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3 / 4)

小說:帝宴(壹)步步殺機 作者:江暖

是早把書的內容背了下來。等她將《日月歌》說了兩遍後,這才停了下來,狡黠笑道:“好的,現在你們都聽到了,不管忘記了沒有,但你們總是聽到了,賴不掉的。”

她覺得這麼一來,就算把楊士奇等人拉上了賊船,卻根本不知道自己早就下水,所以心中很是得意。但她看到楊士奇慘白的面容、習蘭亭駭然的表情,還是嚇了一跳。

這二人簡直可用面無人色來形容。

雲夢公主雖唸完了《日月歌》,可這兩人還是呆呆地坐在那裡,鼻尖甚至有了汗水,如同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樣。雲夢公主天不怕、地不怕,見到這二人的神色,還是心中泛起寒意,叫道:“喂楊學士?習先生?”見二人不語,雙眸發直,雲夢公主更是害怕,突然衝到楊士奇的面前,用手在他眼前一晃,大叫道:“楊大人!”

楊士奇一怔,霍然站起,茶杯都碰到地上。他隨即意識到失禮,慌忙致歉,並不叫僕人,只是彎腰拾起茶杯的碎片,一不留神,手指被劃個口子,鮮血流出,可他好像全然不感覺到疼痛。

習蘭亭也回過神來,若有深意地望了一眼楊士奇,突然打個哈欠道:“楊大人,在下困了,想回去睡覺了。”

雲夢公主怔住,暗想我說出《日月歌》,就是想讓你們破解其中的含義,怎麼這時候提出休息?

不想楊士奇竟也打個哈欠:“是呀,現在天還早,睡個回籠覺正好。”

這二人竟像約定好了般,齊向雲夢公主道:“公主奔波了一晚,也該早些回去休息了。臣等恭送公主殿下。”

雲夢公主看看這個,望望那個,見二人目光躲閃,突然冷笑道:“好,我這就走,我去見父皇,就說你們知道了《日月歌》的秘密,卻不告訴我!”

她就要衝出客廳,楊士奇慌了,忙叫道:“公主請留步。”

雲夢公主止住腳步,並不回身。嘴角帶分狡黠的笑,故用冷漠的語氣道:“什麼事?”

楊士奇嘆口氣道:“臣並非不想告訴公主,只是對《日月歌》瞭解的不過幾句,這幾句又未免太過不可思議,這才想等會兒再告訴公主。”

雲夢公主立即轉身,迫不及待道:“你知道幾句解釋幾句好了。”

楊士奇嘆口氣,緩緩落座,望向習蘭亭道:“習先生,我想以你的才學,應該和我想的不差。你思維敏捷,不如由你來說好了。”

習蘭亭咳嗽一聲,終於不再推脫,緩緩道:“在下當初聽到《日月歌》能預言大明江山命運時,還覺得不可思議。但今日得聞《日月歌》,才發現世間真有這般玄奧的事情。”頓了下,才道:“誠意伯寫這歌的頭兩句‘金龍訣現天一統,南方盡平北方聳’,應該是說大明建國後的局勢。太祖一統江山後,南方平定,但北元、瓦剌卻還與大明在對抗,成為聖上的心腹大患。”

雲夢公主有些恍然道:“原來是這樣這預言好像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她當然也知道如今的局勢,如今大明雖擊垮元朝,問鼎江山,但元人被消滅的並不徹底。當初大將軍徐達北伐,雖將元順帝趕出了大都——如今的順天府,但元順帝帶兵北逃,躲在草原中。

而蒙古皇帝、貴族死灰不滅,在草原並列建立了韃靼、瓦剌兩個政權,這韃靼部又被稱作北元或後元,目前由北元太師兼知院的阿魯臺扶植元順帝的後人當可汗。而瓦剌本在天山以北的遼闊地域,元朝政權覆滅後,有個叫猛可帖木兒的自立為可汗,猛可帖木兒後,瓦剌分分合合,到如今由額森虎為國主,脫歡為太師。

無論是瓦剌還是韃靼,真正掌控權利的不是國主,而是阿魯臺和脫歡兩個太師。

這兩人素來不和,但均有野心。永樂大帝幾次要阿魯臺、脫歡臣服大明,這兩人執意不肯,朱棣大怒,這才幾次征伐北疆,可對手狡猾,朱棣數次無功而返,收效甚微。

到如今,瓦剌、韃靼漸漸壯大,一直和大明對抗不息,成為大明的禍患。

聽雲夢公主滿是不屑的口吻,習蘭亭苦笑道:“現在看起來,這預言好像沒什麼了不起的,但公主要想想,誠意伯數十年前就能知道瓦剌、韃靼的難對付,可算是有遠見了。”

雲夢公主想想也是道理,終於點頭道:“前兩句別的意思我明白了,可金龍訣是什麼意思?”

習蘭亭猶豫片刻,搖頭道:“這個嘛在下也不知道。”

楊士奇眼中有分古怪,岔開話題道:“其實何止金龍訣的意思難懂,那‘千金易求諾難改’的意思,也讓人費解。”

習蘭亭斜睨楊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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