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燦睜大了雙眼,有些不明白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心裡所想的?然後額頭就被他彈了一下,她惱怒的怒瞪著他,
“呵,我的丫頭還是那麼的可愛。我告訴,我現在不僅是一位軍人,還是一位可以直接把你爺爺和哥哥弄下了臺的軍人,聽明白了沒?你的後臺跟我比起來可真是小巫見大巫。我要想弄死他們,那就是一根手指頭的事情。”流束勾了勾手指頭,一臉輕蔑的說道。
金燦臉色一下子就慘白了,“我才不會相信你,現在可是法制社會,哪裡還能由著你”
流束打斷了她的話,“十年前的社會也是個法制社會啊,可那時候我還不是照樣為所欲為?”
想起十年前他的勢力,金燦的心裡在打鼓,卻還是強撐著說道:“你竟然是個軍人那你就應該明白,一個軍人知法犯法會落個什麼下場?”
“下場?呵呵,也許你看完這個,你就不會再跟我討論這個下場的問題了。”流束把一個資料夾扔到了金燦的面前來。
金燦並沒有去看它,她大概也能猜出裡面到底寫了什麼,“流束,你我就像這上面所寫的那樣不是很好麼?”
流束看了她半晌,然後低低笑了幾聲,開口說道:“好?好麼?可你覺得好,我卻不覺得。早在十年前我就說過,你是我的人,早在十年前我就訂下了你,可你倒好,自己躲在親情的包圍下過好日子,還連未婚夫都挑選好了,我說丫頭,如今在你的心裡眼裡可還有我的一丁點兒的位置?”
聽出他語氣裡的情緒,金燦抬眼看他,卻對了他那雙微微泛著淚意的丹鳳眼。
她的心裡猛的像被什麼給刺了一下似的,生疼生疼的,好不舒服。只得趕忙移開視線。
深吸一口氣平息著剛才那一下刺痛感,手指著那張餐廳紙說道:“早在我把它丟擲的時候,你我就已經成為陌路人了。”
流束聽後眉頭皺了起來,狀似很難為的道:“哦?這可難辦了,在我的認知裡,你仍舊是我的小媳婦兒。”
“那是你的事情。”金燦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
流束點頭,表示瞭解。“你說的不錯,這是我的事情。所以,即使我現在把你帶走也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了。”說完直接起身將自己剛說的話付諸於行動。一把拉起她直接就扛上了肩頭。
任憑金燦如何呼喊求救都沒有人敢向來迎救,偶爾有那麼一兩個人想上前來,一直沒有出場的禮貌叔就會手提個喜慶的塑膠袋子竄出來,從袋子裡抓起一大把喜糖就往那人手裡塞,嘴裡說道:“大家別誤會啊,人家小兩口兒在鬧彆扭呢,現在新郎正打算扛著新娘去民證局登記。”
聽他這樣一說,誰還會那麼不識趣的上前去搞破壞啊。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
而禮貌叔也沒有說錯,流束是真的把金燦扛到民證局登記去了。
本來金燦還慶幸自己今天沒有帶證件呢,結果也不知道流束從哪裡掏出來的,兩個人的兩張身份證與戶口本齊齊的放在辦證人員的面前。
在金燦目瞪口呆的過程中,那結婚的手續齊刷刷的辦完了,最後在金燦那絕望的眼神中蓋上了個大鋼印!本來她還想伸手去接那結婚證再確認一下,結果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兩個紅色的小本本落進了流束的口袋裡,自己則再次那個流氓給扛上了肩頭。
“流束,你們這是在知法犯法!”金燦扒在流束的肩膀上無力的控訴道。
而流束此刻的心情正好,那走起路來都是在帶飄兒的,抬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誰說的?哪門子法律規定,在男女雙方手續齊全的情況下不能辦結婚證的?”
“可我並沒有同意!”金燦怒道!
“那不重要!”流束隨口給了她一個回答。
金燦此刻的心裡是真的苦,比那黃連還要苦個幾十倍,明明她就是其中一方,這婚能不能結成,不還得經過她同意麼?怎麼到頭來她的意見竟然還不重要了?
來到車前,流束把她扔進車裡,自己也接著坐進去。踢了一下前面的座椅,“去京都最大的珠寶店。”
“是,少爺。”
聽著這熟悉的稱呼,金燦轉頭看了過去,結果就看到那司機兄弟正衝她露出一個恭敬的笑意,金燦心裡惡寒了一下,心想著,這個人不就是幾年前流束的那個司機麼?
還在想呢,小臉就被身邊的人給板過去了,正要怒喝他一聲,就被他的嘴巴給堵的說不出話來。
待放開她後,流束惡狠狠的警告道:“丫頭,你現在可已經是我名正言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