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信任的,這一次一起去檢視了施工現場,我也覺得很滿意,回去我就會把實情告訴上面,到時候希望我們合作愉快呢。”美女用一種稍顯親近的語調說著公事,不知左遲惜會怎麼應答。
“當然,多謝您陳小姐,如果以後能合作的話,那就太好了。”左遲惜似乎柔和了許多,還帶著難得的喜悅。
是因為談公事。是因為談成了生意所以高興。我不斷地告誡自己,不能吃醋,不能難過,不能生氣。現在的我,什麼立場也沒有,對左遲惜如此,對陸晚塵也是如此,甚至對顧言晟都是如此。身後的兩個人還在寒暄,我卻莫名其妙地開始顧影自憐起來。
等等,我好想忘了什麼事?
“啊,楚憐!”我低呼一句,差點被整個咖啡廳的人參觀。
我轉頭看去,哪裡還有楚憐的人影,早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不見了!左遲惜,你誤了我的大事!
我拔腿就跑,身後有人拽住了我:“小姐您還沒付錢呢。”
“哎喲喂!還付什麼錢啊!”我焦急地跺腳,端著盤子的侍應生一臉的黑線:您倒是不想付什麼錢
我匆匆忙忙拿了錢出來付,然後衝出咖啡廳四處張望著,該死,如果沒走多遠的話就好了。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安慰自己,她就是去上班了,也沒做什麼有觀察價值的事情。
我頹敗地嘆息,偶然瞥到左遲惜那位置,卻見他正在看我,四目相對,我立刻就移開了視線。
何以笑傾城 第1卷 何以笑如花 第38章 單身“鬼”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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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跟蹤失敗,使得我的心情很是不好——當然,也有左遲惜的原因在裡面。在外面隨便逛了逛,又找了個地方坐到下午五點,也累了,便悶悶不樂地回到家,看到顧言晟蹲在我家門外的時候,頗有些意外。他好像很久沒到我家來了,自從那次他莫名地吻了我之後。
“嘿,你在這裡幹什麼?”我走過去,輕輕踢了他一下。
顧言晟抬起頭來,原本清秀的臉龐上佈滿了陰霾:“別提了,我到你這裡來歇歇。快開門吧。”
我開啟了門,進了屋開啟燈才看到顧言晟灰頭土臉的樣子,臉上不但是表情很陰霾,而且灰塵也很陰霾白色T恤上還有好些個凌亂的腳印,看上去狼狽不堪。沒等我仔細看清楚,並且拿出手機來拍照留念,顧言晟就已經直奔衛生間去打理自己去了。我尾隨而去,使勁憋住自己有點想笑的慾望,輕聲問:“顧言晟,你這是怎麼回事啊?”
裡面嘩嘩的水聲傳出來,顧言晟悶聲不響,我再接再厲:“怎麼回事嘛,不會是你走路的時候,摔了一跤吧?”
“”顧言晟耐不住了,“你才摔了一跤呢,你們全家走路摔跤!我是跟陸晚塵出去發洩了。”
“發洩,怎麼發洩,在地上打滾?”我調侃道。
顧言晟咬牙切齒的樣子我都能想象得到:“我們是去玩拳擊了!後來躺在地上,不知怎麼抽風的就打了起來,狠命打了一架,所以就成這樣了。”
“什麼,你們倆打架!那,陸晚塵是不是也被你打成這樣了?”我脫口而出。
顧言晟沉默了一下,然後說:“差不多吧,就是心裡鬱悶,打架發洩一下,沒事的。也不會有什麼內傷,最多就是擦點紅花油就好了。”頓了一下,又說,“你那麼關心他?”
我一愣,我關心陸晚塵?“開什麼玩笑就算是關心吧,也是朋友之間的,我也關心你啊!怎麼樣,不疼吧?”
“少來了你,那麼勉為其難的樣子。”顧言晟根本不領情,很直接地說著,我窘迫了,悄悄地離開,到客廳裡坐著發呆,想著陸晚塵會不會也受了傷。顧言晟這個野蠻的小子,從小就是打架,看陸晚塵現在那個斯文的樣子,怎麼打得過他呢。我正愁眉苦臉的,顧言晟走了出來,一邊用毛巾擦手上的水,一邊漫不經心地說:“對了,你弟弟給你寫信了。我正蹲在你家門口呢,那個郵遞員就跑過來送信了。”
“啊?林逍然給我寫信?哪裡?”我驚訝地站起來。
“自己去看信箱啊。白痴。”
“喂,幹嘛不給我拿著,非得要我去信箱拿?”我一邊找信箱的鑰匙,一邊責問道。
“去死,那個郵遞員壓根就不給我拿,覺得我像個壞人似的,媽的,有老子那麼一表人才的壞人嗎?”顧言晟有點臉紅,然後憤憤不平地叫道。
我哈哈大笑,然後出門去拿信。果真是林逍然的信,開啟一看,先是問候,還讓我好好照顧自己,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