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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3米 她叫金燦
正午,在一座深山的山窩裡,金燦用小手揉著小眼睛從草坪上坐了下來,抬眼看了一眼四周,沒有自己所希望的那個身影在,看著周圍那沙沙作響的樹葉,心裡開始害怕不已,終於在沉默了一分鐘後她小嘴一扁,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聲音響亮的迴盪在這個山谷之中。
果然,沒過多久,她就聽到一個急匆匆的腳步從她的身後傳來,轉身看去見正是自己的奶奶,當下就從地上爬起來哇哇大哭的跑了過去。抱著那老人的腿就是不撒手。
“好了好了,我的燦燦乖啊,不哭啊。奶奶這不是已經回來了嘛,燦燦乖,燦燦是奶奶的心肝寶貝兒,不哭啊。不哭”老太太金花卸下了背後的藥簍彎腰抱起金燦開始在草坪上來回的走動著安撫著。
“嗚哇”金燦不信,繼續張開小嘴大哭,顯示出自己的害怕。
“哦哦哦我的燦燦不哭,不哭。奶奶教你編小鳥兒好不好啊?編出來的小鳥可好玩了,”金花開始哄道。
果然,金燦一聽是好玩兒的立馬就收住了聲,明明就只是一個六歲大的孩子,偏偏對於這情緒的收放那做的比那些演戲的還要老練。
金花見狀失笑的放她在地上,拿起一旁的竹子開始收拾,抬頭見自己的小孫女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的動作,當下寵溺的一笑抬起那隻皺紋巴巴的大手在小丫頭的額頭上點了一下笑道:“你這個調皮的小丫頭,一說到玩兒就來精神是不?呵呵”
“哈哈”金燦也咧著一張嘴不知所云的笑著。
金花則是認為這孩子真是個傻孩子,看到自己笑她才跟著。好好的一個長的挺好的女娃娃怎麼就是個啞巴呢?想著,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她叫金燦,這個名字是奶奶給取的,奶奶的名字叫金花,她只有奶奶一個親人。在生了場大病後,她的記憶只存在六歲的時候,對於自己六歲之前的事情她是茫然的,六歲似乎是自己真正記事的時間。
身邊的人都說自己是個啞巴,就是自己的奶奶也認為自己是個啞巴。可只有她自己清楚,她根本就不是啞巴。可對於自己有沒有說話功能這點,她並沒有告訴其他人,就連奶奶她也沒有說。因為,她覺得說話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她不喜歡和別人過分的溝通,哪怕物件是奶奶她也依舊沒有要開口的打算。
她想,也許她還是有病的,是心理上的病。要不然怎麼會連和自己的奶奶說話都不喜歡呢?
所以,自她懂事起,她就開始要奶奶幫她製作出一個小沙板,就是一個不大的長方形木盒子,在盒子裡裝的全是她從小河裡淘來的細沙,當她想要對奶奶表達些什麼的時候,她就會在那這長方形的木盒子上面寫上自己的意思。
說來也奇怪,自己明明就沒有上過學,可那些字就像是有意識般的湧進了她的腦海,手也跟著情不自禁的按照腦中的樣子寫了下來。
這個發現也是她在六歲的時候發現的,不過,她也明白自己這樣很怪異,所以在還沒有上學前她只會寫兩個字,是,不是。
奶奶對於自己還沒上學就會寫字的能力很是高興,甚至常常找出一兩本記錄藥草的書給她,讓她照著上面的字寫,還時不時的教她字。
轉眼兩年就過去了,依舊是這個山谷,依舊是這片草坪。依舊是一個老人和一個小孩兒。只是此刻,兩年前的那個老人似乎更顯老了,而兩年前那個只知道傻笑的小女娃卻是長高不少,看著也水靈了不少。面板白白的似捏一下就出水一般,那雙大大的眼睛忽上忽下的扇乎著就似一個真人版的洋娃娃。讓人看了心裡癢癢的,總是忍不住要伸出手在她的小臉兒上捏個幾下。
此刻她正拿著一個藥簍上下翻看著,一旁在挑撿藥材的老人正是她的奶奶金花。
“哎喲!我的寶貝兒啊,這個可不能玩兒啊。這可是奶奶幫你賺學費的好工具啊。”金花抬手把金燦手中的藥簍給拿了過去放在自己的另一邊。
今年金燦已經七歲了,到了可以上學的年紀了。金花打算多上山採些藥材拿到集市裡的藥房裡賣去。好多給孫女賺些學費和生活費。
金燦見狀也不去搶,而是拿起一旁削好的竹子開始自己搗騰起來。她也想給自己編一個藥簍,她也想每天都和奶奶上山去採藥。
金花見她竟然安分了下來,就抬頭看她,“哎喲,我的寶貝孫女這是在做什麼呢?”
金燦衝著她抬手打了個她在編制藥簍的手勢。
“編制藥簍?燦燦啊,你這編制這個藥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