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根咬了一番乃子,就把巧雲的內內給拉了下來,巧雲山丘上的毛毛十分旺盛,黑壓壓的一大片,對蔓延到肚臍那了,可見巧雲的那方面有多麼的強烈。巧雲昂起了頭,盯著李天根的眼睛在看自己的下體,她故意讓下體一張一合的,那山溝溝裡面一隱一現地在挑逗著李天根的視覺。
巧雲的那私處跟何梨萍和劉利婷的都不一樣,兩個片子伸出來許多,有點象是下雨天在山裡看到的蘑菇一樣,也是那種紫黑色的,上面也有水珠子。李天根伸手就朝那片子上摸去,摸得巧雲啊的一聲。
巧雲抓上了李天根的那東西,要往自己的下體引導,她那裡面癢得鑽心地難受了,空虛得想有個東西來填充,平常都是用自己的手,或者是消皮的山藥,她想男人的這東西進去,她回味著男人那東西的溫暖比山藥要美上百倍。
巧雲渴望著被撞擊的,被佔有,被壓迫,李天根還沒有進入,她的屁股就一上一下地在運動著了。
“又出水了啊,天根,進去,我求你。”
巧雲見李天根還在欣賞她的下體,沒有進入的意思,就急著求起了李天根。
李天根看著巧雲的臉上已經浪得跟那些片子上最瘋狂的女人一個樣了,他此時也想進入女人的身體,就對準位置,在巧雲的協助下,刺入了巧雲的身子裡。
巧雲感覺象是久旱的田地忽然來了一場大雨,她整個身子都興奮得在顫抖,所有的幸福都灌滿了她的全身,她強烈地感受到下面漲滿,一條大而粗的*棒在身體裡面跳動,這是她夢寐的時刻。
要是這麼死去都是值得的,要是李天根的這大東西永遠放在自己的身體裡面那該是多美的事啊!大腦好像漲糊塗了呢,現在自己到底在哪裡都不知道了,身子輕飄飄的,似在雲端,似在霧海里。她看到了無數個長著翅膀的天使在向她飛過來。
這電流太強烈了,從下面蔓延到全身,這撞擊簡直太美妙了,心都快要爆炸了一般。但是,她希望這樣的猛烈撞擊,越是撞擊的兇猛她就越感到快活,一陣陣舒暢感從下面往全身四處擴散開來。
李天根一邊在搗著巧雲,一邊在抓巧雲的乃子,乃子早已經被他抓得變了形,走了樣,看著巧雲那一番好似痛苦樣子的幸福,他戰鬥力就越加地猛烈,他象一個勇敢無敵的鬥士在用自己全身所有的力氣在向他的敵人發起一輪接一輪的進攻。
花一樣的女人在他的胯下聲嘶力竭,浪叫連連,屁股在頑強地向上挺,那個挺的意識很強,李天根稍微往外撥出一點點,身子有一絲的懸空,她就挺上來了,好像生怕李天根的東西離開了她的身體似的。
因為兩個人都喝了幾杯米酒,米酒這東西絕對增加情趣的,李天根也感覺今天這搞女人有點不一樣,體內越搞越熱,大腦越搞越脹,那東西怎麼搞也能出來,已經搞得快三四分鐘了,巧雲已經喊爽喊了三遍了,可是,他還沒有出來的意思。
巧雲已經有被李天根搞垮的感覺了,她感到有點吃不消了,但是,她不捨得叫停,她真是痛並快樂著,仍然在儘自己最大的力量配合著李天根。
“你好猛,你差點搞死我了,天根。”
巧雲摸著李天根的屁股,有氣無力地說。
就在李天根快要拉開閘門洩洪時,忽然,一個人闖進了臥房。
36。誰是他的女人
闖進來的這個人當然就是黃大慶。爛醉如泥的黃大慶在桌上伏著睡了半個小時,就隱隱約約地聽見了一個熟悉女人的尖叫聲,他就掙扎著想站起來,但是,他感覺他的頭就好像有巴斗那麼大,壓迫著自己的身體,站起來就又坐了下去,這麼反覆兩三個來回,他的酒就醒了一半了,女人的尖利叫聲依然一浪高過一浪。
“他媽的…這不是在日逼嗎…,這誰啊…,這麼大…膽子,這是在老子…家裡…日,日誰啊?誰在日我老婆?”
黃大慶還在醉酒之中,他頭腦裡糊里糊塗的,也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呢,就這麼糊糊塗塗地罵開了。
巧雲浪叫聲好無顧忌,她一共升了三迴天了,看著李天根的力氣還沒有減弱,就拼著性命繼續配合李天根,所以她的叫聲也就不斷了。她快活得忘記了一切,甚至連全世界都忘記了,忘記了時間,忘記了村落,當然也就忘記了堂屋裡還有個大活人在睡著呢。
黃大慶終於站了起來,循著聲音就到了巧雲的臥房門口,到了門口,他還是迷迷糊糊地認為這是在自己的家中,床上叫喊的那個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但是,那個日自己老婆的男人又是誰呢?他想和人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