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來找我,或許我高興了還會解決他們世世代代的詛咒,否則”說說到這裡,許國慶瞟了林楚一眼,冷哼一聲:“他們不是愛折騰嗎?折騰一次,我們解決一次!我們有的是時間和耐力。看誰耗得過誰?”
幾人大感好笑,沒有想到許國慶最後居然跟人家玩起賴來了。這多少和他高人的風範有點不合時宜。但是展問天卻是深知他的習性。這才是真正的政養嘛。不過他還是覺得心中不妙,皺了皺眉頭,提醒道:“萬一那個背後的人惱羞成怒把事情鬧大了呢?或者是驅使鬼靈做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情?豈不是會有更多的學生畢竟人家在暗。”
許國慶嘿嘿一笑:“大師還是太耿直了。我倒是希望他把事情鬧大。不過他恐怕還沒有這個膽子大師您想想,這醫科大學的事情再次發生也有六七年了,但為什麼每年只是不疼不癢的自殺一個學生呢?要知道這地下可是藏著數萬的鬼靈的,它們要是發威起來豈止會只是死一個人那麼簡單?很明顯是有人在蓄意的控制著事態的發展嘛。道理很簡單,因為他們的目的只是在於引出來一個他們想見卻有見不到的人,但是卻不想遭來更加強大的敵人,而他們一旦是把醫科大學的事情鬧大之後,就會不可避免的引來一些他們惹不起的人,比如說地府。不要忘記了,地府是有專職的遊神在日夜的巡查著這些異狀情況的。嘿嘿,所以我倒是希望他們把事情鬧大一點。到時候,整個醫科大學的局勢就不在他們的控制範圍之內了,這絕對不會是他們所願意見到的事情。如果真是這樣,我可以肯定,醫科大學的問題可以自然而然的解決,都不用我們去找他們,自然就會有人來替我們收拾他們了!”
眾人恍然大悟。想不到這其中居然有這樣的一個糾結。事實上這其實很好推理,不過遺憾的是展問天幾人都是專心風水研究,很少去揣摩一個人的人性。平常都是人家去巴結他們,他們也沒有機會去揣摩這些。而許國慶偏偏是因為市井出生的原因,之前因為生活所迫不得不習慣了喜歡去揣摩別人的心思,看別人的眼色。這就是他的優勢所在,任何人都是學不來的。這除了需要天賦之外,還是需要閱歷和經驗的積累的。
事實上許國慶剛才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不和林楚直接攤牌。道理很簡單,如果林楚否認他沒有任何辦法。因為他拿不出一丁點的證據來證明他就是當年楚韻的後代,難道僅僅因為他是個瞎子?這太牽強了。就算是他心底有再大的把握,也是徒勞。到最後還落個不講道理的罵名。當然,最主要的是他現在覺得自己還沒有必要和他鬧翻,至少在表面上保持這種關係還是很有必要的。
而剛才說的那番話,其實就是說給林楚聽的。暗示他就算是再怎麼拿這醫科大學來逼虛懷子出來,也是不可能的。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虛懷子不可能從地底下爬出來吧?說白了就是在暗示他見好就收吧,否則到最後落個偷雞不成蝕把米就不好收場了。
嚴格的說,此刻主動勸掌握在他手上,所以他一點也不著急。
“如果人家還是不
肯罷休,就是執意的要在暗中搗亂呢?”馬文中還是有點擔憂。
“我剛才不是說過嗎?”許國慶看向馬文中笑道。“我有的時間跟他耗下去,先解決了眼前迫在眉睫的問題之後,馬校長只需要在醫科大學給我安排一個住的地方,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他的矛尖,還是我的盾硬?看他媽誰耗得過誰?不就是一個稍微有點修為的瞎子嗎?如果連個瞎子我許國慶也鬥不過,那我就可以捲鋪蓋滾蛋了。所以馬校長你大可放心,我許國慶在這裡住校一天,我保證,這裡任何動靜都瞞不過的眼睛,我只需要鎖定了地下鬼靈的動靜,任何的風吹草動,我都會了如指掌”
感受到許國慶語氣之中那股強烈的自信心,馬文中也是稍微的舒了一口氣。
頓了頓之後,許國慶嘿嘿笑道:“當然,我的出場費也不會低,所以馬校長你最好是做好心裡準備,我們打一場長期的持久戰!”
“那是一定的,那是一定的!”馬校長急忙點頭,額頭卻是冷汗直冒,這長期的持久戰,恐怕要花去不少的費用了。他的目的不就是在提醒自己要準備好錢嗎?
許國慶對他的態度很滿意,剛才他該說的都說了,接下來就看林楚如何踢球了。
“那依你之見,你打算如何鎮壓這裡的鬼靈呢?是故技重施?還是另有辦法?”林楚一臉嘲諷的看著許國慶。
“好辦法永遠是好辦法,就算是用爛了依然還是好辦法!”許國慶看了看林楚之後,扭頭看向馬文中續道:“現在我們不可能等著去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