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紙條飛了回來。
司徒鶯鶯剛要上去撿這個價值連城的配方。
“不用了,這不是配方!”
司徒鶯鶯不信,走上前,撿起一看,竟然是一張白紙。
“假的?你知道他們留下的是假的?那你為什麼不攔住他們?”司徒鶯鶯不敢相信的看著刑男。
“因為我知道,彬少給他的,那也是假的!”刑男詭異的一笑。“而且,我也追不上了!”
說完,刑男筆挺挺的倒了下去。
那一招大招使出之後,刑男的丹田,還是全部的被掏空了,現在的他,那根本的就是強弩之末,完全的憑藉著這一點,把古板男子給嚇走了!
“他這是怎麼回事?”司徒鶯鶯有點不理解。
她是一個女人,自然的理解不了刑男一個男人的思想。
既然是強弩之末了,那為什麼不讓她們出手?她們出手,那這個男子應該跑不了啊!
而他,卻偏偏的選擇了嚇唬他,放他走!
“因為我是一個男人,我不希望,我靠著別人,尤其的是女人。這關乎到一個男人的尊嚴!”倒在地上的刑男,最後的說出了一句話。
閻慕嬌看著刑男,眼眶有點的溼潤!對,他不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嗎?在別人的眼,他刑男靠著女人起步,靠著女人家。
他也嬉皮笑臉的告訴別人,我吃軟飯我高興。
但是心底裡,他其實也是一個大男子主義的男人,他根本的不願意讓自己成為一個靠女人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可愛更加的有著男人的魅力!
“琴殤,你怎麼哭了?”司徒鶯鶯突然的現,閻慕嬌的眼睛紅潤,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閻慕嬌一陣尷尬,她總不能讓她看出來,她是為刑男流眼淚吧!
“呃。。我看到這個女人的傷太重了!”閻慕嬌把武瀟拿出來當擋箭牌。
但是她沒有料到,拿出武瀟來當擋箭牌,這更加的危險。
剛才閻慕嬌為了武瀟衝動暴怒,那就已經讓司徒鶯鶯吃醋了,女人的第六感讓她懷疑,琴殤是不是喜歡武瀟?
現在,他奶奶的,都為武瀟哭了!
這怎麼辦?威脅啊!
司徒鶯鶯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她的表情,已經表明了一切,我吃醋啦!但是同為女人的閻慕嬌,唉,愣是沒現啊!
“這彬少也受傷了,我帶他進去治療!”司徒鶯鶯本能的把這個彬少給拉出來,想要氣一氣閻慕嬌。
唉,閻慕嬌怎麼可能會吃司徒鶯鶯的粗呢?你就是現在跟彬少去滾床單,閻慕嬌也不會吃醋啊,她是女人,不是男人啊!
可憐的彬少啊,沒有能成功的氣的著閻慕嬌。那更加的受到司徒鶯鶯的怪罪了!
肯定是你魅力不夠,讓琴殤沒有感覺到威脅,都怪你長得不咋地。該死。
還有,剛才彬少拿出了配方,她毫無疑問的更加的認定了彬少就是老闆,完完全全的把刑男當成是一個檯面上的人物了。
彬少確確實實的就是老闆,你丫的敢放老孃鴿子,你又該死了!
司徒鶯鶯很是溫柔的將彬少給拎了進去。可惜的彬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將要面臨多大的苦難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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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了?”看到古板男子回來,秦壽趕緊的撲了過來。
“損失慘重,但幸不辱命!”古板男子緊咬著牙關。
“先別說,送進去治療!”秦壽很是會做人,聽到幸不辱命這幾個字,便知道成功了,所以也不著急,趕緊的讓他們進去治療。
這種人,虛偽。
禿頭的傷勢較重,而古板男子,則是斷掉了兩根手指而已,不算是重傷,他這種實力,只需要簡單的敷藥處理即可。
包紮完畢之後,古板男子,將配方給拿了出來。秦壽趕緊的讓人去驗證配方。哪怕是事先古板男子已經驗證過,但是他還是不放心!
“田長老,這到底的是怎麼回事?怎麼損失這麼的重?”
這個古板男子,就是秦家的客卿長老,對於醫術家族來說,那向來的不會缺乏高手幫助,誰也不會傻乎乎的去得罪一個醫術高超的大夫啊!
古板的田長老,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敘述給了秦壽。
聽完整個經過的秦壽,根本的不敢相信,他是做夢都沒有想到,現在的刑男,竟然會如此的厲害,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而現在,秦家竟然招惹了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