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翔!”錢家旺趕緊的說道。“他是製藥廠的法人,製藥廠就是他的!”
“看來你還是想要舒服一次!”司徒鶯鶯眯著眼睛,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緊跟著,那就是錢家旺一陣淒厲的慘嚎。
“現在告訴我,製藥廠的幕後老闆,是不是這個彬少。”
彬少?彬少?錢家旺苦不堪言,他覺得,他要是回答不是,那還是一頓打。
索性。
“哎吆歪,我的姑奶奶,你都知道了,還這麼的折磨我幹嘛?”錢家旺委屈無的說道。
“哼,我就知道是他!”司徒鶯鶯心終於的確定了,真的是他。
“行了,沒事了!”司徒鶯鶯轉身就走。
“啊?姑奶奶,你這就走了啊?你好歹的給我叫輛救護車啊”
花錦簇在辦公室裡,剛剛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對於製藥廠的一切,那全都在花錦簇的預料之。馬天忠的動靜越大,那就越說明,這個製藥廠在軍方心的地位。
那就越是對花錦簇的計劃有利。
炮灰一般的棋子損失了,花錦簇沒有一點的心疼。反倒是高興。這些人,都被刑男給拿捏著把柄。今天能夠為自己的計劃做貢獻而犧牲,不僅的幫了自己,而且還削弱了刑男對地方官場的控制。
無論如何,這一局,她花錦簇已經贏了刑男。
刑男最為依仗的籌碼,那應該就是他對建湖官場的控制力度。現在,他的優勢,已經被她親自的拔出了!
“刑男,你現在到底的在幹什麼?我很想知道,對目前的局勢,你心的滋味如何?”
隨即,花錦簇想到了錢家旺,那頓時的一陣惡寒。此人太賤,賤的讓人噁心。
但是花錦簇也好,錢家旺雖然賤,但也是一個聰明人,他難道看不清楚當前的局勢?
良禽擇木而棲的道理,他沒有理由不知道吧?
但是他為什麼這麼做?
是刑男真的有值得讓他依仗的底牌嗎?
還是,這個賤人,真的想要趁機的佔自己的便宜?
饒是聰明的花錦簇,依舊百思不得其解。
這就是賤人的世界,一般人不懂。
“不管如何,最後一天了!”花錦簇淡淡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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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西,沒有了刑男坐鎮,早已經人心惶惶。
這些人,太依仗刑男的個人能力了,只要有刑男在,那所有的麻煩,都能夠被他迎刃而解。
到現如今,刑男一旦不在,立刻的就慌亂成了一鍋粥。
縱使彬少屠夫庭少王曉東他們,都能獨當一面,但依舊不夠,他們畢竟不是一個主心骨的靈魂人物。
更加讓彬少他們頭疼不已的是,手下的兄弟們,雖然亂,那總算的還能壓制住。
但是刑男的那幾個“好朋友”,根本的就是管不住。
“刑男去哪了?”
“他是不是出去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了?”
“他是不是被人給謀殺了?”
“他是不是被抓了?”
總之,是各種讓彬少他們都快要崩潰的問題。
“不行,我要去找刑男!”武瀟撩蹄子不幹了。
“哎吆歪,我滴個姑奶奶啊,你就給我省點心吧!”彬少趕緊的攔住了她。“現在你還沒有擺平殺手公會那邊的麻煩,你就老老實實的待著!”
“她不可以出去,那我出去,總是可以了吧?”已經跟武瀟徹底的由矛盾化為戰爭的言卿,那更是不放過一絲一毫壓制她,噁心她的機會。
“就你?”武瀟輕蔑的看了她一眼。
“怎麼?”言卿針尖對麥芒。“我承認,雖然我沒有你的身手,但是我腦子你好使!”
“對,你的腦子的確的好使,色誘嘛。現在姑娘們都回家了,山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武瀟諷刺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