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晚上讓他坐在車裡,就算記者拍到了,也肯定以為是正忠,不會想到他是一個冒牌貨。”
樸仁冰做了個拍照的手勢,驕傲地道。
陳明藝雄纊對羅南的臉左看右看,起先還是連連點頭,但過了一會兒,卻又開始蹙起了眉頭。
“有問題?”
樸仁冰疑惑地問。
“是的,仁冰,你不覺得兩人的眼部還是有明顯的不同嗎?如果稍微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的。”
陳明藝道。
“我也知道,正忠眼睛較大、眼窩較深,我已經用最大幅度修飾了,但也只能做到五分相似,其實我覺得他們最大的不同是眼神。正忠執掌多個企業大權,眼神隱含霸氣,這一位完全不同,平和得跟出家為僧的農夫一樣,我也沒辦法。”
說到這裡,樸仁冰倒顯得略有失落,彷彿看不到一件完美的作品出世,實在感到遺憾。
陳明藝忽然噗哧一笑:“出家為僧的農夫?可以這樣形容眼神嗎?”
“什麼嘛!大姐,你注意我用詞做什麼?還是請用你聰明機智的腦筋多想一想,到底該怎麼彌補這個缺憾,否則我們就要頭疼了。”
“不需要頭疼。”
陳明藝含笑打了個響指。
“辦法是現成的,幫羅南先生準備眼鏡就可以了。我記得祝正忠先生也常常戴平光眼鏡,我們給替身的這位先生同樣的眼鏡不就可以了嗎?”
“對啊!這樣就可以完美地掩蓋這一切,他的額頭和眉峰也修飾得不夠完美,乾脆就按照早前的計劃,在他頭上綁上繃帶,假裝受傷,再理所當然地戴上一頂帽子。反正已經有很多人知道正忠被槍擊,我們就公開告知他的頭部受擦傷,等傷好之後我就在他額頭上做條傷疤,破壞掉之前正忠給人的感覺,那時候就算有人覺得正忠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也只會以為是臉上多了一條傷疤的緣故。”
樸仁冰拍手道。
“天衣無縫的方案!”
陳明藝讚歎道。
“虧你想得出來。”
羅南也給了樸仁冰一個變相的讚揚,不過結果是樸仁冰給了他又一次欣賞後腦杓的機會。
讚揚受到忽視,羅南再次感到鬱悶,鬱悶至極後他便想要報復,於是冷笑道:“不要忘了聲音,除非我永遠不說話,否則只要一說話,別人肯定能聽出來我是假冒的。”
“你以為我會忘了聲音?”
樸仁冰回以冷笑。
“羅南先生,您不知道,早在幾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