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朋友。
武勻回到大辦公室同大家一起加班。外面結束了會餐,已經是緊張有序的工作氣氛了。他走到做著最重要環節的女孩身邊,“我能幹什麼,吩咐吧。”
女孩子紅了臉,“不用不用,其實你不用跟我們耗著,回家休息吧,我們幹完以後就該你大忙了。”
“那怎麼行?我幫你校對報價單吧。”武勻拿了表格到一旁認真的看,女孩子看看桌上DOVE巧克力亮晶晶的袋子,唇邊的笑意也亮晶晶的。
景寧此時也在啃巧克力,甜而微苦的潤滑感彷彿能填滿白天的乾澀,心情也變得柔軟。她給楚端打電話,一直在佔線。
“忙成這樣?”她皺眉頭,再給格日勒打電話,想聊會兒天。不想接電話的居然是章博,景寧開著玩笑,“章博啊,我不找你,格格呢?被你氣跑了還是在做老媽子?”
沉默良久,那邊的章博失聲痛哭,“格日勒病了,乳腺癌”
格日勒是最後一個知道自己病情的,甚至比景寧都晚。
她到現在還在後悔,那天不去醫院體檢就好了,這樣就不會知道自己有病、不需要動手術、不需要被醫生像折騰實驗小白鼠一樣的折騰,她可以繼續從前一地雞毛的生活,雖然瑣碎煩亂,但是不用恐慌,不怕失去。
那天章博陪她從醫院回家就出去了,直到深夜都沒回來。格格打他手機,卻是公公接的,說章博喝的酩酊大醉,回了公婆家,讓她不要擔心。格格心裡感到一陣異樣:這樣的電話一般都是婆婆接的,今天怎麼換了公公?她沒多想,給兒子洗了澡,用爽身粉把小東西撲成香噴噴的肉團,摟在懷裡睡了。
她不知道的是,公婆家裡章博睡夢裡都在流眼淚,公婆兩位老人沉默相對,在客廳裡坐到深夜。接下來的幾天,格日勒被各種理由編排著送去醫院做各種檢查。她心裡隱隱約約有了不好的預感,但問大夫、問章博都問不出實話來,只說是乳腺上長了腫瘤,沒什麼大問題,要做一個小手術。直到章博說要帶她去外地的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