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女變為皇室妻妾,身份地位有了質的飛躍。
趙勳為了表示對女方的尊重,婚禮擺在了趙家鎮舉行,其父四王爺原本是要來的,中途有變故沒有來得成,但還是慎重的派人向林嘯堂打了招呼。
如此排場,如此規格,以趙勳的家世背景,無論多麼的喜愛一名女子,在迎娶的時候也不可能擺上這等規模的,這甚至已經超越了最頂級的排場。
能夠讓趙勳如此的,自然只因為林嘯堂的存在。
結婚當日,林嘯堂做了證婚人,並不喜歡這種場合的林嘯堂只打算送上一份厚禮便算完,但前一天芪兒哭泣著找到他,說了一大堆林嘯堂聽得明白卻不願意去明白的話語。
為了了卻這段緣,林嘯堂最終還是答應了前去證婚,而且做了婚禮當天最大的長輩。接受新人跪拜。
雖然讓這麼個看上去不過二十五六歲的人來給,一對跟他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當長輩,確實有點奇怪,但趙家鎮的人卻沒有人產生任何疑義,這幾年林嘯堂高超的醫術和他給趙家鎮帶來的好處,讓他在趙家鎮的地位威望達到一個空前高度。
鎮上不論是有頭有臉的人,還是貧苦大眾,甚至是鎮上最高權利者,在林嘯堂前都會表現出應有的尊敬。
芪兒走了,醫鋪裡只剩下彩兒一人,後者反倒是逐漸從心理的落寞中走了出來,每天非常熱情的接待每一位病人,對於自己的工作非常熱愛。
對待林嘯堂也同樣如以前一般熱情,林大哥長林大哥短的叫得極甜。
林嘯堂曾試圖物色不錯的人家來撮合彩兒,但最終都失敗了,後者似乎對於男女之事完全不做任何考慮。
對於這一點林嘯堂也無能為力,他不可能使用神通來強迫彩兒做不願意做的事情,一切只能隨緣了。
就這樣春去冬來,年復一年,林嘯堂的作息時間至始至終都沒有改變過一次,每天看病就診,自我調息療傷,進山出山。
五年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在一個平靜的午後,老爺子趙根去了,老人走的很安祥,也很平靜,逝去的那一瞬間老人家笑了,在他晚年的最後十年裡。生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晚年能如此幸福的度過,老人家知足了,特別是兩個閨女都有了歸屬,芪兒嫁人了,幾年下來過的很好,還為老人家生了一對雙胞胎外孫,彩兒雖然沒有嫁人,但是跟著林嘯堂老人家心裡踏實,比嫁人還踏實。
老人唯一的遺憾,只是不太明白為什麼,林嘯堂為什麼沒娶他的兩個乖孫女,不過有缺憾才更完美。
五年,對於凡人來說或許還不至於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但是五年的歲月依然會在他們身上留下一絲痕跡。
芪兒已經從一名少女完全蛻變為**每個月都會從京城回來一趟,路途雖然遙遠,不過趙勳是皇室一員擁有上先門提供的低等飛天聖獸,因此來回並不會花費太長時間,彩兒也逐漸變得成熟起來。
不僅是這姐妹二人,整個趙家鎮上的街坊鄰居都在悄悄的發生著變化,豬肉鋪的趙搬山,在林嘯堂剛來時,只是個毛頭小夥子,如今已是兩個孩子的爸。每天宰上兩頭豬,為整個趙家鎮提供些須葷腥。
木匠鋪的李三刀老爺子如今是年過古稀,當年爐火純青的木匠手藝,如今卻也是退化不少。
鐵匠鋪的趙大開趙小開父子,也從中年帶青年,轉變為中老年帶中青年,生意倒還算紅火。
豆腐鋪的趙南施也從當年的**變為如今的中年婦女,身材也從當年的修長苗條轉變為如今的壯碩肥大,她的夫君卻是越來越瘦,從當年每晚的享受到如今每晚的堅熬,這個男人怎麼也想不到天堂與地獄竟然是同一片沃土。每天晚上豆腐鋪最深處都會傳出兩種不同的呻吟,一種是女人暢快的喊叫聲,另一種則是一個男人悽慘的哀號聲,當然這只是趙家鎮中的一個無關痛癢的小插曲。
不過怎麼說十多年的歲月在他們身上都留下非常明顯的痕跡。
還有一些人,來了又走了,並沒有在趙家鎮停留太長時間。
林嘯堂作為一名旁觀者一直都在默默的注意著周圍發生的一切,但僅僅只是看著望著而已。
林嘯堂的容顏也從當初剛進鎮時的青年模樣稍微有了一些變化,變得更加成熟,看起來更像是一位中青年,這卻是林嘯堂刻意為之。
幾年下來容貌沒有變化,倒還說得過去,十多年過去了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的話,就有點奇怪了。
林嘯堂的傷勢雖然有了很大程度的恢復,但是距離他的全盛狀態卻還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