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離開。
路上,靳湛柏說,林靜陪同化妝師髮型師先去了三亞,已經抵達了,剛才那通電。話就是林靜的報信電。話,靳湛柏安排好了,明天開始拍攝,今晚他們到三亞,先帶斬月出去吃點海鮮,早些回酒店休息,養精蓄銳好備明天的需耗。
靳湛柏帶斬月離開的當天晚上,靳東和佟憐裳從馬爾地夫回來了,靳家司機老黃去接的,還帶了兩個傭人,這兩個孩子從小嬌生慣養,靳東和外面那女孩談的時候雖然吃過幾年的苦,不過現在似乎有變本加厲變不懂事的傾向,老太太也不指望什麼,就盼著家庭和和美美,反正大人們都有錢,養著孩子也不成問題。
家裡的賓士去機場接人了,老太太坐立不安,經常在房裡走動,老太爺原本看報的心情受了影響,把報紙一擲,老花鏡掉在了鼻頭上,嚴厲的瞪著老太太:“要走出去走,別在我面前晃。”
老太爺這樣子說話又不是一天兩天,老太太早都習慣了,如果不習慣,怕是不可能跟他過到這個年紀,她沒理老頭子,又踱了兩步,往房外走了。
小兒子帶著媳婦去三亞拍婚紗照了,婚禮兩週後就要舉行,家裡一直在忙,從辦靳東的婚禮就沒閒過,不過老太太不覺得累,作為一家之主,還是個女主,若是不給她管這些瑣事,她還有脾氣呢。
老太太走到客廳沙發那邊,坐下來,一邊包著喜糖一邊等她的大孫子大孫媳婦,佟憐裳懷孕快3個月了,怕是要顯懷了,老太太擔心的還是她的肚子,怕她不會照顧自己,動了胎氣。
“唉,小五媳婦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懷上,這大孫媳婦懷孕這麼容易,她怎麼這麼困難,也不知道是不是身體有毛病,再等等看,要是還懷不上,真得帶她去醫院看看了。”
老太太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著,盤著腿,手上的活計卻很麻利,一個糖盒裡該放幾種型別的糖一點都不含糊,恰巧剛才這話給徐媽聽見了,徐媽從客廳那邊過來,端著個菜簍,裡面有好幾個酒壺狀的靈芝山藥,晚上準備給佟憐裳燉排骨湯補身體的。
徐媽走過來,老太太抬頭看了她一眼,姐妹兩多少年的感情,早就犯不著寒暄什麼了,徐媽挨著老太太坐下,拿刨子給靈芝山藥剃皮。
“我說你別那麼急,自己也不是沒當過媳婦,做媳婦的哪個不想著生孩子?小路這孩子不錯,比佟憐裳不知道好多少倍,咱們得寬她的心,別催啊催的,這事越催越懷不上,還就是邪門我跟你說。”
徐媽絮絮叨叨的和老太太聊起來,老太太卻認真了,把手裡的東西一放,目不轉睛的盯著徐媽:“那你啥意思?不管他們?小五都34了,準備40在生?這小東東孩子翻過年就要生了,以後喊小五孩子什麼?這輩分都咋算?”
“哎呦喂,”徐媽潛移默化跟老太太學了,“我說你也真夠操心的,大家庭,孩子多,輩分本來就難算,誰叫你二十出頭生的老大,到四十多才生的小五?靳東和小五就差個七歲,他兩的孩子就當兄弟處吧,沒辦法。”
老太太想想都覺得沒轍,靳東的孩子應該喊靳湛柏的孩子小叔,現在靳東孩子過了年就要出生了,可惜他小叔還沒影子,怎麼能不叫老太太心急上火呢。
“唉,算了算了。”老太太一揮手,又拿起糖果分裝起來。
徐媽剃著山藥的皮,黏了一手銀絲,扯了茶几上的抽紙擦了擦,才對老太太說:“行啦,小五那兩口子感情那麼好,你還怕懷不上?”
“不是怕他們不做,”老太太掰著腳丫子,摳了摳:“我是怕小五媳婦身體有毛病,你看她瘦的,哪裡有佟憐裳豐滿。”
徐媽還是護著斬月的:“怎麼竟說小路呢,懷不上也是夫妻兩的事,你知道不是小五身體不好?”
老太太立馬抑揚頓挫了:“怎麼可能!小五跟關家那丫頭在一起的時候不是懷了兩個嘛。”
徐媽搖搖頭:“此一時彼一時,別竟欺負你媳婦。”
“我什麼時候欺負她啦!”
老太太正和徐媽據理力爭,花園外傳來了汽車的聲音,兩個人不約而同止了聲,朝外面看。
徐媽扶著老太太走到樓前臺階,往花園裡張望,賓士從樹蔭裡慢慢開了出來,老太太一喜,拍了手,叫道:“哎呦喂,我的大孫子回來了!”
徐媽也跟著開心,和老太太等著車子開到樓口。
賓士穩穩的停下,先是傭人從後面那輛賓士下車,然後為前車裡的主人撐著門,靳東先下來,轉身又去接他的媳婦。
老太太一看那條光luo的女人細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