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擦額頭上的細汗。
輕聲呢喃道:“丫頭,爺一會兒就給你一個交代好不好?”
金燦是一陣晃悠中醒過來的,睜開眼睛,入眼所看到的就是流束那剛毅有型的下巴還有身邊的場景一直都在往後退,
她這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正在流束的懷裡呢。
剛要開口說話,流束的聲音就傳入了她的耳朵裡,
“丫頭,醒了?”
對上他那雙帶著笑意的雙眼,金燦只感覺自己的耳朵根都開始發熱了。低著頭輕聲說道:“嗯,你可以把我放下來了。”
流束卻是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不行,爺好久都沒有抱過你了,爺想抱著你進屋。”
這會兒金燦不僅耳朵熱了,就連臉上都開始發熱了。微微掙扎了一下,“你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別鬧,一會兒真要摔下去了,爺可不負責任啊。”
左右都爭不過他,金燦只得作罷,雙眼開始往旁邊飄,在看清楚身在何處時,她那窩在流束懷中軟軟的身體立刻就僵硬了起來。
“流束,你放我下來。”這次,她的聲音嚴肅了不少。原本安份下來的身體也開始劇烈掙扎開來。
可流束就跟沒有聽到她說話似的,抱著她腳下生風似的往屋內走。
“流束,你沒聽到我說話嗎?我說讓你把我放下來。我不要進去!”金燦繼續大叫道。
可眼著離那屋子的大門越來越近,她的心裡就越是不舒服。早在她之前從這裡走出來後,她就對自己說,以後再也不踏進這裡半步。現在這情況
“流束!我讓你把我放下來!你是耳朵聾了還是故意裝作聽不見?”金燦怒了。抬起手開始捶打著流束的胸膛。
可流束的腳步卻沒有為此減緩半步,轉眼間,人就進屋了。看著屋內那熟悉的擺設,金燦只感覺她的眼睛疼。“流束,你混蛋!”這是她第一次罵他,流束臉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隨後恢復自然。
“丫頭,你剛才在車上時說打算回到家裡要弄什麼來著?”抬起手想要去幫她整理一下頭髮,結果被她給轉身躲開了。
流束覺得有些好笑,“怎麼?不想讓爺碰你啊?”
金燦撇開頭,一聲不吭。開始與他生悶氣。
“丫頭。”流束湊到她的面前,結果她又轉到另一個方向去了,無奈,他只得繼續跟著移動。“丫頭”
金燦還是不理他,流束低嘆了一口氣,“丫頭,你是不是還在為之前那件事跟爺生氣呢?”
金燦瞪了他一眼,沒有吱聲。
“丫頭,你信不信爺?”流束抬手扳過她的臉面對著他,
金燦看著他,“”
“爺是真的有把你的話聽進去,可那次的情況是真的有些特殊,這若是平時,爺老早就發火了,又哪會真的讓她留下來過夜啊。”
“流束,我不會再相信你說的話了,”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的,誰知道哪句話是真的。
流束卻是一臉誠懇的盯著她的眼睛說道:“丫頭,爺是認真的。”
認真的?金燦撇開頭,“我當時說的話也是認真的。”
“請問你當時都說了什麼話?”
“”金燦立刻就鼓起腮膀子瞪向他。
流束舉手做投降狀,“記得,爺都記得呢。爺這是在跟你開玩笑呢,你這麼認真做什麼?”
“”
“好了,不說了。總之爺在這裡跟你保證,下次再也不讓她進這屋了好不好?”
金燦沒說話。自己之前也說這樣的話,可他呢?不僅讓她進來了,還讓她住在這裡。這如何能讓她不生氣?
“怎麼?不相信爺?”
“哼!”金燦冷哼一聲。
“你這是什麼意思?還真不相信爺啊?”流束怪叫道。
“你的信譽度在我這裡已經為零了,你讓我如何信你?”金燦說道。
“什麼?”
金燦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說道:“對於一個已經打折了的人品,可信度本來就不高,更何況是零信譽?流束,我不信你了。”
“”流束無語了。在她那所謂的零信譽的眼神下,他幾乎都要承受不住躲開她那審視的眼光。“丫頭,哪位大人物不是說過,凡是犯了錯誤的同志,只要認識到錯誤並且改正了錯誤,就還是個好同志。你這樣可是一點改正的機會都不給了啊,”
“錯了就是錯了,即使你改正過來了,可對於我所造成的傷害卻不是你說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