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還羞恥的工作?」
「只有一種解釋,被逼的。」
勞倫一臉凝重地道:「我猜你看到的熟人跟那位女歌手的身份差不多,足下是?」
「不錯,也是明星,還不只一個,前天我剛看過她們攜手演的古裝電視劇,沒想到今天卻在這裡看到她們赤裸橫陳。」羅南有些感嘆地道。
「我有一種直覺,她們肯定被人控制著。」
「如果真如你所說,我倒很想見見幕後主腦。」羅南語帶輕蔑地道。
「你不怕嗎?這艘船上有很多保鏢。」勞倫有些擔心。
「該擔心的是他們。」羅南冷笑。
話落,他不再多說,拉著勞倫向遊艇下層走去。原本他只想監控張佳蓓,現在他忽然很想會會這場淫宴的組織者,因為透過剛才的分析,他已經隱隱嗅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這味道讓他產生了動手的衝動。
三分鐘之後,羅南和勞倫來到了下層的賭場,此時兩人就如在上面那些放縱肉體的人一樣,都戴上了眼罩面具。
勞倫是生面孔,不過她並沒有得到如張佳蓓的待遇,沒有帥哥免費奉送二十萬籌碼,倒是羅南手上一直把玩的紅卡引起了賭場管理者的注意,不用羅南開口,當他坐上輪盤賭桌時,荷官主動奉上十枚十萬的綠色籌碼。顯然,這是持有紅卡者的特權。羅南心安理得地收下了籌碼,當場分給了勞倫五個。
勞倫的注意力不在籌碼上,而在睹桌對面,很快她就湊到羅南耳邊笑道:「真有趣,我們竟然坐在她的對面。」
勞倫話中的「她」指的自然就是張佳蓓。正如她所形容的,這場景的確頗具戲劇性。
遺憾的是張佳蓓根本沒有往羅南這邊看一眼,她的全副精力都放在跟一個豔女鬥狠上。
那位豔女一邊很親暱地靠在孟連光身上,一邊不時拿眼神挑釁張佳蓓。這讓之前一直跟孟連光眉來眼去的張佳蓓感到非常難受。
無聲的戰爭很快演變成賭桌上的針鋒相對。
張佳蓓也完全忘記了之前不賭的打算,她心中有個想法,就是手上的二十萬是平白到手的,就算輸光了也沒關係,然而她沒有想到,當她的手真正開始接觸賭桌時,想要停止就難了。
兩個女人,你押單我押雙,你押紅我押黑,不知不覺十數輪過去,彼此有輸有贏,但總的來說還是輸多贏少,不知不覺,張佳蓓手中的籌碼愈來愈少。
等到羅南加入睹局時,張佳蓓的二十個籌碼已經只剩三個了,而那位豔女身前還堆著一大堆籌碼,不只有一萬的白色籌碼,還有十萬的綠色籌碼,甚至就連百萬的紅色也有兩、三個,這讓張佳蓓越發眼紅、不服氣。
見剩下三個籌碼,張佳蓓將心一橫,決定孤注一擲。
勞倫看著這一切,忍不住附耳對羅南道:「我覺得不對勁,那個女人好像有意激怒你的妻子,她們這種針鋒相對的賭法,根本不會有贏家,贏的只會是賭場。」
羅南點頭,凝目望了豔女那邊一眼,問道:「你覺得那兩個人是有錢人嗎?」
「我不知道。但我認為他們很可能是騙子。」勞倫語帶思索地道。
「為什麼?」羅南有些詫異。
「因為有騙子出沒的地方,很可能有同行,何況我看到騙子穿著賭場工作人員的制服。」說著,勞倫瞥了瞥左前方那張賭二十一點的睹桌。
那張賭桌附近站了個高大的白人,穿著睹場經理的服裝,耳朵上還掛著無線通話器。
羅南用眼角餘光斜視了一下,臉上不禁浮起深思之色。
勞倫繼續道:「他叫託德,荷蘭人,喜歡對公眾人物進行敲詐勒索,三年前他在英國可謂臭名昭彰,涉及多起對豪門名媛的敲詐勒索案,到現在他還被英國警方通緝。」
「你怎麼對他這麼瞭解?」羅南狐疑地看著勞倫,問道。
「很簡單,我就是受害者之一,三年前他拿著一疊裸照想要對我進行敲詐,他以為我不敢報警,結果他失算了。」勞倫語氣輕鬆地道。
「你還拍裸照?」羅南非常驚訝。
「我沒有。那些裸照雖然看上去很逼真,但其實是我用製圖軟體合成的。」勞倫的臉微微發紅。
「為什麼要合成自己的裸照?」
「因為流行啊!很多英國少女在自己即將成人時,都喜歡拍一些裸照,然後跟自己的閨中好友分享,當作對青春的紀念。我和一幫從中學時代就開始的奸友,相約在升上大學前一起拍裸照留念。不過最後我沒敢那麼做,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