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月慌忙捂住溝壑,臉頰緋紅,避開這個話題抬頭去看酒店大門。
他忽而捏了捏斬月的手,神情精彩的無以倫比:“晚上給老公——”
“去死!”那個字沒說出來就被斬月橫空攔截,她太瞭解他了,這個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說的盡是些邪惡的話。
看著他老婆緋紅的臉蛋,他忍不住哈哈大笑,想了一想,又換上一種說法,商量著:“那晚上寶貝給老公當媽媽。”
斬月擰著好深的眉頭特別沒轍的看著他:“你能不能正經點呀!”
靳湛柏就特別想不明白了,他哪裡不正經,對自己老婆親密些不對嗎?他又沒和別的女人說過這種話,真是的。
陸續來了賓客,夫妻兩見縫插針的說些親密的話,看起來黃暴,其實溫馨脈脈。
考慮斬月懷孕在不能久站,靳湛柏讓沈書從宴廳裡拿了張軟椅給斬月坐,來客人時她起身迎接,沒人時坐下來休息,時而問問她要不要喝水,時而問問她餓不餓,靳湛柏把自己老婆照顧的無微不至。
後來酒店來了兩位面目慈愛的中年男女,沈書先迎上去叫了一聲:“爸、媽。”接之輪到斬月驚訝,真的驚訝,因為萬萬想不到沈書的爸媽會來自己的婚禮。
“叔叔!阿姨!”斬月捂著嘴巴眼睛一片溼紅,當年在新加坡,沈書一家人對她和靳東特別好,好幾個月的房租放在一起繳納,還時常叫他們去家裡吃飯,或者送些好東西給他們,斬月與沈書的爸媽像朋友一樣親切,不分年齡或身份。
“叔叔阿姨,您們怎麼來了?”斬月太意外了,拉著靳湛柏就來介紹:“叔叔阿姨,這是我老公,靳湛柏。”
沈書一家人都是極有品德的人,關於靳家叔侄和斬月的事從來不予評價,只管說斬月這閨女多好多好,如今尋得了幸福,自然要來祝福。
“你這丫頭,”沈書媽媽握著斬月的手開心的就要哭了,“終於結婚了,好啊,阿姨就喜歡你,你說你結婚阿姨和叔叔能不來嗎?”
“謝謝阿姨,謝謝叔叔。”斬月與沈書媽媽擁抱了一下,揉了揉眼角,對沈書說:“書,快帶爸媽進去,找位置坐,吃點小糖瓜子。”
“好,我馬上就來。”沈書嬌俏的朝斬月眨眨眼睛,陪著爸爸媽媽走了。
到宴廳裡面迎面遇見了夏雪,沈書電。話響起,沒注意這幾個人的表情,走到一邊通話去了。
與夏雪迎面相遇的沈爸爸沈媽媽目瞪口呆繼而面色蒼白,唇齒青灰。
兩方三人皆如被人施加了定身咒,一動不動,且他們的神色益發怪異、慘白。
接完電。話的沈書走回來,看到爸爸媽媽與夏雪互相愣在當場,看著對方一動不動,自然而然為他們介紹:“爸媽,這是靳東的媽媽。”
夏雪僵滯呆怔的眼神在聽到沈書那聲“爸媽”後險些滾出熱淚來,目光從沈爸爸沈媽媽臉上轉移到沈書臉上,唇齒髮顫,情緒十分激動。
沈書看著這有些怪異的一幕,不敢說話。
沈媽媽突然抓住女兒的手,往宴廳里拉:“走走走,帶我們去坐。”
爸媽很少這麼沒有禮貌的,況且靳東他們都認識,當年當自己半個兒子,現在當一個兒子,前幾天還在一起吃火鍋的,怎麼會見到靳東的媽媽連聲招呼都不打,沈書心裡疑惑著,卻被媽媽拉扯著走進了宴廳。
夏雪一轉身,目光悲切又痛苦的看著沈書的背影,捂著嘴巴眼淚已經落下。
賓客陸續到來,六點半斬月上樓去化妝間補妝,沈書陪同,靳湛柏留在樓下繼續迎客,19:19分,婚禮司儀上臺暖場,宴廳燈光調暗,追光與攝像各就各位,婚禮賓客交頭接耳,時而熱聊時而懷著喜悅的心情等待新郎新娘的現身。
樓上化妝室,靳湛柏耐心的等待著正在改變髮型的新娘,穿著小西裝小公主裙的三個小孩在房間裡繞圈圈的玩耍,威廉身上那團明顯的白色奶跡是消除不掉了,不過也沒那麼緊要,小孩子嘛,玩心重,大人們看到也不會對他的婚禮指指點點的。
孩子們在鬧,靳湛柏跨坐在椅子上看著鏡子裡分外美豔的嬌妻,心底特滿足,特幸福,斬月偷偷瞟著他,能看出來她很緊張,沈書倒了杯白開水端給她,裡面插了根從寶寶們酸酸乳上拿下來的吸管,斬月喝了幾口,口紅很完整,並沒有抹去。
樓下鄺晨來了電。話,說宴廳所有事項全部準備完畢,問他們什麼時候下去,靳湛柏講電。話時化妝師立刻說道:“馬上就好。”
於是乎,斬月的妝容與髮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