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又冷血又討厭的傢伙當然不會感動,你覺得他窩囊麼,可我覺得他是個偉大的男人,一個男人可以為一個女人苦苦守候四十年,本應得到所有人的尊重,你一輩子也不會懂得這種感情的。”
葉承歡摸摸鼻子:“好吧,我冷血,我討厭,行了吧。”
林佩珊嘟著小嘴:“你本來就是!”
葉承歡凝起眉鋒:“喂,你有沒有搞錯,這麼窩囊的男人你都挺他,像你老公這麼有男人味的你反而不喜歡。”
“你以為男人味是什麼,是隨便殺人麼,你錯了,男人味代表著堅守、穩健和責任,這些東西你有嗎?”
“既然你這麼欣賞他,乾脆嫁給他好了。”
“你!不可理喻!”林佩珊一陣氣苦,感覺自己和這種人完全沒辦法交流,她氣得一跺腳,踩著高跟鞋,飄著秀髮,快步走了。
葉承歡抓起自己衣領深深聞了聞,一股淡淡的菸草味道混著汗味送進鼻孔,這種味道不知道迷倒過多少少女呢,可林佩珊偏偏無感,他自言自語的道:“不懂得欣賞的女人!”
葉承歡來到詹洪基身後,拍拍他肩膀,怔怔的看他半晌,看得詹洪基一毛一毛的:“你你要幹什麼?”
剛才隨便一隻手就把自己從看臺扔下去,試問連他手下最強悍的保鏢都做不到,現在他又用這種眼神打量自己,就好像一頭餓狼在打量獵物,詹洪基這把老骨頭可經不住折騰,真是怕了這個男人了。
“你說的那些都是真的?”葉承歡定定的問道。
詹洪基茫然點頭。
“你喜歡那個女人嗎?”
詹洪基苦笑一下,搖了搖頭。
“我問你喜歡那個女人嗎?”葉承歡提高嗓音,從他的表情來看,一點兒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詹洪基汗顏道:“喜喜歡吧。”
“要是你能再見她的話,你敢不敢對向她表白?”
“什麼?怎麼可能?我們再也不會見面了。”
葉承歡瞪起眼睛:“我問你敢還是不敢。”
“敢。”
“好,這可是你說的,希望你到時候別給我丟臉。”說罷,葉承歡轉身走了,一邊走一邊還喃喃的道:“這傢伙哪兒有半點兒男人味了,我怎麼就看不出來。”
詹洪基摸摸冷汗,心想這位是不是吃錯藥了,要麼怎麼滿口夢話呢?
回到車上沒見林佩珊,估計這妞生氣一個人打車走了,葉承歡苦笑著搖搖頭,點上一支菸,起碼沒她存在,自己總算能過過煙癮。
一直等到把這根菸抽完,他關上車窗,表情頓時變得冷峻起來。
他把手伸進上衣口袋,裡面居然還有道拉鍊,他拉開拉鍊,裡面是一個夾層。
他的手伸進夾層裡,摸來摸去,最後摸出一根頭髮絲一樣細的針狀物體,一端是極其鋒利的針尖,另一端則是一個微小的圓錐狀。
他把這根針慢慢*手掌心裡,那個圓錐狀物體立刻發出詭異的藍色光芒。
隨即,他的手心變成透明色,骨骼隱隱泛著藍芒,還有各種血管的紋路,清晰可見。
他把手掌按在車窗上,原本透明色的玻璃立刻出現一片電子通訊的圖案。
在摁了一排古怪的符號後,影片框裡馬上浮出全息影像。
影片框裡是一個十分華麗的臥室,各種擺設以及裝潢都散發著歐洲古典主義氣息,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敞開著,清晨的風一下下掀起長長的白色紗簾,透過窗框正對著的是一片寶石般湛藍的大海。
陽臺上掛著只金燦燦的鳥籠,籠子裡有隻綠色的鸚鵡,梳著長長的尾巴,歪著腦袋,好奇的瞧過來。
一張碩大的金色大床上,正躺著個美麗的金髮女郎,穿著件貼身的紗裙,一頭麥浪似的長卷發服帖的散在雪白的床單上,高聳的豐胸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玉雕般的長腿隨著她側臥的姿態微微蜷起,裙襬在豐潤的美臀處打了個不經意的褶皺,剛好能蓋住裙裡春光。
整個人好似一條沉睡的美人魚,美得驚心動魄,連葉承歡都不禁多瞧了一會兒。
“美女,不介意我來打擾你的美夢吧。”葉承歡的語調變了,用了一種奇怪的語言說話。
金髮女郎蹙了蹙黛眉,慢慢睜開眼睛,一對比窗外那片海水還要清澈的大眼睛怔怔地瞧了過來。
葉承歡嘴角掛起一絲邪魅的弧度,“怎麼,我的小貓咪,不認識我了麼?”
穿得如此清涼,被一個男人直勾勾的窺視,金髮女郎一點兒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