:“想必剛才我的情形你都看見了,其實沒有什麼可隱瞞的。之所以我會吐血,那是因為我被魂幡之內的某種強大的力量偷襲得手了”
二人臉色同時一變。展問天倒也罷了,但是馬文中卻是很清楚林楚的能力,以他的實力今天已經幾次三番的吐血受創,可見問題的嚴重。如果說先前被那個什麼龍馬傷害,到是情有可原,此刻居然被一面毫不起眼的旗子所傷,這如何能讓他接受?由此聯想,許國慶的能力到底有多麼的強悍,他隨便留下的一面旗子就能讓林楚這樣,實在是太可怕了。
林楚微微一嘆續道:“如果說是單純的招魂,一面稍微特殊的招魂幡就足矣,可是現在呢?你有沒有想過它此刻的顯示出來的威力有點太過於的強悍呢?就算是這裡的鬼靈太多,需要它實力強大,但是也不至於用這麼厲害的魂幡吧?”林楚喘了一口氣續道。“我可以肯定的說,它現在所顯示出來的實力絕對比那數萬的鬼靈要強,至少它們之間可以持平,難道你們不認為用這樣一個東西來招魂會有點大材小用?還是他許國慶有什麼別的目的?”
“這不可能,我相信他的出發點是善意的!”展問天斷然否定道。
“大師相信他我無話可說,但是你又怎麼解釋此刻的這種現象呢?”林楚微微一嘆。“你應該聽說過有種魂幡是專門以煉製鬼靈來提高它的實力的,鬼魂煉製的越多,它的實力就越大”
展問天微微一驚:“你是說政養今天是在藉著轉移鬼靈的機會來暗中煉製魂幡”
“不錯,我很懷疑這面魂幡也是這樣,否則它這麼強悍的實力作何解釋?”林楚肯定的點了點頭。“還有一點你們要弄清楚了,為什麼許國慶手中會有一面這樣邪惡的魂幡?難道這就不能引起我們的深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