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遇到三次神秘人的襲擊,如果不是有軍隊護送,恐怕嵐王跟阿蘿公主都回不了西陵了。上一次娘娘已經遇險,如果這一次再出什麼事”
蕭槙把臉一沉,“朕的臉讓人打一次就夠了,再來一次,儀仗隊也不會收容你們。當朕的儀仗真的就只是擺設啊。”
關雄新和胡勇磕頭道:“主辱臣死,再有一次,臣的腦袋不須皇上來取,自己提頭來見。”
“朕要你們的頭做什麼,朕要的是皇宮安寧,皇后安康。”
“是。”
把人轟了出去,蕭槙蹙眉,上一次的黑熊事件擺明是有人要趁機置謝陌於死地,可能還不止一方人馬。有的或許是積慮,有的或許是見到當時情勢臨時起意。
淮王上奏了江氏的事,大理寺卿裴政暗地裡查詢了兩個月日前也來稟報,梁國公府的確和魏國公府私下裡有往來。隱隱有以梁國公府馬首是瞻之態勢。而挑撥朝廷與西陵的關係,自然是為了讓邊境不寧,如此可以以仇養兵,朝廷就無法收他們手裡的兵權。
“兩個國公,倒是比正經的封王還要硬氣啊。”蕭槙撇唇說了一句。至於這事臨時起意的是誰,暫時就沒法子查了。或者查出來,他也無法去追究,只得再待來日了。只是,臉的確是只能讓人打一次,再來一次,他這個皇帝也不用當了。
謝陌在乾元殿起居,旁的妃嬪自是連雨露均霑的機會都沒有了。這種時候,蕭槙是不會用七寶香車招人到東軒室侍寢的。他自己也夜夜宿在西軒室。
謝陌一心想得子,也就顧不得招後宮怨恨這事了。反正不管她怎麼做,那些女人也是恨不能取而代之的。不然,黑熊發狂那日的場面也不會那樣亂了。稍微有序一點,或者有個高位的妃子臨危不亂出頭指揮一下,都不至於眾妃瞎跑弄得侍衛無法過來相護。
不能因為後宮一時的平靜,就以為真的是風平浪靜了。她就專寵椒房了,怎麼著,有本事來咬她兩口。
謝陌摸摸鼻子,這後宮有本事咬她兩口的也就是雲裳了。她估著那日的事同雲家多半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