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蓮心絕看著碎碎唸的喜浪,無奈地答道。
“太子駕到。”
“太子來了。”蓮心絕歡喜地叫道,隨即迎了出去,正好迎上妙玉。
“奴才叩見太子。”喜浪跪倒拜見妙玉。
“臣妾恭請太子。”蓮心絕也躬身施禮。
“快起來,絕,我不是讓你以後不要給我施禮了嗎?”妙玉急忙將蓮心絕攙扶著站好,責怪地說道。
“臣妾下次一定注意。”蓮心絕溫馴地答道。
“外面有風,我們進房講話。”妙玉說著,扶著蓮心絕走進了蓮實館。
踏進房間內,妙玉仔細打量了一番。粉藍色窗簾,粉藍色布幔,淺粉色紗帳,還有木製的傢俱,閃著原木那種淺褐色的光芒。房間內的一切都是嶄新的,而且不同於原來的佈置,到處洋溢著怡人的芬芳。
“房間佈置的好快,我還以為你們沒有住進來,剛剛去了舊居。”妙玉說道,扶著蓮心絕坐到床上,自己也坐在他的身邊。
“人多力量大。東宮裡的人都來幫我們搬,自然很快。”蓮心絕微笑著看著妙玉神情專注地打量著房子,那份認真的模樣,讓他的心狂跳不已。
“哦。原來是這樣。”妙玉收回打量的目光,眼光轉向蓮心絕,卻被眼角掃到一件東西吸引住了。“那是什麼?”妙玉指著桌上的紙張問道。
“太子,那是紙張。”喜浪在一邊不解地看著妙玉。太子是怎麼了?連一張紙都看不出來嗎?
“喜浪,太子問的是旁邊那個。”蓮心絕看著疑惑不解地喜浪,輕輕搖頭。自己的這個侍從,單純是單純,就是反應太慢。
“那是什麼?”妙玉又問了一遍,邊問還邊走向桌子。
“太子,那是臣妾閒暇時寫的一幅字。”蓮心絕說道,也跟著走向桌子。
“哦?絕還會書法嗎?”妙玉好奇地看向蓮心絕,問道。
“書法?什麼是書法?臣妾不懂。臣妾只是寫著玩的。”蓮心絕聽到這個名詞,也十分好奇。
“你不懂?”妙玉剛說完,就恍然了,這個世界,是沒有書法這個東西的,“哦,書法就是你寫的字。”
“原來是這樣,太子,您看看,臣妾的書法寫的好不好?”蓮心絕接受了妙玉的說法,沒有再問下去。
“我來看看。”妙玉說著,拿起紙張看了起來。那是一首詞(借用,還是借用。不過這是月兒自己做的一首詞,做的不好,希望親們不要扔磚頭):恨無常,粉蓮凋零。昨夜南風吹碧樹,今朝流水更無情。這詞只有半闕,卻很傷感。“絕,這是你填的詞?”
“不是。這是我大哥填的。”蓮心絕答道。提到蓮心晨,他的臉上一暗。
“對不起。”妙玉的臉上也是黯然。她就是一個惰於用情的人,冷情孤僻反而過的很好。但蓮心晨的死對她的打擊很大,本來,她對男人是憎恨的,可是蓮心晨的死,讓她揹負了太多的罪惡感,也讓她不得不修正以往的個性。
“不要說對不起!”蓮心絕大吼,臉上滿是憤怒,對妙玉的憤怒。蓮心晨的死,對他的打擊也很大,那份哀傷,短時間內是不能平復的。“太子,我現在嫁給了你,也懷了你的孩子,可是,對於大哥的死,我還是不能釋懷。我很想問你,你愛過他嗎?你對他好嗎?他為什麼要自殺?為什麼要拋向你,也拋向他的親人,選擇永遠離開?為什麼?”
“對不起!”妙玉只能說對不起。她不知道以前的那個“她”是否愛過蓮心晨,也不知道“她”對蓮心晨好不好,蓮心晨自殺的時候,她不過來到這個世界幾日,只因為自己無心的幾句話,葬送了蓮心晨年輕的生命。她很愧疚,也很無措。
“我不要對不起,我只要我的哥哥能回來。”蓮心絕眼中含淚,對著妙玉說道。
“對不起!”妙玉還是說著對不起。她無法為自己辯解,也不能為自己辯解,畢竟那條鮮活的生命是因為自己而失去的,即使說上千句萬句的對不起,也回不來了。
“我不要聽,不要聽!”蓮心絕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聽妙玉的道歉。“惡~”由於過分的激動,他的胃中一陣翻騰,嘔吐了起來。
“小姐,您怎麼了?”被妙玉和蓮心絕的爭吵嚇到的喜浪被蓮心絕的嘔吐喚回了遊離在外的魂魄。他搶到蓮心絕的面前,關切地問道,心中暗暗埋怨妙玉,不該提起晨妃的事情。
“絕,你沒事吧?怎麼又開始嘔吐起來了?”妙玉也急了,擠開喜浪,湊到蓮心絕的面前,急切地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