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
落梅在東籬雙放開手之際,穩穩抓住了妙玉,使她不能動彈。
“落梅,雙兒,你們放開我!”妙玉大叫,華辰藥趁機將那塊香狸肉送進了她的嘴裡。
“惡~惡!”妙玉張嘴要將肉吐出來,東籬雙上前,一把捂住妙玉的嘴,她一驚,肉順著喉嚨滑下去了。
“好了,太子已經吃下了,都放開吧。”華辰藥淡淡一笑,不再逼迫妙玉。
“惡~”妙玉好一陣嘔吐,還是在乾嘔,不見肉的蹤影了。
落梅和東籬雙放開妙玉,兩人都一臉的不忍,東籬雙甚至兩眼含淚,十分心疼。
“太子,肉你已經吃了,再吐也吐不出來。”華辰藥冷眼看著妙玉嘔吐,淡淡地說道。“落梅,東籬雙照顧太子,我告退了。”
“太醫慢走。”妙玉還在乾嘔,東籬雙又忙著倒水給妙玉漱口,落梅只得應道。
華辰藥又看了妙玉一眼,隨即走了。
“少爺,你別吐了,什麼都吐不出來的。來,喝水,好好漱漱口,說不定能將肉的味道沖淡。”東籬雙沒有理會華辰藥的離開,妙玉不住的嘔吐讓他擔心不已。
“雙兒,落梅,你們都不幫我,惡~”妙玉虛弱地開口,只說了一句,噁心感再起,又嘔吐了起來。
“好少爺,你不知道,華辰太醫可是得罪不起的。上次一個女皇的夫人得罪了他,結果生病時,華辰太醫就是不給他診治,其他太醫見華辰太醫不治,都不敢診治,最後,小病拖成了大病,不治而亡。”落梅解釋道。
“嗯?難道母皇都不管嗎?”妙玉蒼白著臉問道,對於華辰藥的身份來歷,以及剛剛他的強勢,她很好奇。
“管?女皇連問都沒問,直接讓其家裡人領走了屍體,什麼妃嬪的葬禮也沒有。”落梅答道。
“華辰藥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母皇這麼寵愛於他?”喝了幾口水後,妙玉不再覺得噁心。落梅的回答,使妙玉更加好奇了。
“我不知道。對於華辰太醫,我也調查過,可是除了他出身華辰家族以外,其他的事情都很神秘,無法得知。”落梅將自己知道的講給妙玉聽。
“落梅大人,我看的出來,華辰太醫對少爺很好,雖然剛剛他強迫少爺吃肉,可是最終目的無非是想少爺身體早點康復罷了。”東籬雙插話道,華辰藥雖然神秘,可他的直覺,華辰藥不會傷害少爺。
“嗯,雙兒說到了關鍵之處。華辰太醫這個人,一向都是冷冰冰的,很少有什麼情緒波動,甚至極少出手給宮中之人治病。可是,他對少爺不同,少爺受傷,都是他來診治,甚至少爺的飲食也多是他來安排。女皇陛下對他的態度也很奇怪,無論他做了什麼,陛下都保持沉默,幾近縱容。”落梅讚賞地看著東籬雙。
“真是奇怪。”妙玉沉吟。
“好了,少爺,你是不是該吃點東西了?”端過碗筷,東籬雙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妙玉方才嘔吐的好久,也該吃些東西了。
“三殿下、四殿下駕到。”正在妙玉又想嘔吐之時,房外傳來宮人的傳報。
“他們怎麼來了?”妙玉蹙眉,“哦?差點忘了,三皇妹請我看戲。”說到“三皇妹”三個字,妙玉略略停頓,叫的有些生疏。
“太子,不,大姐,我們進來嘍!”
房門開啟,水鏡月和水鏡雪走了進來。
“見過三殿下、四殿下。”落梅躬身施禮。
“免禮。”水鏡月和水鏡雪衝落梅點頭。
“兩位皇妹,來的好巧。”妙玉搖搖晃晃地站起,面帶微笑地迎接兩人。
“哎呀,大姐,你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蒼白?”水鏡雪發現了妙玉的不適,忙搶步上前,攙住妙玉,關切地問道。
“只是虛弱。兩位皇妹,是來邀我看戲的吧?”妙玉站穩,腳下仍有虛飄感。
“是啊,戲班子我已經請好,本來想邀你去宮外看戲的,不過,看你現在的狀態,怕是去不了了。”水鏡月惋惜地道。
“不好意思,今天是去不成了。”妙玉苦笑,身體的不適陣陣傳來,雙腳打晃,如不是東籬雙在一邊伸手扶住她,她早已跌在地上了。
“好可惜!”水鏡雪說道,“大姐,我們姐四個好久都沒有一起看戲了。”
“兩位皇妹請坐。”妙玉坐回床上,“四妹很想看戲嗎?”
“是啊,今天好不容易三姐請客,可是大姐你又身體不適,哎!”水鏡雪嘆氣,坐在落梅拿過來的椅子上。
“改天我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