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都沒人注意到梁孝琪的行蹤。
當他跑到醫院門診部時,聽見外面一陣喧譁,一名女患者剛剛在停車的地方被倒車的撞了。
天忌心急如焚地跑到肇事點時,傷者已經被送急救室了,他再闖進急救室,所幸傷者不是梁孝琪。
她究竟去了哪裡呢,天忌沒有了頭緒。
當他回到梁孝琪這段時間住過的那個小區時,小區門衛告訴他,梁孝琪已經回來了,是坐計程車回來的。
天忌激動地回到住處,推開房門,沒人。
再推開浴室的門,他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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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被留下,狂人從東國社出來,邊走邊思量如何解決晶片的事情時,一股突如其來的悲哀席捲了他,狂人幾乎不能站立,他踉蹌地捉住路角的一塊廣告牌的柱子坐下,這悲哀來的洶湧澎湃,幾乎全身的骨骼筋肉譁然崩潰了般,不可遏制。
這是什麼狀況,沒來由啊,是對李素的關心嗎?不,是完全不同的情感。宋允兒、真紀子死的時候,都曾有過類似的狀況,但這次來的更突然,更兇猛。
狂人能感受到的是,來自自己體內的,不,是來自自己本身最純粹的構成部分,正一星一點地在發散消逝,只有他才能看的清楚的那些發散自他肌膚骨骼的微小的光粒,急速失控地彌散在午後的空氣中,他想要伸手留住它們,但最終捉到的是滿手空空的虛無。整個身體都要消失發散了似的,那些數量之多的微小光粒,隨著時間流逝,也漸漸朦朧黯淡下去,最終模糊不見,漆黑的視線代替了光明,他生命中最亮的一朵火花噗地一聲熄滅了,這一聲,聽的很清晰,發自自己的心,是的,這一刻他能準確地感受到自己的心的位置,但是這心已經永遠地缺失了。
雖然整個人被這悲哀炸的糊糊的,但他沒有流淚,猛然襲來的虛脫感甚至連他流淚的能力都吸的乾乾淨淨,一滴不剩。有段時間他真覺得自己要死了,即使是死而復生過那麼多次的他,這次卻真的有那麼一剎那體到會永恆死亡掉的無助與恐懼,害怕自身消逝的一絲不剩。今天這股連自身都會消逝的悲哀是即使同很多很多萍水相逢的女孩睡覺也無法獲得替代與能量補償的。
就這麼癱坐在街角,久久地閉目閤眼,直到有人上來詢問。他睜開眼睛,陽光的刺痛感,讓他用指尖揉了揉眼球。
“沒事,”他說。掙扎著站了起來,他現在需要找個靜靜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當從貓眼裡看到是狂人在按門鈴時,韓彩英立即開了門。
“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她問。
狂人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但腳步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別動,我扶你,”韓彩英將狂人扶進臥室,將他安置在自己的床上。
“你這是什麼衣服?”狂人靠在床頭,氣息調勻後,盯盯注視著韓彩英的身上。
“什麼衣服?我為這件衣服打敗了三個女人!”韓彩英驚訝道,這件豹紋束身皮衣本是她在賣場跟人搶下來的,同時看上的還有好幾個女人。
“別整這些沒用的,脫掉衣服!”狂人的眼神很男人,語氣卻淡淡。
彩英同學一下臉紅紅的,她沒想到狂人會突然這麼說。
“憑什麼?”啞口無言了好半天,她才反應過來,說這句話時,她其實是心虛的。這個機會既誘惑她,又令她覺得沒有尊嚴。
“哦,我餓了。不脫就算了,”虛脫與疲憊還沒有消失,狂人輕微地轉過身,給她一個背影。丟下韓彩英獨個咬著嘴唇站在床頭。
“你真的餓了?”她侷促不安地站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恩,”狂人沒有回頭。
“那你轉過來,”她說。
“幹嘛,你又不脫,”狂人依舊不轉身。
“你真餓的話,那我可以餵你吃一個大漢堡,你轉不轉過來?”韓彩英的語氣有點急,又有點羞澀。
“漢堡?”狂人笑了,他轉過身,韓彩英已經脫掉上衣,胸前果然有一對雄偉的大漢堡,溢著乳香的大漢堡。
“就只脫上衣,你不能有更過分的要求了,”她將狂人的頭抱著,輕輕按在胸前。
鬆軟,溫熱,散著微香,狂人幾乎整個臉部的肌膚都被照顧到了。他貼實地緊挨著韓彩英的肌膚,鼻尖細細吮吸著一絲一縷的精華,企圖用它填補自己缺失的部分。
當他的手滑進韓彩英的褲帶,觸控到那細細乾爽的一片毛叢時,卻被捉住了。他有些驚奇地抬起頭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