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別忘了我還有張王牌沒出。”沈東澤默然片刻,忽然道:“你覺得葉承歡怎麼樣?”
許可兒楞住了,不明白對方怎麼忽然問到這麼奇怪的問題。
“你覺得我和他相比,誰更好?”沈東澤微微展顏,為的是不讓她過度驚嚇,好認真回答自己的問題。
“那個混蛋是什麼東西,論相貌、才能、出身、手腕、財富,沒有一樣能和你比,把他和你比較簡直是對你的侮辱。”許可兒忙去討好。
“如果你是林佩珊,會嫁給他麼?”沈東澤溫和的問道。
林佩珊,怎麼又是林佩珊,這個名字已經成了她心裡的一塊頑疾,連聽到都會痛一下,更是她和沈東澤之間一道不可跨越的坎!
“哼,虧她還是東方國際總裁,連那種人都會嫁,我看他一眼都覺得噁心。”許可兒一語雙關,等於連林佩珊也罵了。
沈東澤收起笑色,淡淡的道:“我最討厭欺騙我的女人。”
許可兒正色道:“我可以對天誓,我說的都是真話。”
“記住,永遠不要低估我的智慧,要是我現哪天你欺騙我,我就把你送到東南亞做暗娼,讓那些又髒又臭的割膠工人弄死你!懂嗎?”
許可兒脖子後颳起冷風,她知道沈東澤說得出就做得到,忙點頭表示衷心。
沈東澤坐回辦公桌後的真皮座椅上,指了指自己的下。身,許可兒媚眼如絲的跪過去,趴在辦公桌下面,拉開他的拉鍊,取出軟綿綿的傢伙,用溼滑的小嘴含。住
沈東澤低吟一聲,閉著眼睛,一手揉著漲的眉頭,一手握。住她的肩膀。
空蕩的房間裡只有輕微的曖昧的唇舌聲。
正在這時,門忽然被人推開,走進一個虎背熊腰、皮糙肉厚的男人,沙色迷彩,野戰靴,戰術背心,留著美國海軍陸戰隊式的鍋蓋頭,小樹粗細手臂上佈滿傷疤,可能是長期處在野外的原因,面板曬成健壯的黑紅色,身上衣服上還掛著油膩,汗臭味強大到能讓方圓五米人畜不留。
他大步來到辦公桌前,一咧嘴露出滿口黃燦燦的牙齒,“沈先生,我來了。”
沈東澤正享受著美妙的口舌服務,還沒睜眼先皺了皺眉,“頌猜,我記得上次提醒過你,進我的房間要敲門。”
“哦,對不起,我忘了,呵呵。”這個叫頌猜的漢子憨笑著撓撓刺著血鷹的後腦勺,他忽然探了探頭,看到沈東澤胯間藏著個女人,那個女人愕然回頭,溼潤的小嘴微張,黛眉間掛著一絲幽怨,一把掐出水的臉蛋浮起兩抹嫣紅。
咕嘟!
頌猜頓時很響的吞了口口水。
沈東澤淡然一笑:“想女人了吧?”
頌猜嘿嘿笑著,習慣性的搔著鼓囊的褲襠,“沈先生你是知道的,我們做傭兵的離不開兩樣東西:子彈和女人。在鳥不生蛋的熱帶叢林鑽了兩個月,現在看到母豬都想上。”他的話是說給沈東澤的,但眼珠卻在許可兒身上溜來溜去,還不忘用舌頭收起嘴角的饞涎。
沈東澤用眼神指了下身下的女人:“喜歡嗎?”
“誰不喜歡誰是狗孃養的!”頌猜說這話時完全沒過大腦。
“把她送給你怎麼樣?”沈東澤似笑非笑的道。
屋裡的空氣陡然升溫,彷彿高溫鍋爐壓抑到瀕臨爆點!
“沈東澤,你說什麼!你要把我給這個又髒又醜的傢伙!”許可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光是她,連頭腦簡單、四肢達的頌猜都不敢相信,“您別逗我了,那是您的女人,我怎麼敢要,再說了我對女人沒啥要求,只要屁股大,活兒好,騷點兒浪點兒就行。”
沈東澤皺了皺眉,幾個月不見這傢伙還是那麼粗魯,他對許可兒陰笑一下:“寶貝,開玩笑的,你當我真要把你送人麼。”然後面無表情的按下女人的螓首,讓她繼續著機械的動作。
頌猜湊過去嫵媚的笑道:“沈先生,這次找我來有什麼吩咐?”
沈東澤捂著口鼻,推開他,“下次來之前記得先洗個澡。”
頌猜不好意思的嘟噥著:“上個月洗的不算麼”
“東方國際總裁林佩珊聽說過嗎?”沈東澤隨口問道。
頌猜舔。了舔血腥的嘴角:“這種小事包在我身上,是殺還是jian,先jian後殺,還是先殺後jian,聽您一句話。”
沈東澤無語的瞪他一眼:“你什麼時候能長點腦子,除了殺人和玩女人之外,還有沒有高尚點的東西?”
頌猜嘿嘿一笑:“當然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