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羽依然是恭敬的面對魯泰。
“我說王師侄啊,我和你師傅的關係不一般啊,你在我面前就不要這般拘謹了,顯得很生分啊。”魯泰一往常態,對王羽熱情的不得了。
“魯師叔,這尊師重道,長幼尊卑弟子還是懂的,您是宗門前輩弟子理當如此。”王羽哪裡敢託大,這魯長老雖然有些頑童心性,但是你要是把他當做平輩而論那可以錯了。
他結丹期的修為在宗門內也算是位高權重了,和你一個小小的練氣期弟子聊天還如此平易近人,你若是和他開一些玩笑,不把他當長輩那就真的是完蛋了。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我問你,為何在三個月前宗門發出了詔令讓參加清剿的弟子回宗門,你們一小隊的人遲遲不到這是為何?當時你師傅以為你隕落了傷心了好長一段時間。在礦洞中逗留如此之久予以為何?!”魯長老一臉嚴肅象,眼神好像能夠看穿人的心底一般。
王羽神情不見絲毫改變,一臉的淡定,“魯師叔,實在是事出有因,還請您老人家明鑑。我們一小隊進入礦洞後一路小心謹慎的向下面清掃妖獸,在第一第二層呆了差不多四個月的時間,斬殺了不計其數的妖獸,接著我們遇到了一隻築基中期巔峰的妖獸,實在沒有辦法被一路追趕下了礦洞三層,在礦洞的三層摸索了三四個月才算是站穩腳跟,好多次都差點死去,情況實在是危急啊!當然,我們收穫頗豐,光是築基期的妖獸我們就殺掉了十多頭,最後一次我們接到了詔令的時候,正在被妖獸追殺,最後被一群築基期的妖獸團團圍住,耗費了兩個月的時間才將那些妖獸全部殺死,師傅賜給我防身的那些符籙全部用光了,我身上現在除了妖獸的骨骸外,就零零碎碎的幾顆辟穀丹和一些療傷的丹藥了,最後那群築基期的妖獸是殺死了,我們接到詔令近三個月沒來得及回去。等我們出了三層以後發現礦洞一層、二層的妖獸不見了蹤跡,知道是宗門長輩出手鏟除了,連他們進來時的洞口都被您和另外兩個長老封死了。”
王羽動情的講述著,一場場驚心動魄的打鬥讓他描述的惟妙惟肖,魯長老一時間都忘了是在審問訓斥他。
良久,魯泰開口說道:“沒事就好,其他的事我也不想多說了,你在礦洞中遭遇到了什麼我也不想知道,你就當這是一場夢把他忘掉吧。”
“遵師叔法旨,弟子明白了。”王羽哪裡會繼續糾纏,恭恭敬敬的說了句話後便閉口不談礦洞中的事情了,他心中則是深深的吐了口氣,那個炎地的事情他們是知道了,對於自己的事情卻不是很瞭解。
看樣子他們是和炎魔打過照面了,王羽知趣的不去談那個,魯泰躺在藤椅上搖晃著身子說道:“王羽師侄啊,這麼長時間你師傅可為你操碎了心了,你還是快快回到宗內看望一下你師傅,讓他安安心吧。”
王羽告一聲‘師叔勞累了’便知趣的退了出去。
樓上的魯泰卻喃喃自語道:“元嬰期的大妖,我在這礦脈鎮守瞭如此之久卻沒能發現,這是太丟人了,但是那大妖的力量卻強得不可思議,兩位老祖親自出手卻是落敗收場,王羽五人一群築基不到的小修竟能活著回來,看來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的”
這個訊息太令人震驚了,符咒宗的兩位太上皇,保符咒宗昌盛將道統傳承下去的兩個大高手竟然落敗了,二打一還不是人家的一手之合,這怎麼能讓人不震驚?
竹樓之外,燕南春一行人在等待著,“羽哥,怎麼樣了?”王羽才出竹舍的門,一群人就圍了上來。
“沒什麼,魯長老關心我們,問問咱們在礦洞中的情況而以,咱們大家去食堂裡好好吃上一頓,吃完跟著郭師兄他們去萬羅城做飛舟回宗門。”王羽一如既往的發號施令。
這落在他人眼裡卻顯得有些怪異,練氣九層的傢伙以命令的口吻對四個練氣十層的傢伙說話,而且那四個人還沒有絲毫反感,這其中的道道讓人看不透,王羽或許是從他人的神情中看出了點什麼,於是糾正了一下語氣樂呵的和燕南春等人去了食堂。
這補給問題還得去萬羅城找餘掌櫃解決,實在是沒想到,那麼多的菜餚這麼快就消耗光了,打定主意后王羽等人風捲殘雲的掃蕩了一番食堂。
下午,郭休的隊伍要出發了,一名築基修士,十名練氣修士,人數倒是沒什麼不同,但是這次他們帶的東西卻有些不同,除了採購用的黃金白銀外,他們還裝了滿兜的妖獸的骨骸血肉,這些東西基本上都是給宗門的飛舟帶了,一小部分是拿到飛鴻酒樓的廚房讓他們給處理一下做成美味佳餚帶回去的。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