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更圓通,人也嫵媚狡猾。
交談開後,武勻知道郝靜和景寧私交很不錯。郝靜逮了無緣仔細詢問景寧的境況,最後惋惜道:“景寧怎麼搞的?我還以為這次回來招待我的市場部部長是她,還想著見見她老公、看看她的家呢,怎麼兩件事她一件都沒完成?”
見無緣不說話,郝靜提議,“晚上約她出來,咱們三個好好聊聊。”
“今天不行了,她不是加班就是在陪客戶。”
“那咱們去公司看看她,她辦公室換了沒?”
“沒換,你去過的吧。”
“去過,去過你也得陪著我們倆。”郝靜用炙熱的眼神看著武勻,別具意味。
武勻笑笑不言語,算是答應了。
回公司時路過街邊小店,武勻去幫兩位女士買東西。郝靜見他把貨架上僅存的幾塊DOVE巧克力悉數裝進袋子裡,還都是同一口味的,旁邊摞成山的各式巧克力他看都不看,便取笑他,“你可夠一根筋的,那別的牌子吧。”
武勻搖頭,“景寧嘴刁,只吃這種。你喜歡吃什麼儘管拿。”
郝靜心中一動,不由得盯了武勻看。他對景寧都瞭解到這份兒上了,可見很是用了心的。武勻正皺著眉頭認真地選薯片、一手一個對比著口味的不同,像在研究著重大事情。燈光溫暖,映照著醇厚的男人,正為女人幾分鐘就吃光的零食廢著心思,認真得不亞於挑選一套西裝。
郝靜想試試他,湊了過去輕輕拽住武勻手中的一個袋子,兩個人的手就同時扯著一包薯片了。郝靜直勾勾地看著武勻,一語雙關,“我喜歡這個。”
武勻笑笑,放開手薯片讓郝靜,伸手又去拿了幾包,“那就多買幾包,老闆,結賬。”
。
郝靜偷笑,跟了武勻出了小店。
公司的樓層居然黑壓壓的,一盞燈都沒亮著。景寧沒加班?這可是破例了。郝靜看看時間還早,約武勻道:“我請客,去喝酒還是跳舞?”
武勻還惦記著性格怪異的邢柯,不知道景寧對付得怎麼樣,便說:“我看看景寧在哪兒,你明天一早就走,不見她一面會遺憾的。”
景寧還在樓裡,不在樓上,而是在地平線下面停車場的車子裡。今天她是第一個下班的,論起來應該算她早退。白天停車場裡擠著滿滿的車,她依次目送這些車開走,不知不覺已經待了三個多小時,一盤CD轉著圈放了好幾遍,愛恨情仇的,聽了個稀裡糊塗。
今晚她應該招待三位遠道而來的客人,但一位董事出面說要宴請邢柯,景寧正好脫身。武勻的電話打破了她這種鬱悶,景寧於是去找他和郝靜。熱辣的郝靜是她一直欣賞的型別。景寧做東請客,三人去了茶樓,盡興散去。郝靜臨上車扯住景寧,對稍遠處的武勻努努嘴,明媚的大眼睛水亮亮的,問:“你和他”
景寧用疑問的目光看郝靜,心裡對她要說大話也猜到個八九。
郝靜淺淺的酒窩有夜的風情,那一笑很嫵媚,“就是那個意思。你要不要?你不要我可是要搶了。”
景寧回頭看武勻,他正雙手抄在兜裡看著她,等她一起走,不知道兩個女人在睡他,郝靜也看著景寧,等回答,眼裡有了然的深意,像是知道她和武勻之間有幾分微妙。
郝靜沒耐心,等不了十秒鐘,“快說啊,如果是你的我就不搶了。”
景寧想,無論怎麼說武勻都不是她的,也只能說:“你問我?你是會不和我爭的人嗎?”
“我知道了,那就是我還有機會啦,馬上就行動。”郝靜抿嘴一笑,比畫個必勝的手勢,拉分地開著香檳色跑車走了。
郝靜的效率是超光速的直接,武勻和景寧還在回程路上,他手機簡訊的聲音就滴滴地不停響。景寧能猜到是誰發的,算算時間,郝靜剛下車就開始簡訊連發了。武勻沒敷衍,逐條看下來,簡訊裡說的都是擦公事邊的私事,但意圖已經很明白了。他只是禮貌客氣地回了一條,“明天到公司談,晚安。”
武勻問起了白天的事,問景寧:“和邢柯談得怎麼樣?看你這狀態不順利。”
景寧深有感觸,“不順利,很不順利。”
“什麼地方不順利?”
“什麼地方都不順。”景寧的語氣不好,攥著方向盤的雙手青筋都顯了出來,眉頭蹙得很緊。
景寧不想細說,武勻也就沒再問。車停在武勻樓下時,景寧問他:“部長大人,邢柯沒什麼誠意。你覺得她有什麼理由來找咱們?兩家公司地域太遠、領域完全不同,說合作真的是使勁兒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