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過,此時在狂人的眼裡卻是另一翻味道,這個女人的相貌太過於中性和硬氣了,但卻越看越耐看,五官真的仔細推敲起來沒有女性的柔美,但卻英挺帥氣,看著特有氣質那種,當然身上的面板絕對白皙光滑,這個狂人用眼和手確認過的。
“不管你是怎麼看待牛郎的,我有必須做牛郎的理由,而且這個理由也不必對你說!”面對著這麼一個散發著耀眼光芒的美人,可惜,卻不得不撒手了,狂人有些遺憾。
“你,給我出去!”天海憤怒了,她指著門說。
被天海掃地出門的結果,狂人很平靜,他最後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是肆無忌憚,或者是玩世不恭,還是輕浮叛逆,無論是什麼眼神,卻都是一雙令人心疼沒有煙火氣息的眼睛。
狂人關門離去的剎那,天海佑希的心情糟到了極點。感覺被欺騙,被玩弄的痛楚,令她幾乎不能站立,這個男人如此的不加掩飾,甚至連虛偽的謊言都懶的對她撒,赤裸裸地表白自己的想法與慾望,從一開始提出要到自己家裡來,到後來主動親吻自己,提出到床上去,自己雖抵禦得一時,但最終還是讓他得手,得手之後又如此毫不珍惜,做什麼不好,去做牛郎,還錚錚有詞。
難道在他眼裡,我天海佑希只是一個有趣的玩具嗎?又或者他做牛郎真有什麼不能說的理由?在這些一會懷疑,一會自我檢討,一會又是對狂人的恨的雜七雜八的念頭之中,她最後連晚飯也沒心情吃倒在沙發上翻來覆去地想了一晚上。
第一百二十三章
其實,整晚狂人並沒有走遠,他就抱膝坐在可以望見月亮的樓梯拐角。
他的身份證以及其他的東西都葬身在幾天前的那起酒店大火中了,只有手上的一副韓彩英送的綠松石手鍊一直還戴著。不可思議的是,此刻他唯一想到的女人竟是梁孝琪。
“愛的反面不是恨,而是冷漠。”
這是她留給他最後的話,她究竟想表達的是什麼呢?這個夜晚狂人獨自苦苦思索著。
悲寂日落時,星辰耳語夜,靜夜獨思,也是一種歷練,一種成長吧?
次日傍晚,當狂人在阿波羅牛郎店第一次出場時,流杯飛觴,華燈如炬,光線的太過強烈,致使他不得不微眯雙眼,但那微微上挑的眉梢眼角流露出的風情,那邪魅的迷攝人心的眼神,早已奪取了滿場男人的風采。
“這真是個奇怪的人,”吧檯裡的調酒師小聲交流著。
“那種人是男人的公敵吧!”店主在旁頷首微笑道,這個由鎌倉傳燈閣涼子小姐介紹來的男人,果然資質非常。
“今天他需要像新來的一樣,上街去拉客嗎?”調酒師問。
“你覺得他需要嗎?”男店主反問。
“新助,你去告訴狂人新人的規矩,不過上街拉客那條就不必了,”新助是店裡的副經理,店主把他叫過來,要他去交代狂人一些注意事項。
“指名?”狂人不解這個詞的意思。
“你以為牛郎就是輕鬆玩樂的嗎?指名就是要讓客人認可你,完全獲得客人的信任與寵愛。牛郎店的指名是永久制的,客人指定了一個牛郎以後,在同一間店裡就不能再指名別人了,以後進店就是所指名的牛郎專門接待,其他的牛郎最多就是打打招呼,或者陪你玩玩色子或者牌而已。所以獲得客人的指名對牛郎來說是最大的成就,作為新人通常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來贏得至少一個客人的指名,如果做不到,那隻能說明你不適合牛郎這個行業,最好另謀高就。”
“你明白了沒有?”新助表情嚴肅地解釋道。
“明白了,一個星期,從現在開始?”狂人點頭問道。
“恩,從現在開始,老客人大多有指名了,但我會把一些新客人介紹給你,能不能獲得指名,就看你自己的了。”新助拍了一下狂人的肩,表示鼓勵。
事情進行的並不如想象的順利,所有的牛郎如臨大敵般看著自己的客人,即使轉檯也不讓身為新人的狂人代為陪酒。無聊之下,狂人在吧檯跟調酒師學習店內酒知識。
“通常為客人要白蘭地的牛郎不是新手就是二流的,為什麼呢,實際上酒大都是牛郎在喝,因為度數太高,對自己的身體不好。一流的牛郎應該裝作若無其事地勸客人喝一些既度數低、價錢又貴的酒。”
“比如呢?”狂人很仔細地問。
“比如,唐。培裡儂啊,香檳王,我們店的賣25到30萬日圓,普通客人奢侈一下也消費的起。”
“當然,如果遇見那種能一擲千金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