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從命了。唉,其實小弟我對錢財倒沒有什麼特別的愛好,就是喜歡收藏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還是老兄你最能明白我啊。”
司馬算面不改色大聲賠笑。
不過於雅麗卻是忍不住重重的冷哼了一聲,心中不知道罵了許國慶多少次無恥了,這哪裡是贈送,根本就是在明著要嘛。見過不要臉,就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別人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價值,她於雅麗可是很清楚的。因為當初送禮之人正是透過她的手轉增給司馬算的。姑且先不說製作這塊印臺的是全球頂尖的珠寶公司,其工藝和外觀是全球無與倫比的。單單是這快玉石的價格就已經讓人咂舌了。要知道這玉石的鑑定書還擺放在她的辦公桌裡面。
此刻,就這樣輕易的被政養幾句便宜話就要走了,司馬算無所謂,她還心疼了。若是政養能解決這裡的問題倒也罷了,關鍵是他直到此刻好像都沒有發現問題的癥結所在,這讓她如何甘心?
“於秘書似乎對司馬老哥送我這個心中很是不滿啊?”許國慶當然看到她的不滿,扭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君子不奪人之美。”於雅麗乾脆直接承認。“你沒有看出來我們老闆也很喜歡這個印臺嗎?”
許國慶嘿嘿一笑反問道:“於秘書還真是一個很好的管家婆啊。難怪司馬老哥會如此信任你了,不過我記得我好像從來沒有告訴過你,我是一個君子吧?”
“你”於雅麗氣得直想罵人。“你乾脆直接去搶好了。”
“好了,好了。”司馬算圓場笑道。“許老弟喜歡的東西,我司馬算自然就要割愛了,再說了,這個印臺我雖然喜歡,不過卻未必適合我”
“說得好!”許國慶扭頭看向司馬算,“這就是老兄你為什麼能坐副省長的位置,而你於秘書你卻只能坐省長秘書的原因了。”
說到最後許國慶扭頭不懷好意的看著於雅麗,嘿嘿一笑續道:“所謂心??有多大,發展的空間就會有多大,這一點於秘書你要好好學學你的老闆了,若是你始終侷限在這個印臺價值之上,這隻能證明你不適合這個圈子,終究難免擺脫一個小農意識的心理”
於雅麗氣得直想吐血,長這麼大沒有那個人敢說她小農意識。我小農意識,本小姐見過的東西,你都說不出名字來,本小姐走過的地方,你做夢都沒有夢到,說出我的身份來嚇死你個鄉巴佬。
不過老實說,除了這句她的評價之外,她要承認,許國慶另外幾句話說得很有生活,若非是極有人生閱歷之人,是不可能有這樣的感慨的。
包括司馬算也是忍不住露出了贊同的神情,同時開始用心的打量起許國慶來。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這本身就證明了這個人的心??是極為的寬廣的。
許國慶看著於雅麗生氣自己心中就暢快,原本之前兩人還在講和的,現在也是瞬間拋到了九霄雲外。
開心了少許,猛然收起了笑容,看了看兩人淡淡道:“兩位應該知道,有些時候你喜歡的東西未必適合,適合你的東西你未必就喜歡,就好像結婚找老婆的道理一樣。而這個東西”
說到這裡,許國慶揚了揚手中的印臺,看著司馬算一臉嚴肅的道:“這個東西,就不適合老哥你的身份,你除了將它送給我之外,就是馬上將他扔得遠遠的”
“你的意思是,這個辦公室的問題正是出在這個印臺之上?”二人同時動容,他們終究也是聰明之人,馬上想到了許國慶的深意。
“目前為止正是這樣的。”許國慶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是這個印臺裡面有什麼東西?還是其它的什麼原因?”這次是於雅麗追問的,因為她很清楚這個印臺的來歷,有鑑定書在那裡擺著,所以想確定一下是不是這樣的。
“印臺本身沒有任何問題!”許國慶搖了搖頭。“問題出在了司馬老哥身上,還有這個印臺側面的那副若有若無的雕像之上。”
說到這裡,許國慶將印臺的側面的雕像呈現在兩人面前。
這是一副猛虎上山圖。
“你是說這個猛虎上山的雕像有問題?”司馬算皺了皺眉頭,顯然他是知道這個雕像的存在的。
於雅麗也是點頭之後道:“據我所知,這個印臺之所以名貴,正是因為這個雕像的存在,除了製作極為的不易之外,一旦是經過專業人士開光之後,還可以作為防身鎮宅的祥物擺放”
看來當初送此物給司馬算的人已經告訴了他們這些詳情了。
“問題就出在這裡。”許國慶皺了皺眉頭,一臉的嚴肅。扭頭看向了司馬算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