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遠之?
我還沒有想出應對的話,原本一言不發的陸晚塵終於開了口:“那種事情,也怪不得她。”
“哦?那應該怪惟?怪你,還是怪我?”歐陽臨風略帶嘲諷地看著我們。
陸晚塵只是微微皺著眉頭:“發生這樣的事情,不但是每個人都不希望的,也是已經發生了而不能改變的事實,你還苛責什麼呢?”
歐陽臨風凝視著陸晚塵雙眼,兩個人又是對峙起來,這一下我忽然有點驚恐了,這樣的情況仿若似曾相識,上一次,是陸晚塵和左遲惜,一個冰冷如山,一個堅韌不催,兩個人氣場強大,最終爆發了一場緊張萬分的對峙。眼下這兩個人,一個目光平靜卻鋒芒暗藏,一個面色輕鬆卻凌厲內斂,那種氣勢,似乎就要讓緊張的戰爭一觸即發。
我剛想開口說話,歐陽臨風就用一種帝王般高傲的表情說道:“這種話,還是留著自己說吧。”
我無奈了,扯扯陸晚塵的袖子,儘管不知道歐陽臨風抽什麼風,不過還是不要跟他有什麼正面交鋒的好,何況咱們還打不過人家,我很識時務地低聲對陸晚塵說:“算了,不要跟他爭了。”
陸晚塵衝我點點頭,對歐陽臨風還是淡淡的:“無所謂,就算有什麼,也不必對你愧疚。”
歐陽臨風忽然笑了,那是一種挑戰:“你,夠資格做我的對手。”
陸晚塵卻是不置可否,興趣缺缺地說:“似乎這比賽,我沒有什麼想要參加的慾望。還有,奉勸你一句,如果你是為了某些人某些事而針對我的話,你還是死心吧,在那方面,我是斷然不會輸給你的。現在,我就已經勝了。”
我有點茫然,什麼某些人某些事?已經勝了?打的什麼啞謎啊?疑惑地看著歐陽臨風,他的眼裡卻是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