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他渴求的毫無保留的愛意。
他鬆了一口氣,將她攬入懷中,親了親小巧的玉鼻,“你就折磨人,起來怎麼不叫我?”
“看你睡的熟,不想驚醒你。”
初初貼著他的胸口,強有力的心跳讓她很安心,兩個月,初初告訴自己,只要過了這兩個月,她可以毫無顧忌的愛他,不會再拒絕傷害他了。
他似乎才想起什麼,拉著她到桌前,那裡孤零零的擺著一個青瓷碗,裡面的粥――初初唇角抽了抽,那是她控制不住的反應,只能壓抑笑意,墊起腳尖,吻了他下。
“謝謝你。”
他有點不好意思,臉色浮現尷尬的潮紅,咳了一下,聲音沙沙的,“你先梳洗一下,我去弄點別的吃的過來。”
初初猶豫的看著那黑坨坨的一團,雖然他的心意可貴,但是那一團東西,上面還浮了一層貌似媽媽曾經對她說過的鍋底灰,她陪媽媽洗鍋的時候,那燒焦的鍋,洗出來的水,估計就是眼前的這碗了。
真要喝,她還真喝不下去!
“好!”
她乾脆的回應,估計就算她鼓起勇氣喝,嚴翔遠也不會給她喝。
下次,她下廚補償他!
他寵溺的笑笑,走出去。
初初拿出放在這裡的衣服換上,然後到廚房去,不見他的身影,一問才知道,他被惠尼師傅指揮去提水,不在。
在這裡,沒有富貴貧賤之分,每個人都必須勞動。
“早上好,惠尼師傅。”初初打招呼,開始幫忙。
“初初身體好些了嗎?”
惠尼正在搓麵粉,抬頭看她臉色不錯,笑了笑,指了指那邊的酵母粉,讓初初遞給她。
“好多了,不好意思,給大家添麻煩了。”
初初將發酵粉給她,看到一邊的蔬菜還沒有整理,也幫忙洗菜切菜,弄好了呆會可以包包子用。
不多久,就看到他一手提著一個木桶、大汗淋漓的進來,頗笨拙的將水倒進盛水的一個大瓦缸,初初對他笑了笑,他也咧嘴一笑,又出去提水。
來回了好幾趟,瓦缸內的水滿了,他累的氣喘吁吁,坐在初初身邊,好奇的看她們包包子。
“辛苦你了。”初初想要替他擦拭汗水,不過手上髒也就作罷,將手上包好的包子給看他。
“還好。”他也很坦率,雖然熱愛運動,但是沒幹過粗活,做起來也相當的不容易,沒有逞強的說不累。
“初初包的很漂亮。”他躍躍欲試,只是笨手笨腳的,總是捏不好,捏出來的東西,方一塊尖一塊,總之就不是圓的。
初初抿嘴一笑,將他包好的跟自己的放一起,四不象,她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嚴翔遠突然壞壞一笑,手在她臉上抓了一通,得意的笑
“好啊,欺負我!”初初也在他臉上抓一通。
兩個滑稽的小白鼠笑成一團――
一邊的惠尼看了看他們兩個,笑了。
早飯弄好,初初端了一起與齊月蘭吃早飯,齊月蘭暑感好的差不多,就是咳嗽,臉色有些蒼白。
看到進來的兩人,她是越看越覺得這個小夥子順眼,兩人不論外貌氣質都很般配,更重要的是,昨天的事情讓齊月蘭看出小夥子對初初的真心以及呵護。
她是樂意兩人有好結果的。
“初初身體沒事了吧?”她輕輕咳了下,有些無奈。這副身體就這樣,感冒後總有一番咳嗽折騰,齊月蘭不禁想起以前夏晨夜在的時候,他總是會給她熬中藥,直到她好了,就用家裡剩下為數不多的存款給她買燕窩補身子。
想起丈夫,忍不住眼眶有些紅。
初初一看她紅了眼眶就知道她又想起爸爸,突然想知道,媽媽對夏顥夜的事情,知多少?
“媽媽,我身體好的差不多了,你不用擔心。”初初想著,或許她可以問問齊月蘭。
只是嚴翔遠在這裡,不方便。
“那就好。我沒事,你們不用在這裡陪我。翔遠上次來都沒玩,初初帶他在附近走走,現在山上正是花期,很值得看。”齊月蘭開始趕他們,忍不住發笑。
初初紅了臉頰,想想這幾天會在這裡也不用著急,就點頭。
齊月蘭看著他們消失的背影,開啟抽屜,拿出丈夫唯一的一張照片。
照片中的男子,與夏顥夜眉宇有幾分相似,乍看兩人氣質很相似,斯文儒雅,只是眼瞳洩漏了他們之間最大的不同。
夏晨夜是從骨子裡透出的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