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頭看著窗外的夜色,話說得很慢,但我聽得很真切。
‘當然,當然,她很漂亮。但她是你老婆,我怎麼會’
‘別廢話,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說實話,你喜歡不喜歡?’
‘我是男人,喜歡,喜歡她又怎麼了?!’
‘喜歡她你就上。’
我酒一下子醒了。
‘’
‘別這樣看著我,我把你當我哥們兒,告訴你,我現在操賈月影已經沒感覺
了。你想,那天我計算過,結婚八年,我已經前後操了一千多次了,我操,一千
多次!真的,現在我覺得她就是塊肉,沒啥感覺了,我,我,兄弟,我和你說句
實話,我想看別人操她。’
‘’,我什麼也說不出來,一面驚奇於他的無恥,一面驚訝於世界上真
有敢把這種想法率直地說出來的男人。我開始有些喜歡他了。
‘可是讓別人上她吧,我覺得會便宜那些王八蛋,再說賈月影也未必答應。
她挺喜歡你的,你上她,她一準答應。’
‘你真的希望看見我,我和她做愛?’
‘可能會有些矛盾的感覺吧,但是肯定很刺激。’他也挺實在的,‘她的乳
房不錯的,手感很好,屄也很緊,絕對讓你爽。’
聽到他這話,我的雞巴硬了起來。賀國才臉很紅,很興奮,我偷眼看了看他
底下,也挺著呢。
‘好吧。’
後來我們出了酒巴,冷風一吹,我們倆都哈哈大笑。
賀國才肯定在和我開玩笑,我笑得都喘不上氣,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來,擊個掌!你要是說出去,我讓人做了你。’
於是,我們就達成了這麼一個約定:只要賈月影願意,我就可以操她。
如果沒有性病,可以不戴套,射進去也行。
不能讓她愛上我,如果她和我跑掉,他將讓人做掉我。
七月底的一個夏夜,小梅和她公司的謝總出差到外地,我和賀國才決定實施
這個計劃。
我到賀國才家去喝酒,他一杯接著一杯,喝得很兇,眼睛偶爾會看看我,又
笑著看看賈月影,賊亮賊亮的,不知現在他內心裡怎麼樣地翻江倒海天人交戰。
賈月影穿著一件白色的繡花絲綢罩衫,胸部開口較大,幾乎可以看到雪白的
乳溝,沒穿乳罩,胸部兩個小凸起在絲綢的衣服下顯得格外誘人。下身穿一件深
綠色的長褲,露出半截光滑細長的小腿,一點暇疵也沒有。腳上倒穿著一雙白白
淨淨的線襪,不也嫌熱。
她一直緊緊地夾著大腿,自從我進她家門,她除了打個簡單的招呼,再也沒
說什麼。我們吃飯時她也多偏著頭看電視。我開始猜想是不是賈月影已經知道什
麼。客廳裡,三個人沒什麼言語交流,但是一種濃厚的淫蕩氣息已經在這個家裡
蔓延瀰漫開來。
‘死人啊,別隻顧吃自己的,給小許夾點菜。’
‘小許,來,吃點清菜。’小賈有點像個十八九歲害羞的小姑娘,向我生澀
地微笑了一下。
‘什麼清菜,來點海參,挺補的。來,吃點,這個吃了有勁!’賀國才給我
夾了一筷子海參,然後向我擠擠眼,我不自覺地看了看賈月影。小賈當時就紅了
臉,低頭不再說話。
‘不,我喜歡吃點清菜,謝謝小賈。’我吃了口清菜。
‘叫我什麼?別忘了我比你大一歲,叫我賈姐,要不然不給你夾菜了。’小
賈好像是想鎮定一下情緒。
‘對,現在還得叫賈姐,一會兒上了床,怎麼叫就由你了。’賀國才微笑地
看著我,終於把事情挑開了。
賈月影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使勁捶了她老公一把,並撲到賀國才懷裡,把
頭一直埋到賀國才的胸口。她的呼吸急促起來,身體顫抖著。
看來賀國才這流氓真的已經把這件事和她商量過,並取得了她的同意或默許
了。
我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剛才大家都是在排戲,這會兒好像導演突然一喊停,
大家在臺上都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如何面對剛才還在叫愛人、兄弟、敵人的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