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驥伏櫪,志在千里,老人家不服輸就得敬佩,不過終究體力差了些,我想五、六層應該”
話說了半截,榮靖海臉上忽然露出古怪之色,然後苦笑起來。
“看來我料錯了,老人家的體力不比我們這些壯年人差多少。”
“什麼意思?”
任歌再次回頭。
“他的意思是說你應該加油。”
羅南的話音響起,同時他與任歌擦肩而過,而地點就在一一樓。
“這麼快?”
任歌臉上露出愕然,還帶著幾分鬱悶。
“老獅子仍有搏擊之力,遊戲這樣才好玩。”
榮靖海哈哈一笑。
“可能羅南先生只是顯老,實際年齡並不大?”
不知何時,全青笙和華天鳴已經追了上來,距離任歌和榮靖海只有半層樓的差距,聽到任歌他們談綸,全青笙朗聲道。他的中氣仍很充足,與任歌、榮靖海已經有些喘息的情況相比,似乎保留的體力要多得多。
聽到全青笙的話,任歌和榮靖海也沒有閒談的心情,連忙加快腳步,資力地向上跑去。
當最前面的任歌和榮靖海衝上十層樓的時候,落在八摟的範旅正在經歷最鬱悶的一刻一—他被羅南超過!
範旅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年近花甲的老頭子怎麼可能跑得比他運快。他不禁開始懷疑這些年的酒色生活已經掏空了他的身子,事實上,跑到現在,他已經氣喘如牛,開始後悔這些年一心做生意,放棄了早年當演員時堅持的健身。
羅南超越了範旅,腳下速度依舊不疾不徐,保持著很平穩的速度。擔就是這樣的速度,當二十樓在望時,前方四人粗重的呼吸聲已經可以清晰聽到了。再上五層樓,趁著拐彎而往下望的任歌忍不住驚叫起來。
“他什麼時候跑到我們後面了?”
“我也不知道。”
榮靖海抹去一頭的汗,苦笑道。
“我以為你還會說,遊戲這樣才好玩。”
任歌損道。
“別說話了,留些力氣衝刺吧!被這位老人家打敗,我們簡直為國人丟臉。”
華天鳴大喘著道。他的體力透支得很厲害,不過意志很堅強,所以能夠一直跟在任歌他們後面。
四個跑在前面的人之中,全青笙是唯一沒說話的,不過他以實際行動表達了他的想法。儘管他也喘得厲害,不過他的腳下還能加力,這一加力,似乎就有愈來愈快速之勢,轉眼就超過了最前面的任歌和榮靖海。
然後,羅南也超了過去,不是羅南愈跑愈快,而是說了廢話的任歌三人愈跑愈慢。事實上,奔跑上樓,愈往上跑愈吃力,能夠保持均速,比速度忽高忽低還要艱難十倍?
“難道在這位老人家的面前,我們註定沒有獲得勝利的機會嗎?”
榮靖海無奈地道。
“也許我們該離他遠一點。”
任歌更是沮喪。沮喪的原因不是感覺羅南強大,而是可惜喪失了一次和農采薇親近的機會。
“不礙事,農小姐又不會飛了。”
榮靖海似乎看透了任歌的心思,安慰道。
任歌點了點頭。
兩人隨即停止交談,他們還要做最後一搏。
這不是水躍館的打賭,也根本沒有水躍館時賭得那麼大,但是對他們來說,卻是人生競賽中的一次重要考驗,他們都是心志堅定之輩,不想放棄這個挑戰自己的機會。在這一點上,華天鳴的想法與他們一樣。
雖然這是一場有些荒唐的遊戲,然而對於生長在豪門世家的他們來說,重視每一次人生中的競賽,才能在家族裡立足、才能獲得真正主宰別人的力量。無論是權力還是財力,其實都是一樣。
落下的三人與自己的意志力搏鬥的時候,羅南漸漸追上了全青笙。
全青笙的體力很不錯,奔跑時呼吸節奏保持得很好,似乎受過專門的訓練,甚至遼有系統性地練過武藝,不過上下共八十層樓的奔跑,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當超越了一段距離後,他的速度不得不放緩下來,呼吸也愈加粗重,不過他的意志力很堅強,始終保持了一個相對快速的速度,但這個速度與羅南一直保持的速度相比,還有一定差距。
所以,眼看羅南漸漸追上,並漸漸超越,全青笙只能握緊拳頭,死命地追趕,為此甚至上演了你追我趕的場面,不過最終,羅南還是順利超過全青笙,並且漸漸甩開。
當羅南距離頂樓愈來愈近時,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