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做錯了嗎?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你這個態度,媽怎麼接受?大半輩子媽都在為了你計算,你現在這是該有的樣子?”
江斯年眼圈也紅著,寒冷的天氣,慘白的臉,他這幾天心情一直都在大起大落,有些厭惡周圍的聲音,厭惡周圍的人,厭惡這個或是喧囂或是寂靜的世界,厭惡自己,像是厭惡別人一樣程度的厭惡自己。
計程車司機看著這兩個人,想問到底上不上車,醫院門口還有其他人叫車。
江斯年轉身離開,留下挺直的一個背影給他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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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結果江斯年過了一個星期才去看,關鳳是他親生母親。
陸棉不在醫院,這一新的星期變成了夜班。
晚上,張躍找到江斯年。
兩人去喝酒,唱歌,像是從前一樣,喝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
張躍唱完一首,拿著麥克回頭:“起來唱一首,吼一吼,發洩發洩你心裡的不快。”
江斯年擺了擺手,喝得已是半醉,酒會傷身,他只覺得一開口說話,整個胸腔裡都疼痛了起來。
張躍唱歌不太好聽,只能保證不走音,但他唱歌帶不動
別人的情緒。
江斯年叫服務生,又要了兩瓶酒,很烈的酒。
張躍只好跟他一起喝,心裡不痛快,除了借酒澆愁似乎沒別的法子。
“服務員!”張躍拿起麥克,朝門口喊了一聲。
男服務生進來包廂,說話小心翼翼:“兩位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
“會唱歌?”
“不會。”
“去找個會唱歌的來。”
男服務生見張躍拍在桌上幾張一百塊的,忙點頭,出去叫人。一會兒工夫,一個長相漂亮化著淡妝的女人跟服務生後面走進來,穿著性感,露著白腿和胸,看上去二十來歲的樣子。
“我會唱歌。”那女人說。
張躍讓人坐下,把錢擱在那女的手裡,指著:“往他身邊坐。”
那女人瞧了一眼江斯年,對於這樣長的帥的客人她不反感,願意往跟前湊,何況還是有錢賺的情況下。女人拿著錢,坐到了江斯年身邊,拿起麥克,就聽張躍說:“找你擅長的情歌唱,最好能把人唱哭的,哭完他心裡才痛快。”
情歌她難保證把人唱哭,靠聽歌怎麼能讓人哭,還得這人心裡裝著能哭的事。
唱了兩首,江斯年喝著酒倒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