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句話都在這麼暗示著。
不過許國慶卻是聽的心中大為驚訝,堂堂的一個省長,居然在於雅麗面前自稱是叔叔。這個稱呼有點讓人琢磨了。莫非這個丫頭的爸爸還是一個有點來頭的人?可是如果是有來頭的人完全可以安排她到某個行政單位去當一個雞頭,就算是鍛鍊也沒有必要做一個秘書老鍛鍊吧?雖然是省長的秘書,終究也是不好聽吧。想到這裡,連他都有點迷糊了。
頓了頓之後,文玉龍看著於雅麗笑道:“丫頭,上次叔叔和你說的事情考慮的怎麼樣了?”
於雅麗點了點頭,小聲答道:“我還沒有想好,而且還要徵求我們家老爺子的意見”
“嗯,那就快點吧,我手中可就只有這麼一個名額了。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文玉龍點了點頭之後,扭頭看向許國慶道:“今天我就不留你了,有機會請小兄弟到我那裡去坐坐,順便指點一下我那裡的有沒有什麼不好的問題,我的一個和你是同行的朋友可是不少提起你的大名啊”
說罷,轉
身離去。
兩人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真正的交鋒其實是第二次了。所以雙方根本都沒有怎麼藏著掖著,雖然說話比較含蓄,不過大家都能明白對方的意思了。
許國慶卻大是失望,剛才他一直在觀察文玉龍的面相,試圖從他的面相當中看出他是用的哪種方法續命的?不過可惜的很,從他的面相上看不出任何的破綻,和常人無異,要知道但凡是已經過了陽壽之人再續命的,是不可能無跡可尋的。總會有點破綻流露出來的,可是偏偏他卻在文玉龍身上看不出任何問題。
由此可見,那個替他續命之人的修為是多麼的了得。也或許是那續命之人擔心被內行人看出來,故而隱藏的極深。
直到文玉龍的背影徹底的消失在了兩人的視線之中,於雅麗微微一嘆:“這次糟了,如果他回去之後知道你曾經到過他的辦公室肯定會發現問題,到時候”
於雅麗一臉的擔心,倒是許國慶笑
著安慰道:“於秘書大可放心,除非他同樣安排人到司馬算的辦公室,否則是不可能發現問題所在的,這點只要你守好門,不讓任何陌生人進去,自然也就不會被發現了。而且就算是有內行人進去了,也未必能發現我佈局的精要所在,因為我所佈置的十分隱蔽,不是一般的人是無法看出問題的所在的。”
於雅麗點了點頭,為今之計只有這樣了。
“你好像和文玉龍的關係很不一般啊。”許國慶很不經意的轉移了話題。
“有什麼問題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沒有必要這麼拐彎抹角。”於雅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耐煩的問道。
許國慶乾咳了一聲,這個女人還不是一般的聰明,看了看天色已晚,便又轉移話題道:“剛好肚子有點餓了,不知道於秘書能不能給點面子,讓小弟請你吃頓便飯?”
於雅麗微微一愣。開始認真的打量起許國慶來。這個男人不會是趁機又來羞辱自己吧?
事實上許國慶的目的很簡單,從剛才文玉龍和她的對話上來看,這兩人之間好像還有著某種關係,最古怪的於雅麗還在毫不猶豫的幫助司馬算對付文玉龍,這點剛才她毫不商量的要求自己佈局懲罰文玉龍就可見一般了。所以她猜想於雅麗應該知道一些關於文玉龍的事情,或許他能從中瞭解一些自己還不知道的秘密,這對於解決歐陽倩倩的冥婚和梅若華的問題都是大有裨益的。但是在這個人來人往的地方公然談論這個問題當然是不妥當的,所以想找一個安靜一點的地方。剛好他肚子也餓了。
“我是真心的。”許國慶笑著續道。他當然看出了她的心思,“就當是為之前幾次得罪於秘書你賠罪吧?再者說了,你現在應該也下班了,我想司馬老兄知道你是和我一起去吃飯,應該也不會怪罪吧。”
事實上司馬算中午去開會的時候的確是囑咐過了於雅麗晚上的時候要負責飯局的。
於雅麗仔細的看了許國慶幾眼,確定他是一臉的真誠之後,笑道:“吃飯可以,本小姐當然不會拒絕。不過,你不會又是要請我吃牛肉麵吧?”
“那都是一些誤會。”許國慶暗自一笑,想到自己第一次請他吃飯的時候,的確是牛肉麵,而且還狠狠的調侃了她一回,乾咳了幾聲道:“不打不相識,我和於秘書正是如此。““你倒是轉的很快。”於雅麗白了他一眼,事實上她自己也是有個很要命的問題想請教許國慶,“剛好我肚子也餓了,不過你最好是看自己口袋裡面的錢帶的夠不夠?我這個人吃起東西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