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周若琪起,她還真是不怎麼對勁,她會醒的原因也是稀奇的很的。
突然間,一陣奇異的香氣彌散開來,充斥了這個狹小的空間。這一瞬間,甄珍腦子裡所有的想法便都亂掉了,化作漆黑的一片,不能分辨。夏宇天突然像不能自己的抱住了甄珍。甄珍也是覺得難受,身上似乎什麼噬骨一樣,難受的可以。黑髮凌亂的散著,帶著溼熱的水汽,顯得更為嫵媚。
夏宇天抓住了甄珍的一縷發,便是用唇去噬咬,甄珍的身子像是被蟲子咬了,立刻就不安分的動了起來,這樣一來,夏宇天更覺得是難受了。身體裡那部安分的慾望流動,不斷襲擊著她敏感的神經。越來越壓抑的感覺,似是毀滅。日月似乎都已經改變了,她看見的是什麼呢,或深或淺,不能明辨。
不由自主的,夏宇天就將身子貼近了她。帶著鬍渣的青色面部磨擦著甄珍的臉,是刺刺的感覺,卻又似乎是舒服的。兩個人如此緊緊張貼,唇舌交纏的,火熱的厲害。甄珍只覺得身體裡的慾望張揚著,顏色豔的很。這看起來不過是人類最原始的慾望,在他們臉上卻是平靜的可以。感情存在嗎,似乎連點影子都看不見。兩個人,明明就是有些勢如水火的。要說突然改變了,兩個人心裡也不是真的這樣想的。
放倒了甄珍的身子,夏宇天便是欺身壓了上去。輕巧的一扯,衣服滑開,露出了道白色的雪膚,帶著粉色的暈,反而更是誘人。雖然只是窄窄的一條小道,卻已經表現出了無限的潛力了。甄珍都不知道自己是傻了還是完全是因為被慾望驅使,就這麼順著夏宇天的,任著他為所欲為,腦子似乎都完全亂掉了,她都弄不清自己是怎麼了。夏宇天也不知是怎麼了,安靜的坐著,機械的重複著行為,卻似乎沒在意麵前的人是誰了。
周邊突然響起了音樂聲,不是搖滾也不是輕音樂,那麼緩慢卻又迷人,同時也是強烈的刺激著觀感。淡藍的紗幔垂下了,甄珍的發往兩旁散去,露出光潔的額頭,細緻柔滑,沒有一絲痕跡。夏宇天輕柔的吻著,儘管思緒雜亂,卻是沒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的。
甄珍倒是不清醒多了,眼裡醉色燻著,睫毛下眼線似乎也變的模糊淡藍了,這樣的沉浸,帶著慾望的色彩,是最自然的東西。 這個世界上,這樣的想法往往最自然和正常,卻是讓人不想去提及的。有的時候,符合完美想法的人會盡著全力去維護在乎的東西,而某些被教條主義束縛著的就是絲毫也不需要被維護的。
兩個人,便是這樣的相互纏繞,不知疲累。 周若琪站在門外,聽著裡面的動靜,房間的隔音效果好的厲害,她也聽不真切。但是她的心裡依舊是擔心的很,不由自主的一直站在門口處,感受著微弱的衝擊聲。
夏宇天不知是進入的有多深刻,才在突然間意識到甄珍的怔住。強烈的撕裂感,那麼自然的彌散開來,卻是痛的深刻。似是清醒了些,夏宇天停下了動作,入神的看著甄珍。她微微閉著眼,輕咬著唇,似是痛苦,卻又不是很真切。
隨著甄珍不安分的扭動,夏宇天的慾望被重新挑起,兩個人重新交融起來。 周若琪在門口站著,雖是聽不清聲音,卻似乎是感覺得到的。會結束嗎,一切是否都結束了。
輕噬著的疼痛,如此迷人。身上的人,似乎被霧化了,甄珍似乎都不知道這人究竟是誰了。許久過後,兩個人似乎都是累了,這才是慢慢停下了,倒在了一旁。
床柔軟的可以,卻是不帶一點暖意的,甄珍無神的看著藍色的紗幔,覺得一切真像是一場夢。可是,夢醒之後,究竟會是如何的。她現在是如何的呢沒有顏色的,她勿自發著呆,看著一旁的夏宇天,竟是已經睡熟了的。
沒由來的悶氣,甄珍坐起身來,就是感覺身子痛的厲害。她環視自己的身子,光潔的面板上盡是大大小小的痕跡,一看便是豔事所致。好在浴袍依舊完整,她便穿上了浴袍,回到浴缸裡泡著。
就她一個人了,她卻還是把浴衣裹在身上。不知為什麼,她就是不願將衣服拉下,不願見到那片痕跡。這也是一種固執的吧,只是不知是好是壞。清水浸花,粉色瀰漫,在那白上醒目非常。
甄珍用手玩著水,動作不經意的很。她在意的嗎,在意,不在乎什麼的呢。把頭靠在牆上,她的腦子裡又浮現出開始的那幕,不由得使勁搖起了頭。
回到房間裡換了睡衣,甄珍便跑到客房裡去了。她覺得也這樣才是好的們繼續跟夏宇天待在一起是要怎樣的。
到了客房裡,甄珍直接倒在了床上,突然地,就放肆哭了起來。她也不管是不是會被聽到,就這樣不顧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