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不解的字。
“你恨過一個人嗎?”女孩轉頭問他。
“沒有,”男人思考了一下很乾脆地回答。
“你如果深深地恨著一個人,那是因為你對她還留有愛意!”女孩走到男人跟前揚起臉說。
“你跟我爸爸很像,”女孩注視著男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說。
“不可能吧,”男人訝道。
“很像,“女孩打斷他道,”你跟他一樣,很可憐,沒有真正恨過也沒有真正愛過,”手指輕輕地在男人的胸膛前划著圈圈,時重時輕,眸子裡閃著一點沉浸在想象中的黯然光點。
男人被她逼退了一步,他說了,“等一下”。
女孩兒楞了一下,但是接著揚著臉龐,微閉雙眼,嘴唇輕啟送到男人的眼前。
這是怎麼回事?男人雖然不願意拒絕,可是內心之中似乎有什麼在壓倒一切地阻止他,難道這不是順水推舟的事情嗎,自己在躲避什麼呢?“
“等一下,”男人捉住女孩兒的肩頭,“你能確定這是愛嗎?”他開始要學習瞭解愛了。
女孩兒盯盯注視著男人眼睛半響之後,嘴角漾起笑容,“傻瓜,我說了愛嗎?”
房間裡靜靜地,窗外吵吵鬧鬧的,女孩兒低下睫毛,嘴唇吻在了男人唇上,淺嘗輒止,輕咬了一下便離開,接著又輕輕咬合在了一起。
或許,是因為沒有談到愛的緣故,當女孩兒笨拙地解開男人的拉鍊,將它捉出來的時候,它卻未能像樣地挺起。不過並不防礙女孩兒特地後仰端詳了一下男人的命根子。
“不必在意,這樣也挺好,”女孩摘掉手鍊,脫掉泡泡紗的上衣,將短裙與腿襪摺疊整齊放好,然後輕輕貼上男人的肌膚,身子冰涼中帶著一絲緊張顫抖。
“之前跟別的女人睡過沒有?”片刻溫存之後,女孩最終還是忍不住揚起臉問,眼神灼然閃亮。
“沒,”男人雖然想到了在北朝鮮跟真紀子的那場野外之事,但是嘴上還是很嚴。
“那為什麼跟我就不行了呢?”女孩的問題古怪而有理。
“可能是沒有愛吧?”男人老實回答。
“愛?”女孩聽明白了這個字後,笑的花枝亂顫,“你還真搞笑。”
“你這種偷渡的傢伙一定是平時手淫過度了,到了真要用的時候就不頂事了!”女孩兒貌似說笑貌似認真地說道,手指輕輕扯著男人胸前的絨毛玩。
“手淫過度?”男人不解。
“不是嗎?作為身份可疑的偷渡客,自然沒有收入可觀又穩定的工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