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一個雙保險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此刻雖然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但是許國慶心中卻沒有長舒了一口氣的感覺,反而是另外一種更加不安的感覺猛然襲上了心頭。因為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此刻魂幡的安全意味著什麼?公雞倒是無所謂了,因為他有絕對的把握可以保證他的安全,但是魂幡卻是未必畢竟相隔他太遠,讓他有種鞭長莫及的無奈。
萬一魂幡中途有什麼意外,今天所有的努力都將前功盡棄。一旦是失敗的後果,可能就是這數萬的鬼靈在失去了女生宿舍這唯一一個以賴以棲身之地之後,會瞬間爆發,引來一場無法避免的災難。
那個時候,他迫不得已只有兩個選擇,要麼以布都御魂將它們盡數的煉製其中,但是他目前根本就沒有這個實力,而且煉製這麼龐大數量的鬼魂也不可能一蹴而就。要不,就是憑藉龍馬的威力讓它們灰飛煙滅,可這樣實在是太傷天理了,最後的結果就是再後面有更大的天譴等待他。
所以,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魂幡現在反而是成為了他今天能否成功的唯一破綻。
此刻他絕對不允許魂幡有任何的意外發生,絕對不允許。就算是有展問天在一邊守衛,他依然還是覺得自己有必要在做一次精妙的佈置。畢竟最難的一關都過去了,他可不希望最後因為疏忽大意而出了問題。
稍微的思索,許國慶渾身內氣聚集,冷哼一聲道:“小子,現在該你用到你的時候了!我警告你,這次可不要再跟我玩什麼突然罷工的遊戲,否則我就真不能原諒你了”
“沒有什麼意思”林楚聳了聳肩,目光直視著展問天,同時伸手朝著魂幡抓去。
“你想幹什麼?”展問天臉色猛然一變,想要伸手阻止時,但是依然晚了一步。
林楚的手在離魂幡還有不到一米的距離之時,猛然停頓,臉色隨之一變。
就在此時,他們也再次聽到了三聲雞叫。
隨著雞叫聲戛然而止,原本斜插在地上的魂幡,突然吱吱響動,剛剛還無風自動的魂幡突然之間開始劇烈的抖動,隱隱之中居然有種要離地而起的架勢。
幾乎就在相同的時間之內,展問天和馬文中只覺得眼見一花,一道金色的亮光攜帶著一股*人的寒氣,突然在他們面前劃過,然後直接沒入到魂幡之內一閃而逝,快到迅雷不及掩耳,讓二人幾乎是以為自己看花眼。
隨後,魂幡突然陰氣大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種讓人不寒而慄的陰寒之氣,瞬間朝著四面八方的散發。越來越來濃郁。
彈指之間,整個教學樓的廣場被魂幡散發出來的陰氣籠罩在了其中。相比起女生宿舍那邊的那種感覺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最要命的是,這種陰寒之氣之中還而是夾雜著一股讓人膽戰心驚的鬼哭狼嚎。
三人同時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臉色大變。他們都是經過這種事情的人,此刻的這種如地獄般的陰冷感覺,讓他們馬上明白了是什麼原因?
展問天和馬文中的第一感覺就是扭
頭四顧,以此確定許國慶要遷徙的鬼靈是否已經到來了?
四周哪裡有半點動靜,二人猛然醒悟到問題出在哪裡?同時不可思議的看向地上的那面魂幡,剛才無論是那股陰寒要命的陰寒之氣,還是那陣鬼哭狼嚎,全部是這面魂幡所營造出來的。
林楚好像突然之間受到了某種巨大的攻擊,瞬間急退了數步,臉色變得蒼白之極。張了張嘴,口中再次疾噴出一口鮮血。
他好像被魂幡之中的某種力道傷害到了?看此刻的情形就知道問題的嚴重。
馬文中再次扶起了搖搖欲墜的林楚,而展問天則是趁勢攔在了他們的前面,厲聲道:“林楚,你到底想幹什麼?難道你想破壞政養的陣法嗎?”
展問天是內行人,馬上猜出了問題的所在,別人在佈陣途中你若是擅自破壞,結果只有兩個。要麼佈陣之人被傷害,要麼你被陣法強大的反擊能力所反噬。很明顯,林楚屬於後者。
林楚大力的咳嗽了幾聲,嗓門之中連帶噴出了一點血漬,苦笑道:“大師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剛才只是想檢查一下,這個魂幡和那隻雄雞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只是想確認一下而已。”
這樣的一個解釋不要說展問天,就是馬文中恐怕也不會相信。但是他們也沒有辦法,畢竟人家真沒有將魂幡如何?沒有證據你實在是不能拿他怎麼樣?
展問天悶哼了一聲:“如此最好,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別的想法。如有有,我勸你最好不要,否則就不要怪展某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