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又怎及在你陰戶內出入那般爽利哩!”言畢,呵呵大笑了一番。
��趙氏道∶“依郎君言下之意,那二郎尚未聘得女子,若動起春情,可
也依你那法兒打手銃罷?”
��大郎道∶“人人皆可,只是,不知他可知曉?”趙氏戲道∶“你可將
秘法傳於他。”大郎道∶“不知羞恥。”
��趙氏又道∶“男兒實則苦也,慾火一炎,卻無處殺火哩!”大郎道∶
“正是,婦人卻幸矣!”趙氏道∶“何以見得?”
��大郎乃道∶“婦人興起時,隨手取一物,便可消遣,怎不能說算幸?
”趙氏道∶“我卻不信你這油嘴滑舌!何不道出一二?”
��大郎道∶“自家挖進手指,便可止癢,何況,那些牛角、瓜果之類,
豈不是以物當物,容你消受?”
��趙氏聞罷,羞得雙頰暈紅,嗔道∶“郎君作賤婦人也!想婦人那處,
怎可容異物入進,內皆細皮嫩肉,稍不謹慎,便傾頹殆盡!假使異物入進
,亦是牛頭不對馬嘴,更不能適興盡意哩!”
��大郎道∶“這只是說單人獨處時做的事兒,怎管那些理數?所謂飢不
擇食,淫不擇物哩!”
��趙氏道∶“倘若二郎亦淫不擇物,哪日趁你不在,一頭與我強行那快
活之事,我便將你方才秘法,傳授於他,即便你捉姦於他,他亦可依你所
言而辯,你又該當何論?”
��大郎道∶“娘子愈說愈下作!常言道∶兔子不吃窩邊草,兄弟情深,
他豈可與自家嫂子行奸?”
��趙氏道∶“常言亦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哩!”言畢,嘻嘻的笑。
��大郎道∶“你這騷娘出得此言,與那煙花女子無甚兩樣,莫再胡言!
”趙氏道∶“郎君剛買得那侍女鳳兒,妾見她生得甚是貌美,戒勸郎君切
莫去拈花惹草哩!”
��大郎道∶“那小所寶兒何嘗不清秀俊俏,娘子勿心存邪念哩!”二人
大笑一回,遂相摟抱,交頸共枕而眠。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嬌奴兒初試雲雨情
��詩曰∶
����脂香粉膩惹俏郎,醉擁狂淫笑眠斜。
����今日朱顏何處在,琵琶已向自他家。
����愁深日似深填黛,恨極時將淚洗妝,
����一段無辜誰與訴,幾番刺繡不成行。
��且說大郎與趙氏二人自顧行歡,趙氏那浪叫聲倒真驚擾了隔壁二郎。
那二郎年已二十一,男女歡愛之事,雖未及歷得,卻也道聽途說了些許,
只是自家生性高傲,非傾城傾國之色亦不娶,故年紀增長,卻不得婚配。
那慾火升騰千丈,好在近日自家聘得那鳳兒,生得貌美,他便時時思量道
∶“我這童子身,何不與那鳳兒幹上一番,定是妙不可言哩!”
��是夜二郎正待睡去,卻聽隔壁兄嫂雲雨之聲自跺子口傳來,不免心內
癢癢,那般的狂幹怎會不擾他?況他又是童子,未曾經見,二郎欲把住心
神不去亂想,怎奈那間壁浪叫淫語,喧天動地,令他無眠。
��二郎索性披衣下床,見屋角有一梯兒,便搬將來,急急的爬至屋壁頂
那跺子口處,探頭看去∶但見得兄嫂二人赤精條條的摟在一處,交疊成一
團,唧唧的幹個不止。
��二郎暗自竊喜,淫興勃勃,又生怕跌將下來,把手牢握梯頭,再細覷
,趙氏身兒一團雪白,那奶子圓挺,閃個不止,白生生的兩條腿間,一團
黑毛兒時隱時現。
��二郎看得呆,卻怎也覷不見那陰戶兒是甚模樣。心想道∶“不想這男
歡女愛竟是如此光景,定是有趣味哩!”遂一手緊握梯頭,一手去摸襠下
,那物兒早脹得鐵杵一般,將褲兒撐得老高,二郎怕再