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不遠,低頭望去。她身為浙江十一府的頭名捕頭,見屍體倒如家常便飯,只是望了一眼那屍體,神色突然有些異樣。
屍體脖頸有道勒痕,很像被人勒殺!
秋長風放下了白布,回頭看了葉雨荷一眼,微微而笑。葉雨荷卻移開了目光,神色清冷依舊。
秋長風移開目光,略帶沉思道:“這位仵作貴姓呢?”
那仵作怔了下,說道:“小人姓甄。”
秋長風緩緩道:“甄仵作,我不太清楚驗屍一法,但人命關天,我倒希望你詳細再驗一次。”
甄仵作見秋長風似乎質疑他的權威,臉露不悅。
李知縣見狀忙道:“大人,這甄仵作一直在我縣做事,有十數年驗屍的經驗,判斷應該無差。”向甄仵作使個眼色道:“甄仵作,再驗一次也無妨了。”
甄仵作見知縣吩咐,有些不情願地走到屍體前查驗。他手法熟練,很快的再次檢驗完屍體,加重語氣道:“大人,屬下再次查驗後,發現屍體只有一道致命傷痕,就在脖頸,是被勒死的無疑!這位大人若是不信,大可再去找別縣的仵作查驗。”
葉雨荷又皺了下眉頭,欲言又止。
秋長風眼中有分古怪,半晌才道:“你真的查清楚了?”
甄仵作本是自信的表情,見到秋長風望過來,目光中似乎藏有深意,不知為何,心中發寒,可不甘示弱,挺胸道:“不錯,查得再清楚不過!”
秋長風嘴角露出分哂然,凝望甄仵作,一字字道:“你查清楚了,可我有件事卻越來越糊塗了。”略頓片刻,秋長風緩緩道:“我知道一個人被勒殺和自縊還是有些區別的”
甄仵作突然變了臉色,眼露驚詫之意。
秋長風還是望著甄仵作,略帶嘲弄道:“劉老成被劉能用什麼兇器勒死的?”
甄仵作遲疑片刻,“是帛繩。”
秋長風道:“死者脖頸傷痕是在喉上,若被勒死,人必因掙扎等原因,現眼開、手散等現象!但我看劉老成死相為眼合、手握,很像自縊而死,不知道甄仵作你如何解釋呢?”
甄仵作眼中閃過分慌亂,強自鎮定道:“你也說了,很像自縊而死罷了。屍體檢驗法門千差萬別,有些差別不足為奇。”
秋長風瞥見,嘴角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