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的人性會得到最大的放縱,所以也沒必要避諱些什麼。
“君繇。”
他只回答了兩個字。這讓我有些頹然。這感覺讓我想起了昨天從第五師父身上感受到的就是這種感覺,有點做再多都無用的無力感。這著實打擊我這幼小心靈。
他竟然沒問我的名字,雖然他嘴角含笑但是渾身上下透著的那股拒人千里的味道越加明顯。我哼哼兩聲,沒告訴他我的名字。關於這個問題,雖然是我先問他名字的,但是不喜歡我的人,我也不喜歡他。這便是我的邏輯。
這個人也著實令人不喜,我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他竟然看都沒看我一眼,神情被搖搖晃晃被拔了半身毛的小白吸引住。
關於這個問題,躺在床上半晌,我還是忍不住同小白商量,讓它貢獻出半身毛來討好第五師父。昨天那爐丹藥一定極為重要,不然他也不會露出那樣的表情說出那樣的話。
我躺在床上許久,從未體會帶著抹不掉的負罪感。這是我第一次有這種感覺,難受的讓我睡不著覺。小白肯定是不願意的,不過最終屈服在我的魔爪之下,不從也得從。
我想,這幸好是冬天,小白一身毛長得又厚又快。昨天晚上拔完之後,今天早上一看竟然有毛茬子了。這委實算一件幸事。
君繇大概覺得很奇怪,這明明看上去是一隻銀狐,可為什麼它的一身毛剩了半身?我撫著額頭,覺得委實沒必要讓光著身子的小白出來丟人現眼。
對捂著小內內的小白招招手讓它過來,然後將它抱在懷中往樓下走去。至於樓上的君繇,委實沒有興趣做過多的接觸。
我想,如果當年母親也同那人多多接觸,斷然會極其失望。然後再看見完美如神祗一般的父候斷然會芳心暗許,然後結成並蒂蓮。這樣的結果何其美好,只怪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