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先損他們計程車氣,清仁與希佑各帶領五百黑衣護衛,先尋找到三軍運糧隊伍,消滅他們,絕不留一顆糧食給敵人。”
“是,屬下遵命!”家臣們是滿顏的舉高采烈,哪有一絲因戰爭帶來的陰鬱之色,出了議事房就碰到來此的卉芳夫人,雙主見了禮,卉芳夫人則由巫正剛領著進了房,“啟稟殿下,卉芳夫人求見。”
卉芳夫人抬著頭、挺著胸,微笑的走進議事房,適才看那些身著戎甲的將軍們,是那般的意氣風發,就是一介女流的卉芳夫人也有一時的豪情萬丈了般,她真想現在就告訴上座威嚴的兒子,以前她受柳玉顏的欺辱,是有多麼的委曲和無耐,若是由兒子為她報仇雪恨,她這一生也不再白活了
禹聖焱奇怪的看著她,這婦人進房二話不說,竟然先就紅了雙眼,若說是因昨夜之事,卻也不像得很,總覺那含著淚花、閃著莫名傷痛的雙眼有一點點熟悉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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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母親教兒子
“你見本王有什麼事?”他淡一眼,未再注視著卉芳夫人,似剛才的那抹疑惑從未有存在過一般。卉芳夫人見此,心中小小的失落片刻,雙手有些不安的不知放在哪裡合適,只有面對著自個親生兒子時,她才會表現的如此侷促。
胡亂想一通,差點忘了正事,於是卉芳夫人正了正心思,先這樣說,“早上側王妃與清風夫人都來給王妃請安,我看幾位夫人都未用早膳,這又是府中剛進了人,相必也應該邀著王爺過去一趟,一起用個早膳,也免得我們王妃她難做了不是!”
內府裡的女人,最大的安慰就是自個兒男人關切,所以府中真正要得到安寧,還得從禹聖焱身上下手,卉芳夫人計劃著如何保護菁芽,也就自發的多說了幾句,“昨夜裡也是您做得不地道,不管如何,那也是公主的份子,你就是對她不喜歡,那也過去敷衍一下也行,可是卻宿在王妃屋裡,這不,早上人家就來興師問罪了”
這說著說著,也就越來順嘴了,手上也下意識的給他整理起議事房,禹聖焱的眉頭越攏越深,直到卉芳夫人走到案桌上收拾起來,他實是按耐不住怒意,“這不是你王妃屋裡,不是你想動什麼就能動什麼,本王也不是你一個婦人家想說什麼便能說什麼”
“不喜歡人家嘮叨,就不要做過了事,”卉芳夫人刮他一眼,哪有一絲懼他之意,繼續的道:“明明心疼著咱王妃,可是做出來的事兒卻讓王妃成為眾矢之的,我都不知你是聰明呢,還是糊塗,按我說呀,年青人就是管不住自個兒,想著什就是什,一個王爺了,怎就沒有一點自制力啥得,畢竟芽兒可還懷著身子,你這做丈夫的也不知輕重了不成”
禹聖焱僵得一眼執向她,俊顏尤為的難堪許多,門口的巫正剛聽到這話,竟被自已的唾沫嗆了一聲,一陣的亂咳了起來。可卉芳說得正起勁,又覺他是自個兒生的,哪有那麼多避諱,一副過來人、老輩兒對小輩兒的教訓口吻,著實讓禹聖焱呆了許久,最終還是給了她面子,或者是因為姚菁芽,反正就莫名其妙的沒再責過她。
禹聖焱被念得受不了,腹中也確實飢餓,於是也就起身朝正院裡走,而卉芳夫人也沒有停著,尾隨之後就出來了,嘴裡仍嘮叨個沒完,其實她不想說太多,但就是看在他哪,哪兒都想管管著,這似乎是沒法控制的本能,誰讓她生下兒子後,就再未多過問人家呢!
她想彌補,也特別自責,做為母親,看著不順眼的又想提醒,於是就一直嘮叨著下去,只是口氣上還是稍顯得緩和不少,倒像是誆哄著他一般,還倒是把人當成小娃娃了似乎!走在最後的巫正剛忍不住一個勁兒的抽起嘴角,王爺沒有吭聲,他這個護衛長當然也沒得那權力叫人閉嘴。
在禹聖焱似再忍不下的時候,卉芳夫人話頭子一轉,就道:“你不要不耐煩,我是過來人了,這麼對你說,那也是為了你們兩個小的好,如今就說那側王妃吧,是你是娶得窩火,但若你不安撫住這女人,難道還等著她再傷了芽兒不成!”
“沒有這種可能,你休要在菁芽耳邊胡言亂語。”禹聖焱非常不愉,第一次向她做出回應,她聽了,挺高興了的,但正事歸正事,她還是要說,“難道就靠你暗中派的那些人,保護著她?”
“你”他頓住腳,回身凌厲的疑看著她,憑燕王府黑衣衛隊的能力,不應該會讓人發現的才對。卉芳夫人一手揮了兩揮,簡單的道:“你也知芽兒有點怪,容顏改變了後,也不知怎麼的,連感官也靈敏了許多,不知道這日子長了會不會變成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