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的事,我要——”
“哦,請你照顧好她。”划著字的手無意識地把那一筆“捺”帶出好遠,我再次打斷了他,因為這不是我想聽到的。
“我就是要告訴你,孩子不是我的!”蘇子岑怒急低吼,“你居然大方地要我照顧她,你到底有心沒心?你一直就是這樣信任我的?”
“呵呵”聽到蘇子岑肯定的否認,我的心忽地輕鬆起來,不自覺地淺笑出聲,嘴裡卻不依不饒地譏諷道:“我還以為你們要訂婚了。”
“你真是這樣想的?”蘇子岑咬著牙狠狠地問,“如果是這樣,那麼我會如你所願!”
“蘇子岑!”我顫抖著低喊出久違的名字,淚霧就這樣蒙上了雙眼,說不清是激動還是委屈,“你不許!”
“翦若然!”蘇子岑同樣激動地回應著,“不要以為是我欺負你,其實是你一直在欺負我!”
“我沒有!”我斷然否認。
“沒有嗎?”蘇子岑反問,“如果沒有,你會一次一次狠心離開我?如果沒有,你會一邊口口聲聲說信任我,一邊上演著離別的戲碼?就像這一次,你自己說相信我,卻明知我要來,偏選著我到這裡的時候離開。你說,這還不算是在欺負我嗎?”
“我——”我被他質問得無言以對,淚終是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丫頭,別哭!”蘇子岑放柔了語氣,輕聲哄著,“聽我說,我知道,你是對我沒信心。”
蘇子岑及時阻止欲張口辯白的我,“噓——別否認。信心和信任是不同的。就像這次葉琳這件事,你雖然是信任我的,但真像沒有揭曉前,別說你沒信心,連我自己都是心虛的。那一晚,我潛意識裡接了你的電話,但你完全誤會了我的話。我是在對葉琳說‘你走吧!’,我說‘來陪我’卻是發自內心對你說的。因為,我僅存的那一點清醒告訴自己,不能讓葉琳留下,所以——我一直要求她離開。最後,我清楚的記得是我把她推向了門外,並關上的。丫頭,我怎麼能讓自己做對不起你的事呢?但那一晚所發生的事,換做誰都會產生懷疑和誤會。所幸,舅媽透過醫院的朋友查到了葉琳真正的化驗單,發現實際孕期比她自己所說要多一個月,才由此證明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別說了!過去了,都快去了。”我頭抵著玻璃低泣。
“小然,都怪我,沒有給你足夠的信心。”蘇子岑深深地自責,“才會讓你用離別來懲罰我。我該罰,真的該罰!”
“求你,不說了,好嗎?”我終是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