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消失在了狀元府,要不是和傅昀塵打了幾年交道真會被他那張溫潤俊雅無害的皮相騙到。
待莊逸走後,傅昀塵的眼中露出幾分玩味,四皇子等人真是什麼昏招都想得出來,他是那種會被美色迷惑的人嗎?他家阿澈就是世間最好看的男人,他才不會捨近求遠,胡亂折騰,齊人之福可不是好享受的。
呵,想要用美人計離間他和蕭禹澈,那他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到時候到底全京都的人是看誰的好戲還待定呢。
果然,第二日大街小巷都在傳景採閣來了一位美男要獻藝,那身姿根本無人能及,引得許多愛好男風的富商貴族蠢蠢欲動。
傅昀塵想著買莊逸一曲的錢可得算在那妖孽自己頭上,想贏他家阿澈變臉的錢可沒那麼容易。
到了晚上傅昀塵將一身白衣換下,穿上了一身上好錦緞做的藍衣,頭髮用一個玉冠束起,端的一個俊逸瀟灑公子形象。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帶著小東小北去了景採閣。
到景採閣時大廳的位置已經坐滿了人,一名長相還算漂亮的年輕男子走上前笑著對傅昀塵說:“沒想到傅少監也會光臨景採閣,幸會幸會。”
男子的笑聲略大,附近的人都能聽到,而傅少監這個名字也讓很多人回首觀望,見真是的傅昀塵本人來了,眼中多露出驚訝和了然。
傅昀塵在考中狀元時也騎馬遊街過,所以見過他的人很多,被認出來也很正常。
加之傅昀塵和九皇子當眾宣佈自己喜歡的都是男人這事並不是秘密,只是這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來小倌館還是讓人驚訝了一把。
傅昀塵無視了那些打量的眼神,他一臉淡色的對男子問:“還有包間嗎?”
“正好還有一個包間。”男子輕笑著問:“傅少監也對今日要在我們景採閣獻藝的那位清倌有興趣?”
“自然。”傅昀塵也不否認,繼續道:“帶路吧。”
“這邊請。”男子接著就引傅昀塵上了二樓的一個雅間,有的東西點到為止。
傅昀塵點點頭進了包間,包間有一個敞開的窗子,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下面的藝臺,他隨意的掃了掃周圍,發現朝中大臣的子嗣來的不在少數,甚至還有兩位皇子前來湊熱鬧,只是比較隱秘。而他還發現有一個半敞著窗子的包間裡四皇子和兩個男人也隱匿在其中,他勾唇笑笑,要玩就玩大點吧。
不多時,領著傅昀塵上樓的男子走到藝臺上對著眾人說了幾句,接著一名紅衣男子款款而來,身姿頎長,如墨的長髮被一根黑色的絲帶束在腦後,美得驚人卻不帶一絲女氣,帶著抹邪魅的笑容,讓很多人都看呆了眼。
莊逸走到藝臺的古琴邊坐下,白皙修長的手指隨意的撥動了幾下琴絃,隨後一曲優美的音符從古琴中跳出,一曲完畢後,他抬頭給了那年輕男子一個眼神。
男子會意的笑著對下面的人說:“蘭公子乃我景採閣的清倌,剛才那一曲算是免費獻給各位的開場禮,蘭公子賣藝不賣身,今夜還會彈奏一曲,價高者可單獨欣賞這一曲。”
雖然很多人聽到只能買一曲時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不過能單獨和這樣的美人兒獨處也是件美事,說不定還能摸摸親親,於是就有人起鬨問價。
“蘭公子的這一曲底價為一百兩銀子,價高者得。”
男子的話音一落,下面的公子哥們就紛紛叫價。
“三百兩”“五百兩”“……”
等價格喊道“一千六百兩”時已經無人在跟價,畢竟只是聽一首曲子,花費太多就不值當了。
傅昀塵見差不多了,直接喊了一口“兩千兩”,也讓許多人又驚歎了一把。
隱蔽在包間內的四皇子勾了勾唇,和幕僚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笑意,這傅昀塵果然喜歡美男,和這南風閣主怕真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不管別人怎麼想,反正莊美人第一時間就抱著琴進了傅昀塵的包間,接著那扇窗子被關上,一曲纏綿悱惻的琴曲從包間裡隱隱傳出。
過了一個時辰莊美人才從傅昀塵的包間裡出來,本來用絲帶束著的墨髮此時也披散在腰間,美人竟帶上了幾分媚色。
第二天京都就傳遍了傅少監一擲千金買清倌一曲的流言。
而第二日晚上蘭公子依然獻藝一曲,價高者得,還是被傅少監用兩千兩拍了去。
接著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第六日傅少監都花千金買蘭公子的單獨一曲,兩人在房中呆得時間一天比一天長,流言在有心人的推動下也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