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他公司的無微不至的保姆,或者說半個當家的。景寧覺得翟遠林的公司可以沒有他,但是不能沒有歷樺,甚至連她這個女朋友都無法想象,翟遠林如果陡然間缺少了歷樺,他的生活和公司會不會癱瘓掉。而今天再提到他這個寸步不離的女秘書,景寧又會多想到一層——那晚的“求婚郵件”就是出自歷樺的手筆和郵箱。
翟遠林也覺得不妥,但他身不由己,而且甜言蜜語地哄女人他最不擅長。好在景寧也是善解人意的職場中人,他儘量調節氣氛,故作輕鬆地說:“沒辦法,現在的女人比男人還要強,你今天不是也險些連線見我的時間都沒有?”
景寧應和一笑,“我可沒有你能幹,你是老闆,我是打工的。”
翟遠林輕聲誘哄,“婚期定得有些倉促,你是不是不開心?我是想現在已經七月了,年底眼看就要到,每個人都會很忙,趕在這之前結了婚,你我的心和生活都能定下來,也就能更好地打理未來的事業和生活。時間確實是急了些,我又抽不出空來操辦,難為你了,但我絕對不是不重視。”
景寧聽著他說話,越聽越失望。理智告訴她,此時自己應該做一個賢惠明理的女人,說些體諒理解的話,並且表示出她的理解和支援。但她由衷地不甘願,說出來的話也就淡淡的,沒了滋味,“好吧,就按你說的辦吧,都是為了結婚嘛,我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