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你的鑰匙是不是被人偷了?”
“怪就怪在這兒,鑰匙一直好端端的在我身上,就算能拿到鑰匙也不可能進入保險庫,那裡面機關重重進去的人有死無生。”
葉承歡想了想:“那會不會是銀行的人監守自盜?”
姚文斌拍了拍腦袋,“唉,我也不知道,我現在腦袋都快裂開了,那東西可是我的身家性命,身邊各路妖魔鬼怪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它,他們真要是知道那東西不在我手裡,我一晚上都過不去就會被人幹掉。”
葉承歡忽然話鋒一轉,“你認識日本黑幫的人嗎?要是有熟人的話,可以請他們保護你。”
“日本黑幫?我哪能認識那些人。”
“先彆著急,不管是誰拿了那份資料都不可能到處亂說的,他們肯定得找買家出手,說不定很快就能有風聲。”
“老弟,我算是看出來了,你絕不是一般人物,連阿爾巴和林佩珊這樣的人物都和你有關係,至少說明你的門路一定很廣。你幫幫忙,幫我查一下,將來要是能找到那份資料我一定重重酬謝。”
“大家都是好兄弟,幫忙是應該的,要說酬謝就見外了。”
姚文斌感動道:“我如今才知道什麼叫患難見真情,我現在正走背字,什麼事都不順,將來我要是東山再起絕對忘不了兄弟的好處。”
葉承歡一笑,“好了,別想太多,振作一點兒。那邊還有幾個朋友,我去招呼一下。”
其實那邊哪有什麼朋友,只不過他看到許劍秋正破褲子纏腿的找林佩珊說話,他一看氣就不打一處來。
那廝表面一套背後一套,表面上跟林佩珊拉同學關係,暗地裡還不是幫著江口家族對付她,可惜林佩珊那麼聰明的女人怎麼偏偏就看不透這點。
他剛走出幾步,楚文軒突然迎面而來,笑盈盈的道:“你找我?”
葉承歡只好摸摸腦袋,“哦哦,是啊,你躲哪兒了,我怎麼到處找不到你。”
女人打了他一下,“你把我說成什麼了,這張嘴真該撕了。”
葉承歡嘻嘻一笑,在這種場合也不忘寄出鹹豬手,在女人胸臀一陣徘徊,“想我了沒有?”
“你幹什麼,這裡這麼多人。”
“大家都忙著,哪有功夫注意咱們。”他人畜無害的擠了擠眼:“喂,自打咱倆親熱之後你更有味道了啊。”
“什麼味道?”
“女人味唄。”
“能不能別說得這麼噁心。”
“噁心麼,我覺得那事比讀聖經還神聖呢。”
女人輕啐一口,顧盼間千嬌百媚:“你別瞎說,讓別人聽見了多難為情。”
“這回你幫了這麼大忙,謝謝你了。”
“沒什麼,舉手之勞而已,何況與東方華泰合作對nhk也有很大的商業利益,這本就是互利的事情。”女人翻起長長的睫毛,若有所思的道:“我我的家人還好嗎?”
“都挺好的,你放心我會幫你關照的。這麼久沒回家是不是想家了?”
“想家?”女人苦笑一下:“我還有家嗎?”
“當然有,你的家在神州。”
“對我來說,那個叫家的地方沒有任何家的味道,有的只是權力和陰謀。”
“這麼久了還在計較那件事?”
“我當然不會忘了當初我為什麼會逃婚到這裡,我更不會忘記我父親把我當成利益輸送的籌碼。”
“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
“不!在我心裡永遠也不可能過去!”
葉承歡還想勸兩句,女人已經閃身走開。很明顯,他不知趣的戳中了人家的傷口。
一會兒晴一會兒陰,翻臉比翻書還快。
等他在來到林佩珊身邊時,許劍秋早已不在了,“你那位老同學呢?”
“有事先走了。”林佩珊當即反問他:“你那位美女主播呢?”
葉承歡打了個突,原來剛才跟楚文軒說話也被神仙姐姐看見了,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到別的內容,比如鹹豬手。
“哦,剛才正好碰上,我替你感謝她一下。許劍秋就不一樣了,他明明代表樂天來砸場子的,居然還有臉跟你說話。”
“你不要總是帶著有色眼鏡看別人好不好,就算他代表樂天那麼做也沒什麼可指責的,大傢俬下里是同學,商場上各為其主。”
“哼,好一個各為其主。佩珊小寶貝兒,你今天沒事吧,居然會跟江口正義那貨打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