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千刀萬剮的酷刑一般,不會立刻死去,只會慢慢的熬幹困在陣中之人的生命。
“困。”其中一名黑衣老者說了一句,七人就將銀鏈連結起來組成了一個七星陣勢,殺氣混著煞氣迅速的向樓莫離席捲而去。
樓莫離冷笑一聲,從懷中拿出一疊黃色的符咒唸了幾句焚燒,手裡又多了一顆高僧坐化的舍利子,一圈圈的銀白淡色佛光沿著他的四周擴散,瞬間就將七殺七煞之氣湮滅。
“天悟大師的舍利子……”鳳翔國的國師一臉的震驚的大喊了一聲,這可是極品法器。
“怎麼可能?天悟大師的舍利子怎麼會在樓莫離手中?”西沅國的國師臉色陰沉的問。
東尋的國師像是突然想起什麼道:“是蕭瀾亭,早就傳聞蕭瀾亭得到了天悟大師的舍利子,沒想到他竟轉交給了樓莫離。”
“難怪他面對我們佈下的陣法肆無忌憚,他有天悟大師的舍利子在手我們的陣法熬不了多久就會被破。”鳳翔國的國師對其他兩人問:“怎麼辦?”
“出殺手鐧吧,都別藏著掖著了。”西沅國國師哼了一聲。
其他兩人都無奈的點點頭,樓莫離一直是他們的心頭大患,不除去永遠都感覺不安,這次哪怕是損失幾十年的壽命也要將他殺了。
很快樓莫離用元力加持過的佛光就吞沒了佈陣的七人,七煞鎖魂陣就此破除,那七條銀白色的鏈子也化為灰燼湮沒在天際。
“樓莫離受死吧。”在七煞鎖魂陣被破之時,三人也以燃燒了自身的壽命獻祭施展了巫蠱血咒,他們要將樓莫離的靈魂永世的鎮壓不得翻身。
樓莫離看著三人拿刀割破手腕用精血施展咒術,他眼中突然冒出一絲瘋狂之色,仰頭大笑了幾聲,退到祭臺的一尊神像旁邊,從腳底拉起一條灰色的長線,拿出火摺子就將其點燃。
之後他將灰線丟在地上,手裡緊緊地攥住那串已經摩挲得光滑無比的黑色佛珠,口裡輕語道:“瀾亭,你不想將這個東西用於戰爭,那就讓它為我陪葬吧。我將它埋在祭臺之下等這天已經太久太久,這些曾經設計你的人現在就讓他們拿命來還吧。”
三個國師見樓莫離突然盤膝而坐,手裡緊緊地攥著一串黑色佛珠,神態柔和,唇邊泛起一個笑容,眼中全是眷念和解脫,都注意到了他身後燃著的那條灰色長線。雖然不解卻都沒有放鬆警惕,和三國的其他術士一起施展咒術想要徹底的血祭樓莫亭。
只是血咒還沒念完,突然整個祭臺連續發出了無數“嘣嘣嘣!”的爆炸聲,接著就見皇家祭臺被一片火海吞沒,三國國師和三百多名能人術士連慘叫聲都未發出就徹底的被火海吞沒,他們至死都沒有想到樓莫離竟然藏了這樣一手,早就算計好了要和他們一起同歸於盡。
而樓莫離早就在皇家祭臺四周布上了法陣阻隔了爆炸能量的牽動,爆炸引起的強烈餘波都被陣法吸收,當陣法消散時,爆炸的能量也隨之消耗完,灃陵國的百姓或多或少受到些驚嚇,卻無一傷亡。
肅明帝拿著國師遺留的手書領著文武百官走出金鑾殿朝著火氣沖天的方向發自內心的跪拜,灃陵國的守護神在挽救灃陵時倒下了。
如果樓莫離不引爆皇家祭臺,他一旦被三國的術師圍剿擊殺,那灃陵國肯定會被三國聯合攻佔,滅國是必然的。他為了大義而死,死得重於泰山,當天肅明帝就親自寫了一篇訃告將國師那麼多年來的事蹟傳頌民間,讓灃陵國的老百姓都知道國師灃陵的守護神之名實至名歸,全國為國師哀悼十日。
當日,傅昀塵心有所感,手裡握著一塊龍形玉佩,站在南城的城頭突然嚎啕大哭起來,蕭禹澈也面露哀傷之色,對著京都的方向跪拜起來。
全國還處於悼念哀痛之中,其他國家卻震驚了,特別是三個強國好幾天才徹底接受他們的國師及國家的能力者全部被樓莫離設計得同歸於盡的事實。
在五天內,傅昀塵也和蕭禹澈日夜不眠的解除了南城的巫蠱,所謂的“瘟疫”得到控制,並沒有人再發病,兩人又不眠不休的騎馬趕回京都。
只是兩人剛到京都,就傳來了肅明帝重病已經快不行的噩耗,兩人佈置了一番後就趕去了皇宮。
傅昀塵和蕭禹澈一入宮就被皇帝身邊的太監總管陸公公叫到了養心殿,此時殿外跪滿了王公大臣,幾位皇子和皇后、妃嬪都在殿內候著。
蕭禹澈和傅昀塵一進入養心殿就見皇后坐在離龍榻最近的右邊座椅上,下面坐著幾位育有皇子公主的妃嬪,左邊站著十幾位皇子公主,丞相等幾位重要的軍機大臣站在靠門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