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裡沒有什麼外人,所以有一件事情必須要對我說實話。”政養轉移了話題。目不轉睛的看著杜莎,“如果你不實話實說,我不能保證能否辦幫到你。”
“你是不是想問威爾森的事情?”林克扭頭一臉壞笑的看向了政養。
“果然威爾森是你們動的手腳,而不是樊天恩。”政養大是動容,林克既然能一眼問出這個問題,自然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了。
“我承認,威爾森之前是我動的手腳嫁禍給改革派的。”林克聳了聳肩。“但是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如果不這樣,保守派將會再一次的分裂,我們經受不起這樣的打擊了。”
“不錯。”杜莎也是苦笑搖頭,“事實上我也曾經想過讓他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的,但是他手下也有不少忠心耿耿的人,弄不好會起到一個副作用,所以暫時的拉攏其實是最佳的策略。因為我必須要讓他來替我暫時扛起這個保守派的領的大旗。”
“你是說”政養再次動容,“你是說你這個領的身份其實外人並不知道?”
這次連黃強也是忍不住好奇的看了他們一眼。難怪之前杜莎請兩人上島的時候客意的隱瞞,此刻離開小島之後反而是沒有顧忌了,原來這個女人對外的身份是隱瞞的。
“這是權宜之策。”杜莎苦笑的點了點頭。“完全是自保,因為如果我不這樣做,很有可能我也會在某一天突然被人從六十層的高樓上扔下去,或者是被丟到某個公海之中喂鯊魚所以我需要一個幫助我掩護的目標,威爾森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而且他做的也很好,直到現在為止包括我們內部的人都只是極少數的幾個核心知道我才是真正的主事人。而改革派一直都以為是威爾森在主事。事實上現在我和林克對內都宣稱只是保守派的朋友,若非今天你的到來,和大圈的新一派的掌舵人黃強先生的到來。我是不會自露身份的。”
政養點了點頭,設身處地的去想,他能理解她這樣做的目的,事實上改革派的領到現在不是同樣神秘的讓人不知道到底是誰?這也是他自保的一個手段。
兩人的伎倆其實是一樣的。
“我知道只要你過來之後是肯定瞞不住你的,事實上我也沒有準備瞞你威爾森的事情。只不過”
“只是我想確定一下杜莎推崇的東方奇人到底有什麼驚人之處,所以沒有提前告訴你。”林克哈哈一笑,打斷了杜莎的話語。僅此一點就看出了這個神棍在杜莎的圈子裡面還是很有地位的,他應該是保守派之內當之無愧二當家了。
甚至有可能很多事情連杜莎都要聽他的,因為政養的直覺告訴他,林克很有可能才是杜莎的大腦。
這是絕對有可能的事情。
因為他突然現有很多時候林克甚至敢搶在杜莎前面說話,這本身就證明了一件事情。
稍微思索了片刻,政養先是看了杜莎一眼,思索了片刻之後,腦海之中念頭電轉,看向林克意味深長的一笑道:“原來林克老兄是這個用意,那就沒有話說了。不過我剛才思來想去始終還有覺得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老兄你”
林克露出一個知無不言的笑容。
“老兄你認為一個人生活之中最可怕的事情是什麼?”政養淡淡的笑了笑。
“最可怕的事情?”林克愣了愣,顯然是不知道政養這個問題的背後到底有什麼深意。
包括黃強和很瞭解政養的杜莎也是露出了一臉的茫然。
“這個問題很籠統。”林克思索了少許,“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答案,畢竟每個人的所處的環境不同”
“我只是想知道老弟你個人是怎麼認為的?”政養很乾脆的打斷了他的話。
“我認為生活之中最可怕的事情應該是默默無聞吧?”林克很慎重的回答。
“林克老兄果然是有大志之人。”政養笑了笑。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的人難道是一個平庸的人?所以他現在需要好好的證明一下這個林克跟在杜莎身邊到底是有私心,還是真的在用心的幫助杜莎?
幾人同時動容,沒有想到政養是想憑藉這個問題來判斷林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按照我理解,你口中的默默無聞應該是屬於那種在生活之中不想改變的型別。”政養沒有理會幾人的眼神,“所以才會默默無聞。”
幾人點了點頭,政養的觀點一針見血。
“老弟你既然問到了這個問題,自然也就是特別有感悟了。”林克饒有興趣看向愛她,“不知道你認為生活之中最可拍的事情應該是什麼呢?”
“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