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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市郊外一處爛尾樓裡,兩夥人還在對立著,其中一夥個個都把頭給蒙了起來,看不清他們的樣子,人數五六的樣子,和他們對立的一夥則是田豐。
田豐身後還是那幾個彪形大漢,膀大腰圓。
“我弟弟呢?”田豐眉頭緊鎖,看著面前的幾個蒙面人大聲喊道。
“這件事你做的令我非常失望,根本沒有達到我的預期效果。”領頭的一個蒙面人聲音冰冷道。
“達不到你的預期效果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按照你所說的做的,沒有成功只能說明你之前的部署不夠緊密,和我說不著。”
怎麼說他田豐也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對面這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人,把他的弟弟抓了起來,以此要挾他,
但是一個來路不明的蒙面人想牽著田豐的鼻子走,未免也太猖狂了,田豐當然有資格提高他的聲調,以此表示他的不滿。
這時從蒙面人的身後,推過來一個哭喊著的救命的人,零頭的這個蒙面人毫無徵兆的從背後摸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來,動作麻利的直接把這個哭爹喊孃的人的右耳割下來一塊,這人頓時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站在他們對面的田豐瞬間傻眼了,他沒有想到這個來路不明的不敢暴漏自己真面目的傢伙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住手!”田豐大吼一聲,狠狠的盯著這個把他弟弟耳朵割下一塊的傢伙。
要說田豐是個狠角色大家都知道,可是人都是有感情的動物,尤其是在親情面前,田豐的弟弟叫田收,豐收,聽這個名字就知道他的父母是個農民。
沒錯,田豐的父母的確是地地道道的農民,不過在田豐十幾歲的時候就去世了,弟弟比他小了整整八歲,是田豐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才把他拉扯大,兄弟倆的感情很好,在外人面前田豐給人的感覺就是個冷血動物,但在田收眼裡,他卻是個好大哥。
“你他嗎再敢動我弟弟一根毫毛我今天就算是跟你同歸於盡你也別想活著離開!”
田豐紅著眼睛,怒視著面前的這個蒙面人。
他的弟弟痛的雙手捂著自己還有半個的右耳,不停的哀嚎著,他被田豐教育的現在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混混,吃軟怕硬。
領頭的蒙面人輕哼幾聲,語氣冷冽道“你好像還不知道現在的狀況。”
說著,左手一下又把田收提了起來,還沾有鮮血的匕首頂在了田收的脖子下面。
田豐這才慌張,忙說道“好好好!你贏了,說吧,到底要我怎麼做?”
田豐是明白人,也不跟他廢話,開門見山。
蒙面人把匕首收回,把匕首放在田收身上擦了擦上面的血跡,說道“早這麼說,你弟弟就不用受這份苦了,這一切可是你造成的!
蒙面人還不忘玩味的開了個黑色幽默。
“被你扔在派出所的青年好像精神狀態依然很好,沒有顯露出一絲的不適,這方面你要多上心了,而且,程龍也是悠然自得,除了讓他破了點財外,也沒有多大的傷害。”蒙面人異常平靜的說道,這讓站在他對面的田豐更加糊塗,田豐皺眉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直接說出來!別跟我兜圈子,我腦袋不好使!”
田豐也不避諱自己頭腦簡單四肢也沒有多麼發達的缺點。
“讓那個青年在W市消失,讓程式集團破產!'
聽到這田豐直接笑了一聲,毫不避諱的表現出他對這個看似精明的蒙面人的嗤之以鼻。
“讓那個小子消失好辦,你說讓財產數億的程式集團破產?你開玩笑的吧,我是個什麼貨色我心裡明白,那麼大的公司盤根錯節,根基牢固,難道是你一句話就能讓它破產的?”
田豐輕蔑的看了這個蒙面人一眼,在心裡已經認定面前的這個狠角色是個神經病。
“這個不用你費心,你就做好你自己該做的就行了,具體該怎麼做我再通知你,你的重點是那個青年!”
蒙面人說完,直接把田收推過去“不要跟我耍什麼花招,把你弟弟交給你並不代表你沒把柄在我手裡,勸你一句,不要害了你弟弟!我能割下他的耳朵,下次我就可以挖出他的心臟!”
蒙面人的語氣讓雙手扶著受傷弟弟的田豐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田豐對這個蒙面人所說的話深信不疑,他自嘆不如,雖然沒有見到他的真面目,但從他那冷冽的眼神中田豐看到了殺氣,這股殺氣田豐身上也有,但在這個人面前真的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蒙面人轉身帶著他那夥人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