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她的手奮力抵住他的胸膛不讓他繼續得寸進尺,扯過被子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不透半點縫隙。
“你你是不是想要藉著這個轉移話題?好讓我忘記問你的問題,璃公子的事你還想隱瞞?”她快速的把話說完,說話的聲音急促的有些喘。
宮景卿眉梢一挑,“反應還挺快的。”
“被我說中了吧!”她虛榮心又迴歸了,喜滋滋的樂。
“不過~”他拉長了音調,引來了她的注意才道:“比起那個,我想要了你的心情更加熱切。”
“轟!”她覺得,她現在的臉一定是多彩的,果然,無賴的境界從來沒有最高,只有更高。
宮景卿好笑的看著她更加用力地抓緊包裹住她全身的被子,“難道娘子不喜歡被為夫寵幸?”
“寵幸你個大頭鬼,誰稀罕啊!”她以蠶寶寶的模樣反駁他,光是氣勢就先弱了一半。
宮景卿的臉頓時就黑了,她總能很快地就挑起他的暴怒脾氣,他直接連她和被子一起抱住,咬牙道:“早上做了壞事就跑的破丫頭,是不是該為後果負責啊?”
“”一提早上的事她立馬就噓聲了,左顧右盼就是不去看他的臉。
“該死的,看到你我就心煩。”頭被掰正,震耳欲聾的聲音在耳畔雷鳴,她還想著煩就別看時,黑影就壓了下來。
狂烈熾熱的吻落了下來,幾乎要把她的呼吸都奪走,她撲騰的掙扎,一不注意忘了還有受傷的手,一個激靈蹦的跳起來,結果身上纏著被子連人帶被滾下床。結果可想而知了,宮景卿雙手抱胸,冷冷的看著大夫檢查她受傷的手臂,冷氣嗖嗖的吹。
“這是怎麼弄的?”他已經重新帶上了面具,冷氣呼呼地直接命中她。
“這個那個”她坐在床上,任由宮景卿找來的大夫為她檢視手臂,怎麼也說不出這是因為她自己弄的。
“說。”
“只是意外而已。”她吞吞吐吐,只想著讓他直接略過。
可惜天不如人願,宮景卿窮追不捨:“什麼意外?”
“只不過是在箱子裡碰了一下,沒事。”她很樂觀的哈哈大笑,宮景卿可沒有心情和她一樣哈哈大笑,臉色陰沉。
大夫已經撩起她的手臂,一大塊紅腫佔了手臂的中上部分,看起來還挺恐怖的,宮景卿看到這種情況,心疼的揪緊了眉頭。
“沒事啦!沒事,你看一點也不痛。”她笑嘻嘻地想抬起手來搖給他看。
宮景卿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喝道:“不要動,老實給大夫看。”
“哦!”她停下還想繼續耍給他看的的動作,老老實實的看著大夫的動作。
兩個人終於消停了,老大夫這才開口:“姑娘的手是錯位了,需要正位過來,會有點痛,得忍忍。”
“嗯!我知道,大夫你繼續吧!”果然還是脫臼了,她咬緊牙根,又不是第一次,忍忍就過去了。
突然,一隻手伸到她面前,她疑惑的看著宮景卿,就看到他彆扭地道:“痛就咬我。”
“真的?”
“廢話。”他粗聲粗氣的道。
老大夫剛好一扭,她順勢就咬了下去,還惡意地咬的很大力,汗水劃過臉頰滴在他手上。
這種骨頭磨蹭的感覺不是那麼好受的感覺,即使這不是第一次了,沒有人能夠真正的習慣痛的感覺。
還記得有一次,在島上的基地裡,所有人都得出去訓練,那一天的天氣很差,島上的魔鬼教練無動於衷地讓他們進行野外演習。
她和隊友在過程中遇到襲擊而分開了,在演習中,叢林危機四伏,任何的死亡都是難免的,她又是路痴一個,她如果回不去,就只會被確認為死亡名單。
結果她還倒黴的遇到了野獸,搏鬥中雖然最後把野獸殺了,她卻也受傷了。
那次也是脫臼,還是嚴重的的脫臼,在那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情況下,身邊有沒有人可以求助,任何事都得靠自己。
不僅要時刻注意身邊的可有野獸接近,還得自己把脫臼的手給矯正。
她到現在還不能忘記,那種骨頭磨蹭所製造的尖銳疼痛,難以想象她當初是怎麼撐過去的,疼痛得想要暈倒,卻得強迫自己清醒。
那一天一夜對那時的她來說,是那麼的長,好幾次她都認為自己會死,最後她還是過來了,硬撐著走回了基地,直到到了安全地帶終於費勁力氣,體力不支暈倒了。
之後也有遇到幾次脫臼或骨折,這種痛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