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會出現風暴、海難、疾病等情況,飲食條件又非常的糟糕,這些因素使得水手的生活非常艱苦,一旦船隻出事,不光是貨物化為泡影,甚至連水手的‘性’命都保不住了。
遠航帶來的超額利潤是所有人都希望得到的,而獲取它所必須承擔的巨大風險又是所有人無法逃避的,那麼,有沒有一種辦法既能夠獲得足夠的利潤又能夠把風險控制在一定程度呢?
於是,股票這種東西正式誕生,荷蘭東印度公司成了世界上第一家公開發行股票的公司。
它發行了當時價值650萬荷蘭盾的股票,在荷蘭的6個海港城市設立了辦事處,其中最重要的一個當然就是阿姆斯特丹了,在這裡發行的股票數量佔總數的50%以上。
當時,幾乎每一個荷蘭人都去購買這家公司的股票,甚至包括阿姆斯特丹市市長的傭人。而這一幫歷史上第一批股民,靠著股票投資,積累了一筆可觀的財富。
由此可見,股民買股票的初衷是為了支助船隻去航海淘金,為他們帶來豐厚的收益。
但華夏這一邊呢?
按正統的說法!一個健康的股市,應依靠上市公司的業績,由其創造利潤,來讓股民獲得回報,這才規範。但現實中,華夏股市卻並非如此!
在官方的資料顯示,1990年至2010年底,國內a股累計融資4。3萬億元(不含大小非減持),給股市分紅不超過0。54萬億元。換而言之,股民一共投入了4。3萬元,但靠分紅收益僅為0。54,21年的紅利不足13%,平均一年的收益不足0。6%。
假如,林浩然不在股市上進行投機,僅是將10億按市值配比在股票上,那他10億元每年僅能得到600萬。這600萬表面很多,但相對於10億的投資額真的少得可憐,放在銀行都有3500萬的利息收入。
也就是說,華夏股民投資的這一些船隻,不僅擔受著風暴、海難、疾病等風險,而且帶回的收益卻不足0。6%。另外,歷年來華夏的通貨澎脹指數在2%以上,這讓到股市收益早已經淪為負值。
有趣的是,華夏gdp增長率14。38%,顯著高於美國7。18%的gdp增長率。但美國呢?在1957…2003年間,近50年的時間裡,標準普爾500成份股年均投資收益率高達10。85%。
正是如此,美國股市可以誕生股神巴菲特,而華夏股市只能誕生林浩然這種投機者。
他們從來都不會考慮股票能帶來多少收益,因為這股票整體的收益實則是負數,僅只專注於這場遊戲怎麼才能讓股票從10塊漲到20塊。另外股市沒有徵收個人所得稅,這成了最佳的賭具,扣除一點‘交’易成本,就可以進行一場上億的豪賭。
如果說,美國的次貸危機是投資了大量的垃圾債券,但實則而言,這華夏股市的票子也不見得比垃圾強多少。唯一的區別就是,這些垃圾受著制度的保護,很難真正回到垃圾站。
當然,從鴻觀而言,股市有積極作用的。
假如股民投入的股市資金總量是10萬億,其中4。3萬被上市公司‘抽’走,則會“套”住5。7萬億元。由於發行貨幣的權力在政fu,政fu完全可以再發行5。7萬億支援民生工作,並不會造成通貨膨脹。
朱仁杰在書中明確地指出,若國外的“淘金船利潤豐厚”來支撐股市向上,那華夏就是靠“遊戲參與者的質與量”來支撐股市向上。
最近一次大牛市為例,當時華夏的製造業出現危機,企業再投資的願意降低,所以看中了熊了五年的股市。當這些熱錢從製造業出來,慢慢流入股市,從而瘋狂地推高了股指,從1000多點上攻6000點。
然而,政fu明白股市的本質,可以允許你一定程度投機,但這種瘋狂的投機會危害到國家治理。當即,政fu進行打壓,大大地提高了印‘花’稅,讓到這“賭具”的‘交’易成本大增。
誰都知道,當賭場100元的籌碼只能換80元的時候,會流失一些賭徒。
正是這些賭徒拿著錢離開,股市崩盤,從高位狂掉了下來。只是讓人失望的是,這些熱錢似乎愛上了高利潤,並沒有回流到製造業,轉而又進入了“炒房時代”、“炒黃時代”、“炒藝術品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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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8章 飛機上
“沒有什麼比在一個非理‘性’的世界追求一個理‘性’的投資策略更具有毀滅‘性’。。 。”
朱仁杰引用了凱恩斯的一句話,作為他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