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廢物?”白旗氣得一腳踹在了陳曉東的額頭上,直接的將他踹的後仰翻了出去。
陳曉東不敢絲毫的不滿,任憑額頭一片血紅,忍者劇痛,爬起來,繼續的跪在白旗的面前。
“白哥,再給我一個機會,再給我一個機會!”陳曉東帶著哭腔的央求。
“你已經浪費了大好的機會。你以為閻家的丫頭是白痴嗎?”白旗氣不打一處來的罵道。
“拉出去,處理掉!”白旗的眉頭一皺,很是厭惡的看了一眼這個跪在地上的陳曉東。
陳曉東的身體一顫,跪著黏向了白旗,哭著央求,“白哥,白哥,求求你了,別殺我,我一定想辦法!”
此時,一直坐在旁邊默不作聲的龍啟銘突然的笑了一下,微微的跟白旗頷,“大哥,這小子可是欠了我們兩百萬,要是就這麼的殺了他,那豈不是便宜了他?”
“那能怎麼辦?”白旗的眉頭一挑。“要是他老子還沒有破產,他這條命還真的能換到錢。現在他老子已經變成了窮光蛋,難不成你還能指望他還錢?”
對這個陳曉東,白旗很是失望。當初這個陳曉東接了梁少高利貸,連本帶利二百萬。白旗就是得知了他跟閻家二小姐閻慕嬌的關係,這才幫他還了梁少的債。本指望能夠幫他奪得閻家的家產,沒想到這東西這麼的愚蠢,閻家略施小計,他就潰不成軍。
“辦法還是有的!”龍啟銘微微的一笑。
陳曉東從白旗的地盤走出來的時候,兩條腿還抖,差一點,他這條小命就交代在白旗那裡了。
對龍啟銘,那是感恩戴德。這條命,那可是龍啟銘幫他撿回來的。
自然的是對龍啟銘言聽計從。
蠢貨就是他媽的蠢貨,白旗跟龍啟銘二人那是一個白臉一個紅臉,這蠢貨立馬的就上當。
蹲在路邊,瑟瑟抖的點起一根菸,猛的吸了兩口,壓壓驚。
陳曉東的眼逐漸的閃過了一絲的狠色,用力的將菸頭給扔了出去。
咬牙切齒:閻慕嬌,我他媽的跟你沒完。
大晚上的,睡在美女的對面,一直的就是一種享受。如果他的隔壁住的不是閻慕嬌而是閻慕雪,現在這堵牆,恐怕早就被刑男給拆了。
睡覺的時候,都在幻想,自己的旁邊睡得閻慕雪,然後那個那個。每次刑男都是甜蜜的進入睡夢。
今晚,同樣。
就在他剛剛的進入睡眠的時候,電話響了。
刑男很是惱火的接了電話。
剛準備火,聽到了電話裡的清羽的聲音,刑男立馬的衝了出去。
十萬火急。
當刑男開著車,一路飆速的趕到了清羽的位置——一家破爛不堪的酒吧。
就在半個小時之前,這裡還是這一帶最為豪華閃亮的酒吧。此刻,卻已經被砸的慘不忍睹。
刑男根本的不用福爾摩斯上身,就知道這裡剛剛的生了一場規模不小的鬥毆。
進去了之後,遍地的都是傷員。
看到了清羽,刑男還沒有來得及走過去。
樑子就已經鼻子一酸,直接的朝著刑男撲了過去。
刑男嚇得一跳,趕緊的後退了一步。
樑子苦逼的撲了個空,撲在了地上,但還是不死心的抱住了刑男的小腿。
“男哥,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嘖嘖,那哭訴的,簡直的就跟受了欺負虐待的小媳婦一般的讓人可憐。
看著自己的老大,這麼的誇張,這麼的雷人,那群小弟,也都被驚呆了。
刑男則很是無語的看著他,“樑子,我真不是你媽!”
“我不管啊,男哥,為我做主啊!”樑子趴在地上,那是拼命的搖腦袋,樣子簡直的就跟耍無賴的潑婦一般無二。
鬧劇之後,樑子將刑男帶進了酒吧的一個小房間裡。
陪同一起進來的,只有刑男的師妹清羽。
現在的清羽,那可是樑子手下的第一號猛將。要不是她今晚的拼死相救,樑子早就被砍死了。
看到清羽的手臂上幾處的傷口,刑男也很是心疼啊!
“這到底的是怎麼回事啊?”一關上門,刑男就很是詫異的問道。
他想不明白,樑子那可是歸爺手下的紅人,雖然勢力並不算大,但是有歸爺這個招牌在,刑男還真的是想不出來有誰敢對他下手。
還如此的趕盡殺絕。
“除了杜浩一那個屠夫還有誰?”樑子的表情很是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